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香农与Birds(陈朱不知为什么,就主动与他的唇交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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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是定在一家旋转餐厅。 雅间轻奢华丽的装饰风格配以简约而不失格调的色彩。在300米的高空,从窗口俯瞰,夜色中一朵朵璀璨的灯光就像踏在脚下的繁星,还有四周环绕着水光潋滟的航道。 菜很快就布上来。 让侍酒师退了下去,高脚玻璃杯在轻微碰撞下发出清脆的声音,丝滑醇郁的红酒入喉,唇齿留香。 悉尼是海滨城市,各类海鲜自然十分闻名。 作为丰富的蛋白质补给物,陈朱自小就对各类鱼虾蟹抱有十级爱好者该有的态度。 她正努力跟餐盘中的黄油香草焗帝皇蟹交流,饱满鲜美的rou汁在口中刺激着挑剔的味蕾。 陈朱并不是特别饿,吃起来慢吞吞的。 等甜品上来后,她只顾着伸手去摸脑后有些固定不稳的紫钻蝴蝶流苏发夹。 发夹跟那条精美华丽的项链是同一套饰品,还有耳坠、手链。 出门前,她犹豫过,还是只选择简单将头发挽起,不多做其余装饰。连耳坠都懒得戴。 粉色小礼裙的裙摆是斜向分叉设计的,水钻亮片点饰。精心裁剪的裙片从腰侧的金属银扣流泻出来左右层叠的垂感。 裙式看起来简单,却有种落落大方的优雅,俏皮中带着知性的妩媚。 景成皇起身,到身后重新为她整理发式。干净漂亮的长指在墨色的发间穿梭,轻易就挽了个精致的样式,再拿紫钻发夹别好。 哪怕自己不看,以景成皇为自己挑选衣裙和首饰的眼光,陈朱也完全相信他的审美。 一边感慨他的无所不能,真诚地说谢谢。 没想到他回座位前,俯首在她唇角轻浅一吻,金石般的音质醇厚清朗:“要这样谢。” 陈朱红着脸,低头拿叉子剜下一口慕斯蛋糕含入嘴里,甜丝丝的奶油混着草莓果酱在口腔融化。 景成皇举起手中的红酒,唇锋贴着杯沿,一饮而尽。目光却一直停留在她身上。 “陈朱,如果你不喜欢的话……我可以让你吻一下还回去。” 陈朱囧:“可以不要拿我当小孩子来骗吗?” 他点头,完全赞同:“嗯,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陈朱望着他,小声嘟囔说:“我是认真的。” 景成皇从旁边拿了一张纸巾,小心翼翼地替她擦去沾在唇边的白色奶油。 煞有其事地回答:“所以,真的不要回吻吗?我也是认真的。” 陈朱鼓着腮,调开视线不去看他:“不要考验我的定力。” “忍不住没关系的,我可以牺牲一下。” “……” 她又说,“如果用分数衡量定力的话。我绝对一百分。小时候在房间练书法一练就是几个小时,从不用老师监督。累了我就喊香农你在吗?通常香农就会回答,在的,小主人,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您?我其实没什么需要它帮忙,我就是想捉弄它。 “哦,我可能需要介绍下香农。它其实是个机器人,连接着整栋楼的管理系统。就像现在别墅里的埃德尔。机器人不会生气,不管你对它有任何坏情绪,它都不会反馈回来给你。所以我跟它说起话来比较不顾忌。” “看来你跟你的香农相处得很愉快。” 她点头说是。 家里被放火的那一晚,它的芯片就被烧成灰了。 香农最后一刻“拼死护主”。可惜它只是个居家机器人,平时只负责打扫卫生、浇花、剪草、朗读书籍。 香农把手中的扫帚作为武器扔向那些抓她的人,礼貌地警告:“现在由香农为您朗读一段童话,听到后请立刻放开小主人……” 接着,它的声音就混在滋滋噼啪电流声里,断断续续地告别,小主人,后会有期啦,拜拜! 那是程序设定的。因为最后识别到的是陈朱的声音,所以才这么回应。 她报考专业时更想读机械设计,试图还原香农。 可没有了芯片,什么都是假的,再像也不是香农。 最后,还是报了个毫不相关的专业。 “香农是吴潜……” 在高中打比赛做出来的产物。 话到一半,陈朱意识到这是不合时宜的话。