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抹布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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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心,想吐。 这是高启强在被那两个毒虫轮jian时,最主要的感觉。 他不是没被男人粗暴地进入过,但那些领导顶多也就是拿他当个物件,毕竟等穿上衣服,高老板还是要跟他们正经谈生意的,不好真弄坏了。但钟阿四不一样,磕药上头的人连自己的肢体都不在乎,何况别人的。况且他在那个毒贩那里已经判了死刑,马上就要报废了,又何必再装模作样地怜香惜玉。 那两个男人就像两条饿久了的豺狼,扑在这块肥润饱满的白rou上用了狠劲撕咬,似乎是要将他剔成一具枯骨。他脸颊高高肿起,口鼻流血,是在他试图咬下那根塞进他嘴里的脏rou时被毒贩子的几个巴掌扇出来的。李宏伟这小子外强中干,被他虽然湿泞红透却依旧阴狠凶戾的眼睛瞪视着,不敢再把jiba往他嘴边放,只能挤捏着他的两团白乳,挺动胯部cao干着他的乳缝。 钟阿四的roubang一次一次凿进身体深处,将他撞得四分五裂,内脏搅成一团。撕裂的血水混杂着白沫随着抽插从xue口的缝隙涌出,顺着颤栗的腿rou蜿蜒爬下。他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哭的,刚被掰开屁股时他还会威逼利诱,后来就是声嘶力竭地恐吓咒骂,到现在他已经发不出声音了。他无声无息地哭泣着,脸色青白,瞳孔涣散,呼吸微弱到像是一掐即灭,失控的涎水从微微抽搐的唇角滚滑下来,冲淡了血渍。 为什么,为什么啊。 暴力,性交,这两个词,对他来说都不陌生。他以为他选择了性交就能摆脱暴力,可谁让他辍学太早,看不懂题目是多项选择。他的试卷也早被上天收缴,原来他涂涂改改的只是草稿纸,老天爷自顾自帮他在考题的每一个苦难选项上打了勾。 肠道被一个男人的jingye灌满,又马上被另一个男人的roubang堵实xue眼。李宏伟终于cao到了这个他觊觎许久的高档婊子,即使cao的是个血rou模糊的喷精脏xue,也让他爽得面红耳赤,一边掐着腰猛干一边压在那张糊满血泪的凄惨脸庞上又亲又舔,呼出阵阵粗喘。 “cao你妈的臭婊子……真他妈会吸……妈的又湿又热又紧……怪不得能勾引那么多男人……贱货……” 钟阿四系好了裤子,夹着烟说,“行了,我去外面抽颗烟,你完事之后,就把这婊子掐死。” 一盆冷水浇到了李宏伟兴奋的大脑上,他打了个寒战,畏畏缩缩地撑起了身子。“掐,掐死?我?四哥……我,我不敢……刚刚不是说可以不杀吗……” “妈的,费那劲干什么,还是直接弄死一了百了算了。你让他活下来,咱俩全得玩完。你不弄死他,我就弄死你,听懂没有!” 钟阿四骂骂咧咧地走了出去,李宏伟的jiba都快吓软了,插在湿xue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他犹豫再三,还是慢慢把手放到了高启强的脖子上。 “高启强……高总……你……你别怪我……我也不想的……” 他的手掌正要发力,就感受到了掌下喉结的微弱震动。 “宏伟……你……一会儿他进来……你把他打晕,放我走……我记你这个恩情……” 那具一直死木一般躺在他身下的rou体,缓慢地,温柔地蠕动起了xuerou,悉心抚慰着他的yinjing。 “你不能杀人……杀了人,你就一辈子都没有回头路了……宏伟……你还,你还年轻……你不能……被他拖累着就这么烂掉……只要你救我一次,打晕他,你就是高家的恩人……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上面的嘴循循善诱,下面的嘴柔情似水,李宏伟jiba发硬,内心动摇,不大用力地摁着那截雪白的脖子,一边cao弄那口主动配合的软xue一边在心中算着账。 