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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家有女初长成

    楔子

    黄浦江畔,一幢气派的洋楼里。

    宽大的气垫床上,男人俯在女人身上,把性器深深地埋在女人的体内,律动抽插着。

    花茎吞吐着昂扬,紫红色的roubang进进出出,把蚌roucao得翻转,恨不得把女人融进自己的骨血。

    guitou戳刺着花xue里的敏感,余紫鸢不堪刺激,口中溢出了破碎的呻吟

    “宴庭……求你轻点……轻点”女人哀求着。

    金宴庭置若茫闻,依旧挺动着窄臀,撞击cao弄插干着,头颅在女人脖项和胸部来回啃咬着。

    余紫鸢的身上布满深深浅浅的吻痕,瘀痕,难有一块好皮,一对大奶子被男人亵玩得红肿不堪,暴露在空气中,可怜兮兮地颤动着

    金宴庭压在她身上挺胯激烈而不止疲倦地撞击着………………

    “真紧……鸢儿……腿再打开一点……”

    余紫鸢听话地把腿又打开了些,男人的jingye顺势涌了进来,,,,

    良久之后,伴随着一阵抽搐,金宴庭释放了高潮,余紫鸢全身像是从水里捞起来的一样,这场致命的激情欢爱令她本就孱弱的身体有些吃不消,头发全被打湿,铺散在枕头上。

    男人把她如珠如宝地搂在怀里,吻着她的额头。

    谁敢说他们不配?他和她的身体是这样的契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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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年的春日比往年来得更迟些,四月的上海还留存着春意。国内局势紧张,日军虎视眈眈,随时都有可能张开血盆大口,把上海吞入腹中。

    余紫鸢起了个大早,家中已无余粮,祖父缠绵病榻还等着吃药。母亲让她把家中的被褥首饰拿去当铺典当。

    余家是旗人,老姓叶赫那拉,和西太后不是一脉的,属于上三旗中的镶黄旗,是纳兰明珠的直系嫡支,乾隆帝的舒妃也是这一脉的,西太后上位后把自家从镶蓝旗抬到了镶黄旗,和余家成了名义上的一脉,余紫鸢的母亲出自更为显赫的纽祜碌氏,是有名的后族,当年嫁到余家的嫁妆光是铺盖被褥就有上千条。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虽然余家如今已经落魄到住到了闸北的筒子楼里面,但依靠着典当家中从北平带过来的古董字画珠宝,还有余太太娘家的嫁妆,再加上哥哥在汇丰洋行做事,日子也还算过得去。

    余紫鸢还在教会学校读书,祖父长年吃药也是供养得起的。

    这日,余紫鸢从狭窄的筒子楼出来,去了典当行,母亲让她典当的首饰是前朝宫里的,加上被褥,一共当了十个大洋,下个月的生活费又有了保障。

    当铺的伙计拿着被褥去了仓库,与屋顶齐平的架子上,床单被褥堆得满满当当,伙计熟练地带着被褥爬到架子上,找到空档,把余紫鸢带来的被褥塞了进去。

    余紫鸢就读的教会学校是英国人办的,在淮海路附近。

    下午下了课,去药铺的路上,余紫鸢遇到了学生游行,场面很是混乱,她躲闪着学生和警察,来到了一辆豪华轿车前,跌跌撞撞地穿小路到了药铺。

    给祖父买了药,花了一块大洋,然后坐电车往闸北的家中赶去,把剩下的大洋交给母亲,余紫鸢就在狭窄的过道里为祖父煎药。

    筒子楼的隔音效果极差,余紫鸢煎药时就听到了母亲和柳姨娘的对话。

    余紫鸢的祖父是前清的翰林,为人清直刚正,内庭清白,只有祖母一房,余父却是个风流浪荡的,收了好多房,后来做生意失败,家道中落,欠下巨债,姨娘们都跑了,只有月姨娘和柳姨娘不离不弃,还动用娘家的关系,财物帮余家还债。

    “jiejie,家里的首饰快要当完了,要不,你就把那对手镯当了吧。”

    “这可不行,这是老爷子当年和金老太爷订亲,金家给鸢儿的信物,要是当了,金家万一要是寻来,我们就没法交代了。”

    “哎哟,我的好jiejie,你怎么还想着这门亲事呀,金家现在可是上海最有钱的人家,我们家是什么光景?

    马上都要揭不开锅了,还想高攀金家那样的人家不成?我兄弟家的佩哥儿在金家的永丰洋行做事,听说金家少爷要和盛家的六小姐订亲了,

    盛家你知道吧,那可是江浙一带有名的富户,宁波首富,你说金家怎么可能还看得上我们余家?”

    “meimei,理儿是这么个理儿,但万一金家寻来要退婚,我们也要拿得出信物退还给人家呀,而且这镯子是老爷子收的,我们贸然当掉不妥吧。”

    “你就等着吧,我们和金家如今已是天壤之别,这辈子都不可能有往来的,估计人家只当是老人家的一句戏言,还来退婚?jiejie你就等到下辈子吧。”

    柳姨娘讪讪地从屋里出来,看到余紫鸢,笑笑打了个招呼就进自己屋里了。

    余紫鸢很小的时候就知道自己有婚约在身,是祖父为襁褓中的自己订下的,订婚对象是如今上海滩第一富豪,金宴庭,也就是金家的独子。

    当年才从北平南迁到上海,余家祖上根基深厚,刚开始钱财丰厚,住的长宁区的洋房,和金家是邻居,余紫鸢的祖父和金家老爷子一见如故,关系不错,余太太的两个儿子都是在北平出生的,来了上海以后才怀了余紫鸢,儿时的金宴庭调皮捣蛋,冲撞了余太太,早产生下了余紫鸢,导致她从小身体就孱弱,三岁前一直用各种名贵的中药补品养着,都险些夭折,金老太爷处于愧疚和余老爷子的交情,就为自己唯一的孙儿金宴庭订下了和余家的婚事。

    金家是前清的皇族,传言资产深不可测,不可估量,余老爷子是个有风骨的,如果不是和金老爷子的交情是不会贸然接受这门婚事的,余父却受宠若惊地接受了,还私下抱着余太太说,多亏了你生了个好女儿,让我们攀上了金家这颗大树。

    后来,余家生意每况愈下,搬离了长宁区,金老爷子也去世了,两家也就断了往来。余家如今都住到闸北这种穷人聚集地了,自是不敢再肖想这门婚事。

    余紫鸢听学校里的同学说,金宴庭是一位很厉害的金融奇才,从英国留学回来,家里的十三家濒临倒闭的洋行在他手里风生水起,本人也是个芝兰玉树,神仙公子一样的人物。

    不过这些都和她没什么关系了,教会学校的学费是一次缴够三年的,如若不是之前家里还有些余钱的时候就交了学费,自己恐怕连读书都是奢望了,本来凭借自己的成绩拿到奖学金去香港读书是没有问题的,偏偏她生不逢时,局势紧张,日本人马上就要占领香港了,上海也摇摇欲坠,自己的书都不知道还能读几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