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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她带着哭音,沾着乱七八糟体液的小手往后按在他小腹上,带着色心贪恋地抚摸紧实的腹肌,耳边听着他难耐的喘息,又觉得心疼,“要不……要不我给你吸出来吧?”她听说男人一直憋着不射会很难受,见他依然没有真正插进来的念头,便想了这么个办法帮他纾解欲望。“不用。”封绍揉了揉她的头,哑声拒绝。他抬眼看向面前的书架,忽然福至心灵,从最顶层的架子上取下好几本大部头,蹲下身整齐摆在地上,叠成高高的一摞,将祝真抱了上去。脚下踩着书,重心稍有偏移便左摇右晃,祝真明白了他的意图,脸红得要滴血,却极配合地由他吻着后颈,揉着嫩乳,托着小腹,双手抓着书架做着力点,往后高高翘起了屁股。在这样艰险恶劣的末世环境下,在过了今天不知道有没有明天的低迷情绪笼罩里,爱意似乎更容易被催化成欲望——想要和你亲密无间,想要从各种意义上、彻底地结合在一起。永不分离。雄性和雌性的生殖器紧密贴合,像是生来就是为对方量身定制的一般,每一个轻微的动作,都给彼此带来巨大的刺激和快乐。站着腿交的姿势,似乎比上一回他趴在她背上时进得更深入些,封绍拢着少女的白乳,温柔的眉眼因情欲而变得放纵,低声哄着她说些调情的话,紧实的后臀一挺一收,性器在柔嫩的肌肤里抽送不停,动作不算太快,却足够磨人。“真真,喜不喜欢这样?”他的声调微微上扬,透出心满意足的愉悦。“嗯……喜欢……绍哥的……绍哥的那个好大……好舒服……”祝真微眯着眼,身子被他紧紧地抱着,熨帖着,出了薄薄的一层细汗,想起男人似乎都喜欢听到别人对他性能力的夸奖,便生涩地迎合他。孰料她这句话给自己挖了个坑,封绍打蛇随棍上,含笑问她:“哪个?”祝真期期艾艾答不出来,被男人绕到下面的手捏住阴蒂,极暧昧极轻柔地抚弄了几个回合,guitou又抵在xiaoxue入口,试探地往里面顶了顶,两相夹击之下,迫不得已将脸面抛在一旁,声如蚊蚋道:“鸡……jiba……”本来只期望从她口中听到“roubang”、“yinjing”之类的字眼,冷不防听到个直白到近乎粗俗的称呼,封绍呼吸一紧,险些精关失守。他连忙停住动作,捧着少女的脸颊,引她扭过头和他接吻,等那股汹涌的欲望稍稍退却,这才放开微微红肿的唇,哑声问她:“从哪里学的?”一旦说出了那两个字,祝真对羞耻的耐受程度便不知不觉地提高了一个量级,偏着脸蹭了蹭他,又舔向他性感的喉结,将上面的汗水一一吸吮干净,软着声道:“在上个游戏里的时候,听别的女人提起过嘛……”再说,她又不是不通人事的小孩子,这点常识还是有的。她再接再厉,无师自通地说起大尺度的话:“绍哥的jiba真的又大又粗又硬,颜色也好看……这次不要射到我背上,射我手里好不好?我想尝尝是什么味道……”封绍倒吸了一口气,再也忍不住,掐着她的腰狠狠冲撞起来,一边撞一边揉弄她敏感的yinhe,把少女折磨得再也没力气说sao话,身子胡乱颤抖,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求饶声,又哭又叫的,这才将性器拔出,抵着她雪白的大腿射了。黏稠的液体顺着腿部优美的曲线淌下,淅淅沥沥滴在承载了人类文明的书籍上,是一种香艳的亵渎。封绍满足地喘息着,用食指抹了几滴jingye,送到祝真鼻下,哑声问她:“要不要闻闻?”祝真果然好奇地低头去嗅。有种说不上来的味道,很浓烈,却不算难闻,夹杂着苦冽和麝香。像是陷进了一片早春的乔木里,新鲜的枝杈刚刚遭受风雨的摧折,那些分泌着汁液的断口散发出苦涩又生野的气味,带着强烈的侵染力,无声无息地将她熏陶了个彻底。封绍怕她真的伸出舌头去舔,脸皮有些发热地将手收回去,草草整理了一下作案现场,帮她穿好衣服,依旧用毯子裹着抱了回去。激烈的欢爱之后,祝真又开始发困,滚进帐篷里倒头就睡。————————有中秋彩蛋掉落。祝大家双节快乐!末世轮回(26)列车第二天早上,直到十点,祝真才恹恹地爬起来。冒出个脑袋往外看的时候,她发现苏瑛、封绍和秦桑已经收拾好装备,打算出发。“绍哥你怎么不叫我?”祝真连忙穿上外套,从帐篷里钻出,打算和他们一起行动。封绍看了看她有些苍白的脸,暗暗后悔昨天夜里闹得太过,温声道:“真真,今天你和江天策留在这里保护物资,再看看有没有可以帮得上杨玄明的地方,我和她们两个出去打探情况。”祝真不想给秦桑机会,却又清楚封绍这么决定,完全是为了她好。她昨天已经在外面奔波了一天,继续逞强的话,万一病倒,一定会给大家添麻烦。他担心她和秦桑待在一个空间里不舒服,又不放心她的安全,这才决定带走秦桑,留下江天策坐镇。她应该信任他的。祝真点了点头,将三人送到门口,直到彻底看不见封绍的人影,方才回去继续休息。好在接下来的一天半里,都没有什么事情发生,封绍从一所消防站里翻出来几个专业级别的防毒面具,也算是意外之喜。末世发生转换前的下午六点,杨玄明手里的研究终于告一段落。他顶着好几天没洗的油乎乎长发,一双眼睛布满了血丝,像得了红眼病,沙哑着声音给出个具体坐标:“这是距离我们最近的‘车站’,我们必须在十二点之前赶过去,搭乘列车。”说是距离最近,可离他们所在的位置仍有十几里地,赶过去还需要点儿时间。谁都不知道如果赶不上那辆充斥着毒气的列车,会遇到什么更加可怕的事。他们显然也不打算冒这个险。江天策抓紧时间出去找了辆还有不少汽油的面包车,将要紧的物资和武器搬进后备箱,舍弃了那些已经没什么作用的帐篷、毛毯和睡袋,几个人一同坐进车里,往指定的坐标开去。三个女孩子坐在最后排。秦桑这两日一直很安静,温柔似水的眼睛忧郁地看向窗外,盯着如同炼狱的风景发呆。祝真总觉得困,头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