是杀了高启强,还是背叛钟阿四,到底怎么选才能给自己搏条活路。 经过了好几分钟的深思熟虑,大概是高启强缠绵的saoxue唤醒了他心底的良知,他在射了高启强一肚子之后,选择了后者。 可惜,他选错了。 他根本就不是钟阿四的对手,他从背后偷袭的那一闷棍对钟阿四来说不痛不痒,反而是他自己被一脚踹到了废品堆里。他赶紧没骨气地求饶,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高启强身上。钟阿四气急败坏骂了几句,将砍刀硬塞到他手上,把他朝高启强的方向推了一把。 “赶紧的,别耽误时间了。弄出一地的血,回头还得收拾。” 李宏伟被逼无奈,拎着砍刀向高启强走去,腿肚子直打颤。高启强狼狈地扭动着满目疮痍的身子,手臂被捆在背后,右脚的脚踝上拴着铁链,拖着疲软的双腿连滚带爬,却挪动不了多远,只是从臀瓣之间流淌出了更多红白混杂的污浊粘液。 “高总对不起,你别怪我啊……真别怪……” 一声重物落地的巨响,打断了李宏伟慌乱的忏悔。他惊恐地回过头,钟阿四仰面倒在门口,喉咙被人一刀割断,喷出了足有半米的赤色喷泉。 两个男人正站在门口,背后月色凄白,两人的面容陷入暗中,铺天盖地的肃杀气息扼住了李宏伟的喉结。 他见了鬼似的惨嚎一声,丢下砍刀,手脚并用攀上铁质楼梯向二楼爬去。高启强也有些惶恐,生死边缘的连番挣扎让他神经紧绷,他无措地蜷起赤裸的身体,发出了短促的,崩溃的嘶哑尖叫。直到那两人都走到面前,他才透过朦胧的泪雾看清来人是谁。 “阿盛……老默……你们来了……” 急促的呼吸渐渐缓了下来,他抖着唇瓣,他想要笑的,但他的脸部肌rou还没有恢复正常运转。两个男人的表情沉得骇人,一模一样的血红眼睛让他们看起来像是索命的黑白无常。 他们似乎都想要伸手抚摸他,但高启强像是还没从之前的惊吓中恢复,在他们抬手的瞬间,立刻痉挛似的打了个寒颤,向后缩了缩身子。 高启盛收回僵硬的手指,幽暗无光的眼球转了半圈,瞥到地上的砍刀,走过去捡了起来。 “……我去解决他。” 他下意识地就要阻止弟弟的冒险行径,但老默先开了口。 “快点,警察在路上了。” 高启盛点了下头,拎着刀踏上了通往二楼的台阶。 他瞳仁一抖,猛然抬头。“警察?警察怎么会来?谁报的案?” 陈金默一边帮他砸开那段将他脚踝磨出血泡的铁链,一边伴随着头顶上李宏伟的一声声惨叫和求饶,一字一句回答着他的问题。 “没人报案,安欣问了你弟弟你是不是失踪了,他没承认。小龙小虎去找李宏伟的时候,发现警察去搜了李宏伟的屋子,警察应该是发现了什么,才认定你是被和李宏伟有牵连的毒贩绑架了。钟阿四的上线阿成被抓了,小龙怕阿成嘴不严,已经把阿成的上线光头勇解决了,你放心。” “对,不能承认,必须撇清关系……” 一旦他承认被绑架了,钟阿四和李宏伟的死,他身边的人都会有重大嫌疑。如果他一口咬定没被绑架过,能赶在警察来之前离开这里,那就没人能证明这两人的死和他有关。李宏伟,钟阿四,光头勇,该清理的人都清理干净了,麻古的线就断了,阿盛也就安全了。 他抬起酸麻疼痛的手臂,胡乱抹了一把脸上的脏污,试图靠自己的力气站起来。还是不行,他的腿软得要命,根本支撑不住身体。陈金默单膝跪地,捡起他的皮鞋帮他穿好,又脱下自己的外套,裹在他身上。 高启盛已经解决掉了李宏伟,带着迸溅到的血迹摇摇晃晃下了楼。 “死了吗。”高启强问。 “他肯定活不了。” 高启盛声音空洞飘忽,此刻的表情似乎有些过分平静,像是浑身的血都被抽干了,凝成了一座千疮百孔的雕塑。陈金默已经将高启强破烂的衬衣裤子捡起来抱在了怀里,高启盛走过去,将哥哥的衣物接了过来。 “你……你去抱我哥吧,他走不了路。” 陈金默古怪地看了高启盛一眼,他这个小舅子难得会有这么大方的时候。他看向老板,老板先是看向高启盛,蹙了蹙眉,又看向了他,朝他招了招手。 