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王冠 09(江强/欣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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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启强是在三天之后才被安警官开车送回的家,高启盛冲下楼,从安欣手里接过腿软到站不住的哥哥,脸色阴沉到像是想要把这个狗条子千刀万剐。 安欣顶着这样的目光,依旧保持着宽容大方的微笑。 “小盛,你那个小灵通店的事,我帮你解决好了。以后龚开疆都不敢再跟你们提条件了,他会全力以赴帮助你的,你放心。” 他放个鬼的心,他的哥哥,他哥都…… 内心再憎恨,他此时也只能忍住这口恶气,因为哥哥颤抖的手指正牢牢扣在他手臂上。他挤出假笑,生硬地说,“那太麻烦您了,安警官。” “还叫什么警官,太见外了。”安欣拍拍他的肩,和善地说,“以后,直接叫哥。” 呵呵,我叫你妈了个逼的。 他懒得跟这条子浪费口舌,假惺惺说了句天黑路滑您慢走(别他妈摔死你)就赶紧搀着他难得孱弱的哥哥回了家,一进门就急匆匆把那件一看就不是他哥的穿衣风格的连帽卫衣扒了下来,想看看哥哥身上被姓安的虐待成什么样了,结果下面的皮rou白白净净,又嫩又滑。好不容易让他找到几块磕碰出的乌青,又在脖子上发现了一圈勒痕,刚要开口骂人,他哥摆了摆手,有气无力地说,这都是那天晚上进医院之前伤的,这几天真没人打他。 “哥你还骗我!”高启盛急了,又要上手扒哥哥的裤子。“你都站不稳了,还说他没打你。” “真没有……小盛,真没……他,他就是……” 高启强嗫嚅了半天,最后,是他瘪下去不少的肚子发出的咕噜声,替他回答了这个难以启齿的问题。 高启盛的嘴角,微微抽搐。 “……他不给你饭吃?” “怎么可能,安欣哪有这么幼稚。”高启强矢口否认,不想再继续这么尴尬的话题,从弟弟手里把卫衣拿了回来,一边套衣服一边打发弟弟去下面条。 高启强吃到第三碗的时候,高启盛终于忍不住了,啪的一声把筷子拍到了桌上。 高启强缩了缩脖子,继续往嘴里扒面条,佯装对弟弟的怒气一无所知。 他没办法实话实说的。这三天的恐怖体验,他只想一辈子烂在肚子里。 安欣确实不像那个打人很疼cao人也很疼的莽村恶棍那样凶狠粗暴,说话慢条斯理的,总会给他留出一点,可以商量的余地。在医院里摊牌之后,他心虚地主动牵上安欣的手,把人拉到床边坐着,没骨头似的倚靠了上去,试图用自己最熟悉的方法换一次宽大处理。 “安……咳……安警官……”他的嗓子哑得冒烟,却还是要强忍疼痛,挤出几句软话。“我也不想的……我爹妈,在我十三岁的时候就没了。你不知道……我吃过多少亏,上过多少当。我二十出头的时候,第一次谈了恋爱……我很相信他的,他说会对我好,对我弟弟meimei好……后来,他把我攒的钱全卷走了,小盛小兰,差点辍学。所以……我……不敢再信了。旧厂街那种地方,当老实人,会拖死我们全家。我……安警官,我没做成好人,让你失望了,对不住。” 他惭愧地垂下头,眼泪滴在安警官肩上,硬挺的rutou隔着病号服有意无意磨蹭着青年结实的手臂。双管齐下,不管男人对他产生的感觉是怜是欲,通常他都能捞到一笔好处。 “老高啊……你也有你的不容易。”安欣像是有些触动,安慰似的,抬手摸了摸他湿润的眼尾。 “上次去你家,你做饭蛮好吃的。这样,要不然,我一会儿接你出院,去我家,你再给我做顿饭吧。” 一段半真半假的初恋加上一顿饭,这么轻轻松松就能打发,看来这太子爷,也不是那么难对付。那个李响多半是在故弄玄虚,故意吓唬他吧。 他的志得意满,终止于他将最后一道菜端上桌,刚想坐下,就被安欣拽走了椅子的那一刻。 笑容凝在了脸上,他的手掌撑着桌子,略显僵硬。 “安警官,你这是……” 安欣看向他,平和地询问道,“高启强,你犯了那么多错,总不会天真到,觉得我还会拿你当朋友,让你和我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吧。” 说完,并拢筷子,不轻不重敲了下他因过度窘迫而有些痉挛的rou手。 “脱衣服吧。当不了朋友,我们试一试当别的,好不好。” 他应该转身就走的。 但安欣甚至不用再说别的话,只需要掏出手机,放到桌上,就够了。 