弯着月亮一样的眼睛,靥颊两朵梨涡无辜地闪烁,望向旁边的钢琴转移话题: “我吃饱了,去弹琴给你听吧。” 自以为巧妙地掩饰了过去,却不知这种态度在旁人看来完全是心虚的表现。 陈朱弹唱了一首凯特的《birds》,欢快的琴音响起: “She was waiting at the station 她在车站等着 He was getting off the train 他下了火车 He didnt have a ticket 没有车票 So he had to bum through the barriers again 所以他又得偷偷跳栅栏 Well the ticket inspector saw him rushing through 验票员看见他跳过来了 He said girl you don't know how much I missed you 他却只看着她,女孩,天知道我多想念你 but We’d better run 但我们最好跑起来……” 配着她糯软的嗓音就像独属于春日阳光下一曲浪漫的异国情调。 一双指节分明的手出现在黑白琴键上跳跃。长指轻轻松松张开八度,融进她的琴音歌声里,与她联弹。 瞳仁是温柔的墨棕色,注视着她时,眸子似浅似深。不同于她欢快的歌调,低沉的嗓音不疾不徐嚼出一口纯正的英腔,如同风起云涌后,伦敦灰砖石的街道,只有静蔼的雾起: “Well she was wearing a skirt 她穿着一条长裙子 And he thought she looked nice 他觉得她看起来漂亮极了 And yeah she didnt really care about anything else 她什么也不在乎 Because she only wanted him to think that she looked nice 只想确认在他眼中她很美 And he did 而他就是如此认为 But he was looking at her’yeah all funny in the eye 他看着她弯成月亮的眼睛 She said come on boy tell me what your thinking 她说,请告诉我你在想什么 Now don,t be shy 莫要羞于色 He said alright’ I’ll try 他说,好吧,试试 All the stars up in the sky 繁星满于天际 And the leaves in the trees 枯叶随风飘零 All the broken bits that make you jump up 轻舟过万重 And grassy bits in between 点滴如往事 All the matter in the world is how much I like you 世间万物都能见证,我钟情于你。” 只有时间是清醒的,在遵循万物规律。 随着音符的静止,温和静谧悉数褪去,他的瞳色依旧侵略如火。声音如往常不疾不徐,似要将她的凝视惊醒:“你弹错了一个音,宝贝。” 两张毫不逊色的脸在彼此眼中放大,受控于一叶障目的视野,就这么与她的视线胶着。 不知道触发点是在哪一个瞬间。 也许是一次呼吸频率的改变;也许是指尖无意间的触碰,又或是…… 他低首说抱歉时。 高挺的鼻梁仿佛碰到了陈朱皙白的颈窝,一直慢慢地,流连向上。呼出的鼻息萦绕肌肤,浓重温糜,连全身的细胞都被酥得张开。 陈朱在一团乱麻中,不知为什么,就主动与他的唇交缠上。 如同受了蛊惑似的。 起初只是蜻蜓点水。然后,再也分不开。 整条舌根卷进她的口腔里。 猛烈、攻势、窒息。 她被契合在那颀长伟岸的身躯里,仿佛扎根在那可靠而guntang的肤表心跳中。 狠狠地被紧拥着缠吻。 婀娜的腰肢被不客气地拥起,挺直的脊背贴着摩挲的大手往后压。 “……唔……”陈朱失了控。被堵着嘴,抬起的眼眸愈发水雾弥漫,眼尾殷红缠绵。 手肘瘫软无力地落在黑白琴键上,身后“咚”地又砸出几个乱音,皮肤很快压出一片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