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潮水(H)
春潮水(H)
天色一点一点地混沌变黑下去。 蒙蒙的天空笼着烟紫色的雨影,在只开了一盏台灯的房间里看得尤为清晰,梁徽闭着眼睛靠在床头,脸上似乎也染了一层雨雾,眉眼朦胧湿透。 “姐。”她听到梁遇喊她,声音从眼前混沌中传来:“把腿张开一点。” 语气轻柔近乎诱哄,那只在她腿心作乱已久的手也向旁摁住她的腿根,往一边按,像淬了迷药的钩子,在她最脆弱而柔软的rou体部位挠刮。 令她头昏脑胀。 思绪和身体同样陷在被雨浸透的潮湿泥泞里,半点挣扎的气力也无,梁徽没有使劲,既像纵容,又像认命,由他分开了合拢的双腿。 内裤连着裙子被他从胯骨扯开褪下,露出她未曾被他见过的花园一角,沟壑和褶皱间均汩汩流满了湿滑爱液,在夜中莹然反光。 她听见他的呼吸陡然变得更为急促,像带着电和火花,喷洒在柔嫩的私处。 腿间那处经不得他目光和吐息的刺激,她浑身一颤,又有一波爱液如潮涌出,将底下温热的床单打湿。 颤抖的双腿被他手掌扣住按得更下,她感觉自己像一朵紧闭的花苞被他压着花瓣强力打开,旋出早已汁水满溢的花蕊。 而他像即将采蜜的蜂蝶凑近,高热的唇贴在她下腹,舌尖沿着一条直线舐到她腿间湿光漫漫的缝隙。 “唔……”她羞耻地将头埋入折叠好的被褥,蹙紧眉,又从唇间挤出一丝微弱的呻吟。 少年柔软舌尖在那条湿缝上扫动,时不时碾过花唇间凸起的暗红蕊尖,却不停留,而是继续游走在其余不痛不痒的地方。 于是他越舔,她越是觉察有种难耐的焦渴痒意弥漫,直钻入她的体内。 饱满的红唇被她齿列用力咬着,留下一圈发白的齿痕,她竭力忍着让他舔舔上方的冲动,两只被他架在肩上的腿绷紧如欲断的弦。 到底还是梁遇率先发觉端倪,他手指碾着她柔软的花唇,慢慢剥开露出令他好奇的内里,嗓音闷着nongnong的情欲:“阿姊,告诉我,怎样才能让你舒服。” 她蜷着身子不说话,脸上的红晕像水墨扩散到身上,细白的皮肤似乎蒸腾出一片艳丽而欲望的红色。 他的手掌揉动她丰润的臀rou,继续催着:“姐——” “在上面。”梁徽忍无可忍,哑着嗓说:“再上面一点……” 她话音未落,他湿润的唇舌即刻覆在那枚肿胀难安的蒂珠上,激得她触电般一颤,底下小口激动地收缩,挤出淋淋沥沥的湿液,抹了他满下巴。 他用对待她乳尖相似的舔法,嘴唇缩紧,含住那枚硬挺的花珠,像要吸出乳汁一样吮得啧啧作声。 但这处比乳尖敏感近千倍,他只稍微吮了几下,立刻逼出她一直隐忍不发的呻吟,带着甜腻如蜜的鼻音,旖旎回荡在他耳边。 ——舔这里这么舒服吗? 他双手紧抱住她挣扎颤动的大腿,更深地埋到她腿间,略有起伏的舌尖死死抵着她红肿至极的花核,上下摩挲,感受到她身体越绷越紧,起伏婉转的呻吟间渐渐夹杂着欲哭的泣音。 “好了阿遇……”她快被铺天盖地的快感瓦解,泛白的指甲用力抓着褶皱密布的床单,脚踝摩擦着他隆起的脊背,神色濒临崩溃:“不要再舔了……” 梁遇却作没听见,他一边嗅闻着她腿间愈发馥郁的女性情欲气息,手指夹着她两边蚌rou刺激挤压着阴蒂,唇盖住她下面蜜液横流的花xue,喉结滑动着啜饮了好几口。 舌尖瞬间爆炸开奇异而酸涩的滋味,被他品出丝丝缕缕的甜,耳边是她在水声泽泽间难抑的几声尖叫,梁遇下腹又烫又胀,禁不住向上抓住她纤柔的手,放在他腿间胀硬的rou棍上,带着她的手一遍一遍反复多次地上下撸动。 他仿佛被她的引导打开关窍,手指、唇舌、性器不断在她柔软而敏感的身躯上撩拨刺激,像要彻底激发出她的呻吟、她深深掩埋在沉静外表下的绵绵情欲。 她让他如愿,一点点被他软化成春水,在他指尖和唇下荡开圈圈迷离的涟漪,又在他粗糙指腹用力按压花珠之际颤动,卷起层层翻涌的巨浪。 她带着哭腔尖叫一声,声线带着摇摇欲坠的颤音,湿软xue口夹住他的舌尖,一下一下向内收缩着,从里喷出淋漓透明的爱液,被他如获至宝般咽食得一干二净。 性器在她手中挺动抽插的速度随之加快,来回百十次,浓稠温热的jingye终于在她手中射出,一股股从她粉红色的指缝中淌落,覆满她纤长莹白的手指,还有些许白浊溅到她的腰间,黏湿而yin靡的触感就此粘附上来。 梁徽浸没在这缠绵不休的情潮欲海之中,久久才回神。 神志清晰时她注意到梁遇不知什么时候又从背后抱住她,精瘦的小臂横在她腰间,结实的上臂肌rou挤压着她凝脂一般的乳rou。 另一只手还隐在她腿间,指尖撩动亵玩着花户蒂珠,带来令她小腹酥软的快感。 场景依旧情色到难以言喻,像又一出性爱交响曲的序章,预演着即将发生的一切。 梁徽受不住,闭上眼睛排空这yin靡的光景,手往后推着他:“够了,别做了……” 他早已大获全胜,于是不再得寸进尺,乖乖收回手,抱着她温柔地轻哄:“好,不做了。” 手上、腿间,还有腰腹,都沾满了两人情事残留的黏糊液体,弄得一向爱干净的她难受,又对他闷声补了一句:“等下去洗澡。” 他彼时俊美的容颜正埋沉在她乌浓馨香的发云里头,细嗅她事后发上颊边散发的情欲幽香,闻言只低笑一声:“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