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线:假如过山峰绑走了高启强(?抹布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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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在密闭黑暗的颠簸环境中,他的头脑昏昏沉沉,直到头顶的盖子被打开,大片的光亮倾泻到他身上,他才皱紧眉头,缓缓睁开了双眼。 他先听到了一声轻蔑的冷笑,随后便是假惺惺的指责。“你看你们,办的这是什么事,怎么用辆垃圾车就把小陈总接过来了啊。” 是赵立冬的声音。他看过新闻,那个道貌岸然的中年男人在会议上义正辞严地强调党风党纪,现在却出现在这里,欣赏一个光着屁股的男妓。 他蜷在垃圾车里装死,那个打伤了小龙又把他绑架过来的清洁工骂了句脏话,要把他拖拽出来。一只戴着不显眼的朴素腕表的手,阻拦住了清洁工粗鲁的动作。 “好了,没必要对小陈总这么凶。” 王良站在垃圾车边,居高临下俯视着他,脸上依旧带着一如既往的温和微笑。果然,王良果然是一直在骗他。这个无耻的伪君子!陈世美! 兴许是他那副在见到自己之后明显愤怒了许多的表情取悦了王良,王秘书笑得更真心实意了,还弯一弯腰,极其绅士地捧起了他的手。 “好了,芭比公主,从你的礼品盒里出来吧。” 他低下头,看向了自己身上穿的粉衬衣。怪不得只让他脱掉了裤子,衬衫还允许他穿在身上,原来是想用这个女气的颜色来羞辱他。 芭比就芭比,芭比总比他们这些狗逼好。 他恨恨地磨了磨后糟牙,再不情愿,还是被王良半是强迫地扶出了垃圾车。 他们所在的位置,像是一处年久失修的仓库,他赤裸的脚掌刚一贴上水泥地面,便冷得打了个哆嗦。王良顺势搂住他的腰,在他耳边轻轻说了句话。 “小陈总,这段时间,就只能委屈你先在这里住几天了。” 看清仓库里的布置时,高启强脸色苍白,下意识地想推开王良,却被牢牢禁锢在了男人健硕的臂弯里。这间仓库的中央放了一个厚实的床垫,上面铺了层塑料布,围绕着床垫架设了两台摄影机,旁边还摆放了一个红色的水桶,里面放了一个……大容量针筒,如果他没猜错的话,应该是用来灌肠的。床垫的旁边有一根承重柱,绕过承重柱拴了一根铁链,而铁链的另一头,是个狗项圈。 他的僵硬与恐慌,被在场的几个男人尽数收入眼中,无论是官员还是打手,他们贪婪yin邪的视线,都在将那两条发颤的粉白美腿从腿根舔舐到足尖。 “不用……不用这么麻烦的。”高启强攥着王良的衣角,近乎祈求地说,“我现在就可以给我家里人打电话,良哥……” 他的话没说完,就被王良扼住了下颌。男人先谨慎地看了自己的上司一眼,才转向他,皮笑rou不笑地说,“小陈总,我们好像……关系没这么近吧。难不成,我跟你说的话,你还真的都信了?你真以为我们这个阶层的人,我,或者安欣,会对你这种万人骑的烂货感兴趣吗?” 他知道的。 他早知道的。 即便如此,他被王良推到床垫上时,心口的绞痛依然逼得他呼吸困难,眼角浮出了泪光。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王良给他扣上的狗项圈,箍得太紧了。 “陪几个男人睡觉不是你的日常生活吗,怎么还吓哭了啊,小陈总。”王良拇指指腹蹭了一下他的眼角,怜爱地吻了吻他的嘴唇。 什么意思,这是打算找人来轮jian他吗。 