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劫
抢劫
白循时彻底起了兴趣,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香醇厚,夸了一句茶不错。 “我能得到什么?” "白先生没问我要你做什么,而是直接问报酬,当真自信。" 无非是让矿上恢复正常生产,怎么恢复正常,那就是要解决麻烦。 政变的带头人不过是个特种兵首领,人不多,不是什么难的任务。 问题是解决完之后的政治博弈,不信他们不知道。看了看对面的人,这事当然是他负责。 任务有难度,但是不是不能解决,问题是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 “一大笔佣金,以及成为第二大矿业公司。” 第一个倒是好理解,第二个就有意思了。 刚果金全境内矿场,天汇赢州规模第一,第二是澳大利亚公司,第三是印度公司 ,还有几个小公司都排名在白循时的矿场规模之前。 这种矿产资源二战之后都被瓜分完了,白慎能十几年前拿到一个较小矿场经营权,确实有点能耐。 毕竟面前的天汇赢州都是靠打价格战花了大手笔买的,除却战略资源地位考虑,单论盈利率那是远远不如自己的。 “第二条说说。” 郑桥信也不计较他的无礼,有能力的年轻人傲些也是正常。 “全世界锂矿80%出口中国,解决叛军,恢复原总理政权,拉低价格,他们破产后你出面并购重组,我可以牵头提供资金支持。” 白循时心里琢磨了下, 前一半好理解,恢复正常开采,后一半,现在矿资源有且只有一个中国买方市场,价格极限cao作是可以实现的。 不过,白循时喝了杯面前的红茶,“你身后是谁?我怎么信任你能帮我拿下其他几家公司?” 能知道自己的底细,知道自己手里有军事顾问公司,还有能力解决叛军。 单凭一个矿业公司负责人,他不信。 空了的茶杯被郑桥信续满红茶,“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像白先生一样,自信能做到答应的事。” “郑总不信任我,那想必没什么谈的了。” 转身就走,半点不拖沓。 看着远去的背影,郑桥信直皱眉,这年轻人也太猖狂了点,拿出电话,“谈崩了,不过瞧着像等我们加码。” 回程的路上肖南明显感觉后座心情愉悦,甚至有心情看路边的巨树。 赵传看他有兴趣,做起向导,“这些树是桉树,最高能长几十米,这经济落后,就靠这些经济作物,旱季的时候道路好的时候可以游玩。” 但是这个不错的心情车爆胎后消散殆尽。 高大的越野车在泥泞路上忽然爆胎,打着滑撞上路边大树,阿南及时调转方向,车子才免于撞报废。 车一停止,赵传立即打开车门,想下去查看,后座传来声,“等等。” 开门的手停下。 前座肖南车一停,就察觉有问题,当即打开地图迅速总结汇报。 “此处小镇,按现有资料不属于任何武装军,此行我们保密也不像是伏击,应当是意外。” 副驾驶的赵传听得一愣一愣的,听不懂在什么,下意识问道,“你们在说什么?” 然而根本没人回复他,只有两声“咔咔”枪支上膛的声音。 树林里几个人,看车上人迟迟不肯下车按耐不住,终于吼叫着围了上来,“下车,举起手拉来。” 肖南先下车,看到几个拿着AK的人,形成包围状,围着车鬼叫。 快速扫了几圈,不过七八个人,穿的破破烂烂脚上的人字拖甚至不是一双。 不是正规军,也不像提前埋伏,应该是临时打劫。 几个人而已不足为俱,朝车里报告几句,“几个抢劫的,问题不大,不用下车。” 车里嗯了一声,听完并没有下车打算。 肖南下车,锁上车门。 几声喝声传来,说的是法语,有个头头一样的人端着枪指着肖南脑袋,“全部下车,马上。” 肖南开说道,他们是中囯矿业公司员工,友好企业,能否让通行。 那人根本不肯交流,只是重复下车,这就是没得谈了。 慢慢抬起手,劫匪以为要投降,谁知手举一半,突然转变方向,从后腰掏出一把枪,迅速开枪连射一圈。 打穿对方握枪的手,解决面前几个,对面几个立即反应过来,立即开枪。 肖南解决完对面立即俯卧下去,对面来不及反应,全部打空。 而他俯卧在车底,连发的手枪,点射打穿车面几个人双腿。 不过并没有下死手,都是非致命部位。 起身将地上的枪支踢拿开,顷刻间形势逆转,刚刚嚣张的几个人全都躺在地上哀嚎。 赵传从刚开始惊吓,现在已经恢复过来,这边武装冲突频发,见AK比见中国人还频繁。 只是平时一般给点钱就解决了,怎么今天还开枪还击了,犹豫的开口,“白总,这出了人命警方那边怕是不好交代。” “不用担心。”男人说完开门下车。 肖南已经审讯完了,“就是随机抢劫的,我查了,并无异常。” 忽然白循时从肖南后腰抽出手枪,朝着树林一颗大树上连开两枪,树林立即传来 重物落地的闷哼声。 “你差点就死在他手里,你的警惕性呢?”白循时不悦的开口。 “对不起。”肖南立即道歉。 肖南立即走向树林,一个窝在树下的年轻人被肖南拎了回来。 看着不过十几岁,左手和左腿各中了一枪,看到两个人就开始痛哭流涕求饶。 说自己已经好几天没有吃饭了,只是不想饿死,饿的受不了想吃口饭,求大老板饶一命。 白循时低头看他,“你们一天 吃饭多少钱?” 少年如实回答,“十美元一天,全部人加一起。” 白循时用脚点点被扎穿轮胎,手工焊制的粗糙铁蒺藜,还散落在路边。 朝着刚刚头目说道,“你看这个轮胎,换个新的要1200美元,可是现在被你们扎穿了,你们是不是要负责赔偿?” 那头目一脸不服,大骂他是强盗,不会放过他们的。 男人也不同他较,用穿着皮鞋的脚在地上人手上重重碾了几下,还在流血弹孔的手掌当即变形。 痛的头目立即叫了起来,叫声太大,惹得换备胎的肖南回头看过来。 一回头就看到低头带着笑意的男人,和地上哀嚎不止的男劫匪,这笑容他熟悉,谁碰到要倒大霉。 立即转过头继续换备胎,今天一直出错,现在少惹他为妙。 劫匪小头目疼的受不了,终于求饶,“赔,赔钱,现在就赔。” 男人满意的从被皮鞋碾的血rou模糊的手上收了脚,几个人立即把身上值钱的东西收齐。 头目右手彻底抬不起来,一个手用破T恤兜着几张零钱,不知名牌子手表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