他弟弟的手机店,他弟弟的未来,如今,都攥在这位性情吊诡的太子爷手上,他没有走出这间小平层的资本。 “好,安警官。”他抖着嗓子说,“你要什么,我就当什么。” 安欣要他当的,是宠物。 宠物猫还是宠物狗,他也不清楚。后来他在浴缸里张着腿挨cao,热水被来回抽插的roubang凿入xue中时,苦中作乐地想,也有可能是宠物鱼。 他自己辛辛苦苦做的那顿饭,一口都没能吃上。安欣动筷子的时候,他赤身裸体跪在男人两腿之间,拉下了牛仔裤的拉链,把那根还没有勃起就分量惊人的roubang裹进了口腔里,收紧颊rou用力吸吮,吸得滋滋作响。 他实在是太饿了,为了把自己塞进那件两年前的衬衣里,他昨天一天就吃了块巧克力,今天也只吃了半块柚子。饭菜的香味飘在头顶,让他不自觉地分泌着唾液,roubang前后进出时搅动的水声也愈发明显。没有完全收拢的嘴唇漏出了一行涎水,滴落到了膝下看着价值不菲的羊毛地毯上,他心中一惊,慌忙用手去抹,还好,安欣的注意力还在那碟白灼菜心上,没注意到他的小失误。 太子爷确实深藏不露,一顿饭吃完了那根硬rou在他的精心伺候下也没有射精的迹象,他嘴巴都累痛了,肚子又饿,不由得有些委屈,鼻子悄悄发酸,眼睛也红起来了。 上次他们在一起吃饭,安欣还生怕他吃不饱似的一个劲给他夹rou,这次就这么虐待他。安欣擦完了嘴,看他那副含着眼泪伸出舌头舔舐棒身的可怜模样,忍不住抬手揉了揉他那头蓬乱卷毛。 “你哭什么啊,让别人看见,还以为我欺负你了。丢不丢人,都二十九了,还因为饿肚子哭。” 这还不叫欺负吗,他肚皮都快饿抽筋了。要不是,要不是还有一点理智,他都恨不得把嘴里的这根rou咬下一截。 饭吃完了,安欣终于放过了他那两瓣磨到肿胀的唇rou,拍了拍腿,让高启强坐上来。 他有点为难,小声说。“可不可以不要骑乘……我没吃饭,没力气动腰。” 安欣好言好语地劝他,又是说自己已经快要射出来了,又是承诺骑出jingye就给他东西吃,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只能艰难地从餐桌下爬出来,掰开臀rou,用两根手指撑开湿软xue眼,缓慢地吞吃下了那枚沾满他口水的guitou。 他确实没什么劲了,两条腿软得像面条,撑不住身体,膝盖一软,直接坐到了最底。嗓子里拔出一声鼻音浓重的惊叫,包在眼眶里的泪水终于流了下来。紧致的xiaoxue突然被粗长异物破开,比起满足更多的是疼痛,腔道似乎瞬间被扩充到了极致,还好他身经百战,起码没有撕裂流血。 他搂着男人的脖子,打着哆嗦调整着呼吸,安欣也不催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摸着他撑得露不出一丝缝隙的微凸菊眼,像在帮助他放松。终于,他适应了体内roubang的尺寸,深吸一口气,上下摆动起了腰肢,把两团雪白肥臀摇出了yin靡rou浪。 骑乘的一个好处是可以掌控对方的jiba去顶自己的前列腺点,他再怎么没有力气,也不会忘记这件事。而且他的sao点很浅,很敏感,几乎不用怎么调整,每一次收缩绞压,插进插出,都能照顾到这一点。他仰着头呢喃呻吟,jiba翘了起来,隔着卫衣磨蹭着警官的腹肌,吐出的前走液把那件联名款的衣服弄湿了一小块。 “好喜……好喜欢……安警官……安哥……我奶子也好痒,你……摸摸……” 他气喘吁吁,将安欣的手放置到自己圆翘的rufang上,引导男人去捏那两粒因激动而颜色更深的小石榴。安欣照做了,扯拽他的rutou,揉捏他的胸rou,却似乎自始至终都没什么情绪变化,不知是真的没被他取悦到,还是太能忍。 在那双犹如深不见底的古井一般的沉寂眼睛的注视下,他的脸颊越来越烫,呼吸也越来越急,终于,腰身一挺,射到了那件卫衣的前襟上。他还没来得及道歉,就被安欣握住了两瓣肥软臀rou,端着他的圆屁股大开大合cao干起来,又狠又快,每一下都撞进最深处。他无措地搂紧男人的脖颈,断断续续地抽泣求饶,只觉得自己成了颠沛在浪尖上的船帆,随时都有散架的风险。 安欣终于射出来时,他都快半昏了。感受着男人纤长的手指在掰开他的xuerou,挖出深处的精水,他迷迷糊糊地问,现在是不是能给他饭吃了。 安欣似乎是在他耳边轻轻笑了一声,捏了捏他的屁股。 “可以。” 他得到了一小盆热牛奶,里面漂浮着几粒谷物圈和可可球,不仔细看,会看成狗粮。 安欣把这个精致的陶瓷盆放到了地上,朝他招了招手,让他像狗一样,四肢着地跪爬过去享用他的午饭。 他怔住了,在原地站着迟迟不动,哑声说,“安警官,我……我不做这种的……” 他当然见过这样的玩法,主奴,犬化调教,BDSM,不算什么新鲜名词。