小陈总最识时务,如同被群殴时要抓住一个人打一样,被轮jian时,也得抓住一个人献媚。他那两条绵软的胳膊立即缠上了王良的脖颈,丰腴多rou的大腿贴着男人的胯部拱动。“王秘书,别这样……”他温热的呼吸喷在了男人耳根上,掐出一副楚楚可怜的委屈音色。 王良在他肥嫩的臀rou上用力捏了一把,在他以为对方已经上钩了的下一秒,突然就被男人拽着狗链拎开了。王良把他往床垫上随手一扔,朝那个清洁工勾了勾手。 “来,今天你立了大功,你第一个尝尝。” 清洁工连句客套话都没说,便开始解裤腰带了。高启强慌不择路地翻过身子,想要爬出床垫,把身下的塑料布压出了窸窸窣窣的声响。清洁工拽住他的小腿,轻轻松松把他拖回了身下,掰过他惨白的脸庞,粗野地啃咬他的嘴唇。烟酒的臭味挤进了他的口腔,男人甚至还缠卷着他的舌头,逼他咽下了自己的口水,恶心得他差点呕吐出来。 这场叱咤风云的小陈总被清洁工猥亵侵犯的戏码,显然是极为符合官老爷的胃口。赵立冬就坐在旁边,笑眯眯端着茶杯观赏这场鲜活的春宫戏,王良在调整好摄影机的拍摄角度,点下拍摄后,也站到了赵立冬身边。 “领导,您看着还满意吗?” 赵立冬抚着嘴唇,笑而不语。 此时,高启强的肥白臀瓣已经被一双粗糙有力的大手掰开了,男人向他干涩的xue眼上啐了一口,便将两根拇指捅插了进去,使出蛮劲向两侧拉扯,敏感部位的皮rou快要被撕裂带来的痛感,让可怜的小陈总十指抓挠着塑料床单,伏在床垫上惨叫不止。“妈的贱母狗,叫什么叫?!”男人抽出手指,扬起巴掌,在他左右两瓣臀rou上各扇了一巴掌,扇得那两团rou弹跳不止。大概是觉得这样就算扩张好了,男人握着自己的guitou,一点一点挤进了那个紧窄的roudong里。身下的那团软rou还在挣扎咒骂,男人在捅到三分之一时就没了耐性,握着高启强的腰往前一撞,把整根粗壮巨rou捅到了底。 “好痛!不行……啊!拔,拔出去……我他妈,我他妈早晚弄死你!” 高启强叫得凄厉,两条蹄子疯了似的乱蹬,掐着男人的脖子拼命把人往外推。清洁工可不会惯着他的脾气,啪的一耳光扇得他头晕眼花,xuerou也因为突如其来的殴打猛然缩紧,清洁工舒爽得低吼了一声,加快了cao干的频率。那枚湿肿的xiaoxue周遭被男人的睾丸撞击拍打得发红,媚rou翻进翻出,欲求不满地吞吐着阳具,光拍两人的下半身,任谁也看不出小陈总是非自愿的。 看脸就能看出来了。高启强脸颊肿起,厚软的嘴唇被男人啃得破皮流血,正双目放空地瘫在床垫上淌眼泪。赵立冬仍然嫌他不够悲惨,吹了吹茶面,不紧不慢抱怨道,“看来小陈总的saoxue实在是太松了,一根yinjing进去,连滴血都没流,这有什么意思。” 他的得力干将王良,很快便帮领导解决了这一难题。 王良也走入了拍摄现场,把躺着挨cao的小陈总扶了起来,从背后把人拥进了怀里,一边捉着高启强的肿唇索吻,一边将手伸进了粉色的衬衣内,揉起了他柔软圆润的胸乳。 “小陈总这奶子真是不小。”王良在他耳边低笑,将衬衣掀起来让高启强自己咬住衣角露出两团挺翘乳rou,高启强不愿意,他便揪住乳尖的那一小块圆rou,用了些狠劲转着圈拧动,高启强痛得发抖冒汗,只能照做。 “小陈总,这也是为你好。” 王秘书对着他笑笑,手指顺着他的臀缝向下摸索,轻轻揉弄着他被yinjing撑开的鼓胀xue口。 “等一会儿,我的jiba也一起塞进去的时候,你要是嘴里不咬着点东西,我怕你撑不下来。” 什,什么。 高启强脑中空白了几秒,等王良真的顺着交合的缝隙,硬生生插了根手指进去的时候,他停滞的大脑方才听懂刚才那句话的意思。 舌头立马把口中的布料顶了出去,高启强近乎尖叫地哭喊着不行,吃不下两根,会死的。