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饱暖yin欲【清渊旺】【上】

    01

    可能是屋子暖气开得有些足,又或许是厨房蒸腾热气太大,李火旺烧的脸有些发烫,他擦了一把汗,继续洗刷着方才的碗筷。

    忙活一阵儿他总算回了自个儿房间,却又动作不敢太大,好不容易给李岁讲完故事刚哄人睡下,明儿个还有早课,他不能耽误孩子上课。

    李火旺脱了鞋坐在床上,他依靠在床头,稍稍一瞥就看到了清旺来的遗像,不由得气从心来,他拿着那照片看了两下,那遗像上的笑容让人看着就想揍他,着实忍不了。

    李火旺不轻不重将那照片摔在床上,光脚丫子踩在他脸上,脚尖儿在那照片嘴巴上指指点点,气骂了一句:“真是个死鬼!走那么早一点儿用都没有!”

    清旺来走了一年了,竟然都一年了。

    他走的时间时间太久了,今天又真的太热了,李火旺犹豫磨蹭着褪下了自己的短裤,湿透的睡裤勾连出透明液体黏连着布料,因着动作有些急,坠下来几滴落在了清旺来的遗像上,李火旺红着脸低头看,他那东西方才就硬挺起来了,难受得要命。

    自从李岁那没用的父亲死了,他已经一个人这样自我慰藉过了一年了,每天都是难熬的孤独和空虚,这日子真的没法儿过了。

    李火旺生着闷气,伸手解开自个儿睡衣,两团白皙柔软摇来晃去的露在空气中,他两只手拨弄着敏感熟透的乳粒儿,稍一撩拨就觉得腰眼泛酸,双腿夹在一起磨蹭,后面那xue儿蹭在清旺来遗像棱尖儿,激的他一个颤。

    “哈、啊…!真是,死了…嗯!也不让人,安生…呃!”

    李火旺咬着牙关不敢闹太大动静儿,可实在忍不住,因着热浪乳晕涨得嫣红,他情不自禁一手捏揉着那石子儿般的红粒儿,一手往腿间硬挺起来的东西上摸,潮热的手心儿刚一附上,就发出一声满足喟叹。

    他没忍住腰腹下滑,xue口撞上坚硬的相框棱角来回蹭动,那处已经一年多都没被滋润过了,实在痒的难受。

    他双眼红了一圈儿,憋屈的低头看着遗像上那张脸,手上不断taonong,顶尖儿失禁似的不断涌出透明液体往下流,流到腿缝儿,流到后xue,又被张合着吃进去,再挤出来。

    李火旺一点儿都得不到满足,忍着酸软挺起身板儿往前跪坐挪了几步,潮红的脸说不出是气的还是燥的,他直接坐在那遗像上,冰凉的照片玻璃面儿冻得他一声变调的呻吟。

    “嗯啊…!哈、呜——!”

    他来回蹭了两下,xue处热潮在那面儿上蒸了薄薄一层雾,李火旺眼睛半睁半阖,压抑着喘往下看着清旺来那张脸,柱儿上那手也开始不老实的往下摸,几乎没有丝毫阻隔,他那xue轻而易举就吃进去了一根手指,绵软黏滑。

    “呃…!哈啊—!呜,不,不够—!”

    李火旺跪坐在床上来回磨蹭,他又放了两根手指进去往里头揉,胸前那两团乳rou因着动作剧烈来回摇晃,他那手还黏在乳尖儿上没舍得走,低头看到被自个儿弄得全是水的遗像,看着清旺来的嘴角,低声边喘边骂:“哈啊…笑…!只、只会笑,哈啊…!唔呃—!屁用没有——!……!”

    他难受的泪都沁出来了,根本不够,李火旺仰着脖子抬头看着头上的灯,刺眼的灯光晃得他眼睛更加迷离扑朔,大脑烧的发涨,他脑海里不断涌现出清旺来还在的时候…

    略带薄茧的大掌在他胸上来回揉搓,双手使劲儿捏着他的乳尖儿提拽捻磨,赤裸相贴的烫热皮肤牵制住强迫动作,后颈被啃咬的烫热粗喘,全部塞满后大力顶撞的快感…

    “唔、哈…??!清、清旺来……!???哈啊—!呜、老、老公……???!要再多??…!呃啊?多一点……??——!”