可他对这种事没兴趣,他是个主意大的,从来只有他管别人,没有别人管他。 看他这么抵触,太子爷没有逼迫他,而是好脾气地给了他第二个选项。 “用上面这张嘴喝掉,或者我从下面给你灌进去。” 可笑,以为这样他就会屈服吗。 确实会的。 他的膝盖,慢慢挨上了地板。 这三天,他基本上都是跪在地上喝的流食,不是牛奶就是豆浆,喝完还要伸长艳红舌头一点一点刮舔掉盆壁上的白渍。一开始他还很生气,后来不了,因为安欣的控制欲强到,连他的膀胱都要控制。 我说什么时候能尿,你才能尿。天知道高启强第一次听到这句话时内心有多崩溃,当时就想夺门而出。他严词拒绝了,态度很坚决,安欣也没说什么。 是没说什么,只是又给他灌了两大杯水,然后把他光着身子锁进了一只空箱子里,自己出门了。 等安欣提着肠粉回家,已经过去了四个小时。其实不算很久,如果你不是被关在一个只有气孔处能透出几丝微光的密闭黑暗空间里的话。 箱子是做了防水处理的,从外面看,什么液体都没有渗出来。打开之后,腥黄的液体在肥白臀瓣下面聚成了水洼,高启强沾满尿水的丰腴腿rou抖动不止,眼睑被泪水泡得红肿,睫毛黏连。失禁的窘迫,幽闭的惊惧,被抛弃的惶恐,他已经全然失控了,在安欣的脸映入眼中的瞬间,他就不管自己的满身脏污,扶着箱壁巍颤颤坐起来,用力抱住了男人的腰。 “我错了……安警官……我真的知道错了……” 他泣不成声,温厚的手掌落到他发顶,梳理着他卷曲杂乱的头发。 安欣说,再不听话,就带他去公园,让他像野狗一样,抬起一条腿,光着屁股对着树撒尿。他被花洒喷出的热水冲着臀缝,打了个冷颤,忙不迭地摇头,说不敢了,以后安警官说什么,我听什么。 “诶,这就对了。”安欣笑一笑,关掉花洒,拿来了柔软的浴巾,层层包裹,把他裹成了一只蚕蛹,温柔却压抑,裹得他有点喘不上气。 有个这么吓人的神经病盯着他,他是想老实一段时间的。但京海这地方就是这样,你不惹事,也有事会自己找上门。 那天鱼档的生意还算不错,他洗鱼杀鱼装鱼忙了大半天,好不容易抽出一点空闲,屁股刚一碰板凳,就又有人站到了他的摊位前面。 “哎老板,您要买……” “你就是高启强?” 是个年轻的声音,透着些许挑衅和不耐烦。他抬起头,将掏出的瓜子揣回兜里,审慎的目光落在了眼前的一行人身上。 带头的是个二十岁左右的青年,穿的衣服上还印着卡通小人,表情也跋扈张扬,一看就是没什么家教的二世祖。 “就是你串通条子,坑了我爸一把啊,你知道你给我们家添了多少麻烦吗?” 他安坐在板凳上纹丝不动,面带笑容问道,“小兄弟,你爸是谁?” “谁他妈跟你是兄弟,老子姓徐!” 啊,徐江那个爱电鱼的傻儿子是吧,好像叫徐雷,还在白江波的赌场里欠了不少钱。徐江怎么能把儿子养成这样,这么比起来,还是白晓晨可爱一些。 看他神态自若,徐雷踹了一脚他的鱼缸,盯着他的脸,说话也更难听了。 “我听说,你是个卖屁股的,我看你长得挺一般的啊,怎么能卖得出去?” 他的小弟在旁边帮腔道,“老大,那估计是这婊子身材不错,屁股长得好。” 徐雷做出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用下巴指了指沉默不语的他,笑得轻浮又嚣张。 “那你现在把衣服脱了,跪下来给老子磕个头,这事就算过去了。” “这么容易啊。”高启强眉眼弯起,语气温和。“用不用我再帮徐公子舔舔rou啊,下湾那边,我的口技是最好的。” 徐雷愣住了,一时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耳根甚至还泛起了薄红。 下一秒,高启强就踢开了鱼缸下的挡板,抽出一根还沾着旧血的钢管,顶住了他的胸口。 “徐公子,你爹当年都没有啃下我们旧厂街,谁给你的胆子,带这几个歪瓜裂枣,就敢过来闹事。” 周围的小商贩们早就收拾东西跑了,腾出了一大片空地,他们的来路和去路,已经分别被唐小龙和唐小虎带人堵住了。双方无论是人数还是手里拿的家伙都没有可比性,高启强站直身子,转动着手腕,仿佛是要用钢管在面露慌乱的徐雷身上凿个洞。 “说别的无所谓,别他妈到处说我跟条子有牵扯,我高启强,没那么下作。” “高启强,你干什么呢?!” 从市场门口传来一声怒喝,他面色一僵,一时有些,不敢转头。 可他再怎么逃避,也避不开这个事实。站在那里的,是穿着警服的李响和安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