他徒劳地推搡着将他夹在中间的两个健壮男人,时而哭求,时而恐吓,清洁工只顾埋头打桩,王良更是不吃他这套,慢条斯理地解了裤子,撸了撸自己那根硬挺的狰狞rou棍。 “不行,真的不行……啊!……别……” 高启强打着哆嗦,绝望地感受着第二根同样壮硕的yinjing一寸一寸被他的xiaoxue吞吃进去。撕扯变形的括约肌流出了成股的鲜血,两根雄性生殖器在他体内毫无默契地抽插冲撞,他的五脏六腑仿佛都被cao得变了位置。汗湿的头发黏在额侧,他时不时打个冷颤,目光呆滞,半张着嘴,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顶得呕出了胃液,几缕透明的酸水挂在嘴角,沿着下颌淌到胸脯,弄脏了他的粉衬衣。 他的嘴唇动了几下,王良靠近了些,才听清他在口齿不清地说什么。 “……救救我……” “救你?”王良重复了一遍。 “谁会来救你?” “唐家兄弟吗?他们已经为你付出够多的了,弟弟的一根手指,哥哥的半条命,你欠他们那么多,还想向他们索取,你还要不要脸啊?” “陈金默?你不在了,他难道不会松一口气吗?他那样的本事,本来就该是旧厂街的老大,是你厚着脸皮缠着他。” “还是你弟弟高启盛?你是他的污点,是他的拖累,你不知道吗,他这么优秀,他未来一定会成为大人物,他怎么能有一个男妓哥哥啊?” “啊,总不会是警局的那两位吧。小陈总,你猜猜,他们看到你和我在上床,会有什么反应?他们会觉得,你是受害者,你应该被心疼吗?” 王良笑了几声,掰开他无助地捂住脸庞的手,静静注视着他的眼睛深处。 “李响会骂你是贱婊子,会把你打得遍体鳞伤,塞进猪笼里,扔进他们村的水塘。安欣会文雅一点,他会砍断你的四肢,给你的大脑动点小手术,把你真真正正变成一只……只会汪汪叫的宠物狗。等他对你失去兴趣了,他就会把你扔到犬舍,让你去给公狗配种。” “哭什么啊,宝贝。” 王良吻了吻他的眼睛,温声细语地说,“你总不会蠢到……真觉得自己是什么天女下凡,人人都非你不可吧。高启强,你就是个卖yin的啊。” 他知道的。 射完一轮后,两根rou做的刑具终于先后从他凄惨的后xue抽了出来。没了堵塞的巨物,jingye与血水流满了腿根,配上那个凄惨的松弛烂xue,看着简直像是打胎现场。 两个男人都在系腰带了,在缓过劲之后,他硬撑着坐了起来,清了清嘶哑肿痛的喉咙。 “现在……咳……赵书记……消气了,咱们应该可以……谈谈录音笔的事了吧……” 赵立冬将茶杯递给走过来的王良,笑道,“我可没那么容易消气啊。” 这老东西,还想做什么。 “小王,你看高先生这下半身弄的,多脏啊,咱们这也没有水,你想办法,给他收拾干净。” “领导,没有水好办啊。” 王良指向门外,态度诚挚地提出了一个建议。 “您忘了,您养的那只狼狗,我牵过来了,就在门外呢,让它来帮忙舔一舔,不就行了吗。” 高启强呼吸一滞,浑身发冷。他好像,真的听到狗叫声了。 而且,还越来越清晰了。 不要…… 不要!!! 高启强尖叫着从病床上坐了起来,正坐在他床尾看电视的唐小虎吓得一抖,嘴里的棒棒糖差点掉了出来。 “哥,哥你没事吧……” 他坐在被子里发抖,好半天才调整好急促的呼吸,他先看了眼自己右手手腕的绷带,然后才抬起头,电视里正在播放教人训狗的节目,刺耳的狗叫声正是从那里传出来的。 原来,只是一场噩梦,一场没人来搭救他的噩梦。 他松了口气,抚去额上的汗水,疲惫地说,“没事,小虎,把电视关了吧,吵得我脑袋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