    李火旺只觉得腰眼一酸,腹部一下痉挛,后xue骤缩,紧跟着泄劲儿似的瘫软在床上,他面色潮红,重重喘着粗气儿,床单都被涎水浸湿了。

    他那两条泛红的大腿还在不安分的纠缠在一起,李火旺将手指拿了出来,那xue儿欲求不满一张一合,他难受的看着前面根本就没受到多少抚慰的物事可怜滴落着那几滴jingye。

    再看方才那一下全都射在了清旺来的那张遗像上,那狗东西他倒是弄了一脸的烫热白浊,笑得开心的紧,李火旺气的直接给它踹下了床,啪一声估计是碎了一地的玻璃碴子,他闷头蒙上被子不想管。

    真的是生前死后都讨人厌得很!

    02

    “咚咚咚——”

    寂静夜里突然响起阵阵敲门声,李火旺吓了一大跳,赶忙坐起来穿裤子系扣子,下床的时候因着腿软摔坐在地上,小腿被玻璃碴子划了好大一条口子,猝不及防。

    他吃痛哼了一声,掉在地面上的清旺来的照片也被溅上了血,李火旺顾不上查看,掩了卧室门就往外走,他急着站起来去开外面那门,可不能让它扰着岁岁休息。

    门外的人似乎十分有礼,应是听见屋里有动静便没在敲门,李火旺走到门口,心绪也有些燥,稍微放声问了句:“大晚上的,是谁呀?”

    “是我,诸葛渊。”

    李火旺一个愣神。

    诸葛渊?!这不是住在隔壁的大学生吗——!昨天下午帮忙扛了两桶水上来的那个长得白净好看却又高他一个头的是他吧??!?

    啊??啊?啊??!

    不会是刚刚被听到找上门了吧——!!

    李火旺脑袋轰地一声嗡嗡作响,心跳蓦地加快,手心儿不断出汗,还是把门打开一个缝儿,捂着嘴巴抬脸儿问道:“啊,诸葛渊,对吧,你,那个,你有什么事吗?”

    隔着缝儿诸葛渊只能看到李火旺半张脸,甚至看不太真切,可不知为何那一瞬间他忽然觉得有些热,诸葛渊没忍住后退了一小步,移开目光又转回去看了人一眼,咳了咳,也不知道他在掩饰什么。

    “啊,你好,李先生。”诸葛渊似乎也知道自己深夜打扰人家不太好,他低头搓了搓耳朵,又揉了揉脑袋,抱歉笑了笑:“刚刚我在隔壁,好像听见你这边有什么事,不太放心,所以过来看看,打扰了。”

    “没,没事。”李火旺低头不太敢看他,诸葛渊刚才应该是小跑了几步,夏天夜晚这么热,难为他出了一层薄汗,顺着脖颈往下流,白衬衫湿的有些透,完全可以看到年轻人特有朝气的身材。

    敞开的领口,搏动的颈管,吞咽的喉结…

    李火旺手上抓了抓门把手,抬头晃了晃,又赶忙低着头移开眼神,他声音还没缓过劲儿,沙哑得厉害:“谢谢你,没什么事的话就回去吧,这个点儿也该休息…诶?”

    诸葛渊忽的把房门推开了,李火旺抬头同他对视颇有些不知所措,他拽着上衣下摆往下遮,胸前被衣服褶皱压出乳粒凸起,方才他就穿了个短裤出来,也没顾得上胸衣,身为没了丈夫的妻子,他这样实在太不应该了。

    “你…!”李火旺眼看着诸葛渊突然蹲下,下意识后退几步却被人拽住了,他顿时面红耳赤,低着头看蹲下身的诸葛渊。

    李火旺只觉得脑热的厉害,他思绪还在黏稠热浪里,一时间脑袋里净是些不堪入目的事儿,手心儿都是汗。

    诸葛渊却没往上看,他的手抓住李火旺的小腿,看着划破流血的伤口,着急担心道:“这怎么可能是没事呢?李先生未免也太不爱护自己了?这都流血了,怎么可以不当…”

    诸葛渊急切说着话抬头,瞳孔猛地骤缩,无意识接上话:“……回事呢。”

    他那手握着李火旺的小腿rou不自觉地收缩,两人面面相觑对望着,李火旺只觉得身子软绵绵的,他嘴硬往自个儿刚舒服完身上推,又感觉半夜他不该和其他男人搁一处儿,不自然的收了收腿:“咳…”

    诸葛渊这才反应过来,赶忙松了手,站起来手上还无意识摩挲回味手感,耳热说道:“我,我,帮您,嗯,包扎下吧。”

    “…好,那你进来吧。”一时间两人都有些无措,李火旺也不知道自个儿怎么就答应了,他实在有些烧得慌,烫的思绪乱撞。

    他松开门把手,诸葛渊走进来,贴心带上了门。

    03

    “要喝水吗?你看起来很热。”李火旺心虚转过身去,给人倒了水放在茶几上,“喝吧。”

