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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鲤/梁洵/岁二】性爱玩具共感放置调教,yin精灌膀胱女xue失禁

    “这是你的信,博士。”信使卡斯特将一封薄薄的信放在办公桌面。

    等忙完一天的琐事,博士揉了揉眉心,向后靠在宽大椅背上,随手拿起来看了一眼,署名是“鲤氏事务所”。他拆开信,从里边抽出一张黄纸为底的符箓,还有一张信笺,走笔龙蛇,似乎是画完符箓之后顺手以未用完的朱砂写就:

    “烧成灰兑水服用”

    倒是简单粗暴,还有些神神叨叨。

    因为鲤氏事务所的干员们就职于罗德岛,所以博士难免便同老鲤多有打交道。不久之前老鲤因为在尚蜀遭遇了一些纷争,又恰发觉罗德岛正在迫近阴谋的暴风眼,于是竟然提出与罗德岛签合约。截至此时虽然还未曾见面,但在了解到炎国天师的种种玄妙手段之后,博士向老鲤提出了身体上有违常规医疗范畴的疑难杂症。恰好对方家学渊源,便答应下来,说先看看怎么回事,于是便寄来这样一封信。

    博士也没多想便照做了。总归要么不起作用,要么效果不佳,料想也没有理由害他。至于别的方向他压根没去想,迄今为止两人还未见过面,纵然博士时常在物色新人,倒也没有丧心病狂到这种地步。

    忙起来之后他便完全将这符箓抛在了脑后。

    过了一段时间,他随情报小队一起前往京城。此次有博士自己的考量,一方面是前不久岁兽起的风波,另一方面是他需要亲自见一见先前飞鸿传书了一段时间的前蜀地高官。

    炎国山高路远,博士启程之前很好奇究竟是怎样的风土人情,然而不过将将进了炎国地界,他便失去了任何热情,无他,实在是地广城深,行路难矣。

    入住客栈之后,博士察觉到当地人的目光总若有若无地落在他们一行人身上。考虑到这次专门选择了炎国干员随行,那么只可能是他的装束有些太令人生疑了,而炎国内地也比想象中要排外得多。

    于是博士选择单独上门拜访前任尚蜀知府,放干员们去分散打探消息。当然,表面上罗德岛的干员只不过是去找行脚商人询问近期货物的价格,再顺便兜售一些沿路采购的特产。

    梁洵宅邸。

    高天残霞,飞檐将远处的夕阳割出深沉的黑影,屋脊的瑞兽只见朦胧的几团。虽然由于京城寸土寸金,这院子不如做知府时的宽敞,陈设也没有了过去的风雅,却自有本地庄严厚重的大气。

    院里,趁着园中兽首石灯散发出柔和昏黄的光芒,博士插着兜在檐下鸟笼边驻足了一会儿,与身旁作陪的东道主说:“你们的情报系统做得很好,我不过是在客栈打了个尖,官家的人就来了。”

    “大炎的耳目遍布民间。”前尚蜀知府的话头滴水不漏,“近日京城内加强了巡逻,虽然你们手续合法,但外来人难免被盘问。”

    尽管两人已经通信过一段时间,却只是君子之交,或许对彼此有些谋略见地上的欣赏,然而天生的立场决定了梁洵不可能对其他势力——即便只是一家中立医药企业的领袖多么坦诚,尤其是在有关大炎的方面。

    博士真心称赞道:“民间的耳目也可以为官家所用,这才是大炎的可怕之处。”

    高大的男人身型健硕,却一身落落风雅,卸去官袍之后,在家穿着一身素青的长衫,衣襟上的竹枝在夜色中像是摇曳的竹影。梁洵微微颔首,并不过分谦虚。

    “鲤现在在哪里?”

    两人结识乃是由老鲤做了中间人,一方有意深入炎国,另一方对这胆敢雇佣岁相化身的势力相当好奇,而中间人则已经成为了罗德岛的人,于是一拍即合。

    “他还在龙门,说是等他整理好事务所积压的工作便会动身前往罗德岛。”

    梁洵虽然已经从老鲤的书信里得知了老友这一决定,还是默然片刻:“贵司还真是广纳贤才。”

    对面的青年转头看了他一眼:“当然,我们对有能力的人来者不拒,若梁大人有意,想必入职手续不成问题。”

    不等梁洵拒绝对方一番引诱,忽然听对面的青年忽然话头一转道:“听闻蜀地有一特产叫……柠檬折耳根晌午茶?”