挥动着的那截胳膊,被粗糙的麻绳磋磨得破皮红肿,还错落分布着一个个吸吮啃咬出来的紫红痕迹。 他妈的,不该给他个痛快一刀割喉的,应该割浅一点,慢慢放血。 他眸中戾气翻涌,却还是乖乖弯下腰,准备把老板横抱起来。 “等一下……这里我留下的痕迹太多了,警察一验那个,那个DNA,就查出来了。” 警笛声隐隐约约从远方传来,高启强苍白的脸上凝满细汗,咬紧牙关,扶着陈金默结实的手臂,自己踉踉跄跄站了起来。 “阿盛,打火机拿出来,把这烧了。” 安欣隔着警车车窗,看到的是一片黑烟笼罩的火海。 他下车时腿一软,差点当场跪倒。有人扶了他一把,他用颤抖的声音说了声谢谢,扭头看到了李响同样惨淡的脸色。 “别紧张,高启强不会有事的……祸害遗千年……” 李响凑出一句狗屁不通的俗语,显然既没有安慰到他,也没有安慰到自己。 “我紧张什么……”他扯了扯嘴角,自以为冷漠无比。“你忘了我们刚刚查到的,那个阿成说,他的老板姓高。我看今天这一出戏,就是他演的苦rou计。” “我知道,我知道……”李响也回他一个干涩的假笑,“这高启强就爱玩这套,我也不紧张。” 他俩真不紧张吗。 如果不紧张的话,安欣怎么会只用小五递来的湿毛巾捂住口鼻,其余什么保护措施都没做,就径直冲进了火灾现场。李响又怎么会因为看到二楼的窗户边好像搭着一只手,就顺着管道徒手爬上二楼。 火还没有烧到二楼,视野也算清晰。他走了没多远就看到了目标,确实有只手搭在那个窗户上,是李宏伟的。一动不动瘫倒在地,被砍了好几刀,身下的血滩正在向四周扩散蔓延,最大的出血口,在两条赤裸的大腿中间。 他的yinjing被人从根部砍断了,作为凶器的砍刀就扔在一边,那根脱离了身体的冰冷软rou静静地躺在不远处,碾成了一团rou泥。 什么样的罪犯,会遭遇这样的报复手段。 当然是,强jian犯。 他又走近了一步,观察到了李宏伟胸口微弱的起伏。还有呼吸,那就是还有得救。他作为一名警察,不管面对多么穷凶极恶的犯罪嫌疑人,都应该公正执法,保障对方的人身安全。何况,李宏伟身上很有可能还背负着高家兄弟的犯罪证据,是重要的污点证人。 你看,他搭救李宏伟的理由有那么多,每一条拿出来,都对得起他的警徽。 他不救李宏伟的理由,只有一条。 最自私,最无耻,最让他抬不起头的一条。 李宏伟落得这个下场,只可能是因为强jian了高启强。 李宏伟,强jian了,他的,高启强。 他缓缓蹲下,深不见底的双眼,死死盯着李宏伟血流不止的残根。 “宏伟,打小在村里,你就爱抢人东西。我是不是告诉过你,抢人玩具会烂手,抢人零食会烂嘴。你啊,就是不听。” “队长!” 张彪气喘吁吁的声音突然从背后响起,拽住了险些坠入深渊的他。他用力闭紧眼睛,深吸一口气,逼着自己清醒过来,擦了把脸,站直了身子。 “怎么样,找到高启强了吗?” “没有,下面就一个钟阿四,都烧焦了快……我cao,这什么玩意!” 他瞥了他没什么活头的童年玩伴一眼,冷淡地说,“啊,犯罪嫌疑人。” 下楼之后,他和安欣打了个照面。安欣的衣服烟熏火燎,脸上黑一块灰一块,基本看不出原本的肤色,用纸擦了半天也擦不干净。 “我刚才又给高启盛打电话了。”安欣说得很平静,看不出一丝情绪波动。 “我说让他哥听电话,这次我听到高启强的声音了,是那种,一听就刚睡醒的声音。他说他太困了,有事明天聊,我问他有没有被绑架,他说安警官这个玩笑不好笑,然后就把电话挂了。” 李响苦笑道,“行啊,既然他高老板一直好好待在家里没被绑架,那这边的两起杀人案肯定跟他没关系了。” 安欣停下擦脸的动作,看他一眼。“他说什么你就信什么?” “我信不信有用吗。我跟你打赌,凶器上肯定验不出指纹,再加上大火一烧,可不就是什么证据都没了。” “谁说火能烧掉所有证据啊。” 安欣从小五手中接过证物袋,在李响面前晃了晃。 “真金白银,不怕火炼。” 一枚精致小巧的纯银纽扣嵌在透明袋子的边角里,经过大火的洗礼,依旧闪闪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