    “咳,伤口重要,先包扎一下吧。”屋里没有开灯,诸葛渊有些局促,月色透窗落在李火旺两条修长大腿上,晃得他心脏隆隆作响。

    他走上前看着人,不好意思小声问道:“您这里有药箱吗?没有的话要不…”

    去我家。

    “有的。”李火旺赶忙避开人的视线,因着心里那点子龌龊,窘迫低头应了声儿就往里走,小腿上口子不小,这会儿才回过味儿来是真的疼,他走起路来尚有些不稳,却还勉力撑着。

    李火旺晃了一下,诸葛渊扶住了他的胳膊。

    “要不,要不,我扶您进去拿一下?”诸葛渊面红耳赤,手心儿里的汗烫的李火旺胳膊都跟着麻,屋子里实在太热了,诸葛渊的手劲儿又挺大的,李火旺只觉得如果这双手将自己按在床上,他绝对走不了。

    他掩饰撇过头去,心脏怦怦乱跳,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诸葛渊搀着往自个儿卧室走着了。

    外头风从阳台吹过来,到了二人身上徒剩一丝暖流飘忽不定地荡过来,潮湿露气沾染在阳台上的花骨朵儿上,又凝成透明的水珠子在绿叶上滑过,滴落下来,洇湿了干燥土壤。

    诸葛渊扶着李火旺不敢看他,又担心屋里太黑让他摔着,所以只顾着看路。

    他低着头,红着脸,控制不住地往自个儿影子上看,看它被李火旺踩在脚下,忽隐忽现,诸葛渊只觉得所有月色都在他脚下晕开。

    惹眼的要命。

    两人你躲着我,我避着你,偏偏手上还搀着,夜里寂静得很,杂乱思绪在二人脑壳里撞出不少火花,亦步亦趋也就到了卧室门口,却谁都没开口。

    李火旺脑袋里面乱的很,到这里了才后知后觉回过味儿来,他竟然真让这个男人进屋了,这也就算了,竟然还让他扶着自己到了卧室门口,他一个没了丈夫的寡妇,这不是落人话柄吗…!

    说他的闲话还好,可是岁岁还要上学,如果影响到了岁岁怎么办啊?

    李火旺越想越不对,甚至面上红潮都有些褪了,可他的手却附上卧室门把手,轻轻一扭。

    咔哒——

    ……!竟有两声门开的动静儿响在了一处!

    李火旺顿时慌了神,赶忙抬头看向岁岁的房间,果然开了一条缝儿!

    身体比脑子更快,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就已经把诸葛渊推进自个儿卧室里又带上了门,他无措站在门口根本没意识到刚才做了什么,他捏着臂弯诸葛渊搀着那处,脑袋里面成了一团浆糊。

    怎么…!怎么就把人推进去了呢…!!

    “…爹?”李岁睡眼朦胧站在房门口,迷迷瞪瞪:“怎么还不睡呀?”

    李火旺背靠着自个儿屋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慌了神将女儿抱起来轻拍着背哄了几句,说自己起来喝水,小孩儿本就睡意重,脑袋埋在李火旺脖颈,手上隔着衣服捏着爹爹乳rou寻找安全感,软绵温暖的怀抱舒服的要命,不一会儿又睡回去了。

    李火旺轻手轻脚又抱着在客厅里转了两个圈儿,转到手麻了才将人抱回了卧室,给李岁盖了被子又小心翼翼出去带上了门,这才心神稍定。

    他打开自个儿卧室的门,进去叹了口气,心想着还好,打开了灯,结果抬眼就看见诸葛渊不知所措站在自己那完全没有收拾的卧室里…

    好个屁啊!他怎么把他忘记了!

    等会儿…李火旺茫然看着诸葛渊的脚下,诸葛渊顺着他的目光往下看…

    他颤巍巍挪开自个儿足球鞋,一个灰色脚印盖在那张戴着眼镜,笑眯眯的遗像脸上,尘土带着方才溅上的红白秽物,弄了清旺来一脸。

    诸葛渊被吓到赶忙道歉,本能后退,不料被床绊到坐在了床上,手上往后一按,直接陷入凉黏布料中,他瞳孔地震,僵硬转头往手上看,熟悉浊白惹得他顿时熟透了。

    李火旺彻底僵在门口,这种事情如果传出去了李岁还怎么好好上学啊…!

    所以,所以……必须想个法子…!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啊……!!

    诸葛渊根本不敢看李火旺,他站起身,将双手背在身后,闭着双眼躲开这满屋的热潮狼藉,嗓音干涩颤抖:“所以,李先生,不,清夫人,您的,医药箱在哪儿?伤口,还是尽快处理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