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她湿了(浴水下握着yingying的性器,指尖听话地去堵的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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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很小,被按在桌上。 景成皇轻易就能包裹住。 手指像尖尖的葱根又细又白嫩,在华丽的灯光下映得愈发晶莹剔透。此时仿佛害怕一样微微曲起地轻颤,却又被压着不能逃避。 “我我……我不行的。” 她喑哑着轻声反抗,甚至有些哀求的况味。 景成皇的气息笼罩在她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毫不掩饰对她的欲望。 直白又霸道。 呼吸熏在颈间肌肤的潮热、掌心的薄茧贴着手背的触感、倾身落在她脊背上的心跳声。 都像在酒店时,事后清理他抱着她坐在白气萦绕,荡满热水的浴池里,纤薄的脊背与那结实宽厚的胸膛贴得严丝密缝。 身体浸在温热的水流之下,引导着她,怎么用彼此的手为对方抚慰。 水珠从他的锁骨上窝划过,滴落在她的肩上相融。浴水下握着他yingying的性器,指尖听话地去堵roubang上沁出液的马眼。 仅凭本能地,手贴在那硕大的前端用力收紧撸动,水声、喘息声、热气都在晃动。 听着彼此咚咚的心跳声,陈朱在他埋首颈间的热吻中呜咽。 直到自己也清汗淋漓地,被他用手高潮了一次。 而现在,从跳动的颈脉开始,流连到薄而巧的耳廓,烧起了一片火海,泛着红嫩嫩的颜色。 他的声线低沉蛊惑,带着她瞄准前方,渺声说:“男人最不喜欢听到的就是‘不行’两个字。陈朱很聪明,所以,让我期待下她的……一杆进洞。” 话音刚落,随着球与杆碰撞的钝感,看着那颗被撞开的目标球圆滚滚跌进桌洞的球袋里。 陈朱轻咬泛着干燥的唇色,整个人像是虚脱了一般,脊背沁着微微的冷汗。心跳得极快,腮颊晕开淡淡而烫的嫣红,漂亮极了。 她低头不语,长睫垂着,像把卷翘的小扇子挡住瞳眸里的黝黑流光。整个人带着紧张过后的恹恹。 如果不是还有丁点儿理智,她想缩到景成皇的怀抱最深处,藏进他的身体里,借此掩饰自己的狼狈。 她惊惧地发现,自己渴望景成皇的身体。 他靠得太近,就像要侵占进她的世界。所以身体下意识地作出了反应。 她湿了。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明亮的灯光从未如此刻般刺眼,让陈朱觉得无所遁形,任凭自己竭力地隐藏。 景成皇似乎察觉到她细微的变化,手在陈朱细腰上收紧。薄唇擦过她翘丽的眼角,温润的声音似乎有平缓她的力量:“恭喜陈朱,赢了一球。” 没有继续打下去,抱着她坐回沙发,让陈朱坐在腿上,将她整个拢进怀中。拿起手机看时小声说了句,Mary找。 刚好有人敲门说Mary来了,在隔壁包厢等着。 景成皇牵着她的手出去,门关上的一瞬,他就将人压在走廊的墙壁上旁若无人地亲吻。 舌头熟稔地卷进口腔里,浅斟浅酌地品尝。 一路蜿蜒到秀巧的颌下,随着气息,牙齿灵活地咬开她裙子高领的第一个颗扣子。 落在柔软的肌肤轻咬着吸吮,留下紫红的暧昧痕迹。陈朱喜欢他的力道,被伺候得很舒服,只觉得痒痒的酥麻,一点都不疼,爽到全身发软。 五楼很隐蔽,基本没什么人往来。但陈朱还是不习惯,扭首时艰难地躲开他逐渐深入的吻。 “Mary找你。” “让她再等等。”他头也不抬,开始专注于她后颈处白皙的肌肤,这里最敏感,唇色抿过,没怎么用力就会红了一片。 落在她腰上的手越收越紧,仿佛要把她勒断。 直到中场休息,额头抵着陈朱的额头,嘴唇扫过她的脸颊,觑着她的脸色淡声问道:“真的不想?” 陈朱闭上眼睛,小小声地喘息摇着头说不想。 她不想在这里变成跟玻璃墙外一样扭曲的脸。 金主还是那个金主,霸道,还总是耍流氓,但尊重她的意见。为她整理些许的凌乱,再重新扣好颈上高领的扣子。 景成皇放在腰间的手依然箍得紧紧的,低头时上瘾般轻嗅颈间与秀发的气,仿佛吞咽欲望。意味深长的一声慨叹:“你的味道好香……” 觊觎了这么久,才不要跟人分享。 金主坐在房间里听着Mary汇报。整个人都懒洋洋地,斜倚着身子,手肘支在沙发靠背上,散漫地撑着脑袋。目光幽深没有波澜。 文件只起初瞄了一眼,就放矮脚长桌上看都不看,反而对陈朱的手指很感兴趣。 指腹从她光滑的手背开始游离摩挲,沿着指根落在那修剪得干净的指甲盖上,圆润剔透映着淡淡的粉色,小巧得可爱。 陈朱以为他没在听,没想到临末,对Mary发表意见。如果不是训人的语气太过凌厉冰冷,说起话来还挺幽默: “这方案写保守了,全澳洲的银行都是我开的,只要我在这儿玩意上签了字,钱会自动送上门的好不好?!MBA出来的就这水平?要他有何用!我们是搞投资的,不是搞印钞。国际条例怎么写的?他拿着我的钱犯法了知道吗?!” 言下之意,分清楚地上地下的规则。别给人洗钱洗high了,把自己给洗进去了。 Mary认命地接受老板的驳回,并且默默对提案的那位仁兄点了个蜡。 景成皇对自己要求很高,但不是每个人都跟他这么变态,可以一手抓钱,一手钻法律空子,还能钻得这么精准。 仁兄新来的,并不十分清楚把黑市的钱洗白流通的基准在哪里。但一个读工商管理的,要求这么生涩的法律条款都熟读精通,属实有点强人所难,抢法政部饭碗了。 陈朱已经自动开启屏蔽信息功能,两眼放空,没在听。 电视剧里好人临死前被告知“你知道得太多了”不是毫无道理。 所以表面上看着很乖顺,其实心里想的是明天早上吃什么。 景成皇从刚才就是揽着她的姿势。直到结束时,才终于舍得动了动。 脑袋挨在她的肩颈里,亲昵地蹭蹭那嫩生的脸颊,竟然在小小声地抱怨。 “看到了吧?他们都在欺负你哥哥没文化。” Mary:“……” 玛德,老板臭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