    梁大人一时没有回答,似乎是被哽住了。见对方似乎真的在问他滋味如何,这才认真地顺着对方的话题解释道:“晌午茶确实盛行,但并没有这种口味。”

    想了想,他又补了一句,“即便是有,我也不建议尝试。”

    “那就罢了。”博士包裹着手套的指尖戳了戳鸟笼子的边缘,引得里边的雀儿啾啾叫了两声,“梁大人是否想念尚蜀了?”

    “怎能不想。但我既然做官,无论在哪里,能做出实事就是好官。”梁洵清俊的眉眼间沉淀了cao劳数载的疲惫,却竟然因为目前无事可做而感到忧虑,“我希望能尽快回到官场,赋闲太久,人会懒惰。”

    圆月明亮起来,夜风吹散浮云,掠起素青的袍角。北地风急,梁洵按住扬起的发尾,止住话题:“晚餐已经备好,我们回去吧。”

    没有人不会对一个始终遮面的人感到好奇。事实上,梁洵在见到博士之后也考虑过对方是否不便与自己吃饭,但青年却说没关系。而当餐桌旁的青年摘下兜帽,取下面罩时,刹那间男人忘记了自己预备好的下一句话,实实在在地愣在当场。

    对方的大衣颜色暗淡,款式朴素,外加形制宽松,看着并不显眼。然而面罩落下的那一瞬间,室内雅致的陈设立时黯然失色,甚至叫人疑心那张玉面是否散发着莹白微光。目睐而观沧海,眉和而以娑婆,这并非被局限在美的范畴,而是另一种超脱了凡俗的标准,恰与青年眉眼间天生一点目下无尘融合在一起,杂糅了似人非人的矛盾感。

    博士显然对此早已习惯,安静地注视着梁洵。

    原来竟是这样的好相貌,怪不得要做这等打扮。短暂失态之后,梁大人清了清嗓子,垂眼给青年介绍桌上的一应菜品。

    这顿饭是否宾主尽欢并不好说,在场至少有一个人食不知味。

    待到两人起身,梁洵才说道:“……今夜风大,不如暂且留宿一晚。”

    青年闻言偏头看他:“对你不好。”

    “正常私交,无妨。”梁洵按下唐突升起的复杂思绪,态度平和道。

    博士迈过门槛,被夜风激得眯了眯眼,于是将兜帽又拢了回去:“那就打扰了,梁大人。”

    ————

    龙门。

    “这是你订的货,再来晚两天就找不到我喽。”幽深简陋的窄巷内,向西开着一家破败的门脸,墙上钉着一只发黄的木牌,依稀可见是什么“童叟无欺”。

    老鲤站在门口从里边接过一只不小的手提箱,另一只手从兜里摸出一沓龙门币递进去,无奈道:“我回来便收到了你的传讯,做什么这么急?”

    店主嘿笑两声:“不干了,过年去。”

    老鲤并不意外,也不说什么,只是摇头叹气,转身离开。等他回到事务所,打开灯光,反锁上房门,将手提箱平放在木桌上打开检查时,他眼前突然一暗,脑海中有不属于自己的声音响起。

    “……有趣。”

    男人低头打量着手提箱内嵌在柔软内衬中的仿真人体,只有头颅与躯干,以他的目力自然可以看出在现代技术之外加入了道士特有的的痕迹,令这具模型作为容器更加圆融,也有益于术法的加持。

    他伸手在这具素体的腹部按揉,发觉脏腑具都做了出来,其精致程度已经超过了供给太医院的人体模型,脸部却一样粗糙,只是模糊能看出是个人形。而桌面镇纸下压着一张黄符,男人一辨之下不由得微哂:原来是做这样的用途。

    道术与法术不完全相同,前者多少掺合了些玄学的内容,而能用在这具模型上最为出名的道术便是取人八字,偷梁换柱,再阴损些的便是使人替灾,移花接木。男人能看出来这符箓的师承,也知道这符不能转移伤害,却能够勾连rou体,将在这具素体上作出的改变同步反应到本人身上。

    漫长的时间里,男人见过太多蝇营狗苟,此时丝毫没有往治疗面诊一处想,只是觉得不论哪朝哪代,人的肮脏欲望倒是都能玩出花样来。

    既然这模型是做这种用处,那么就让他成全一下,顺道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值得大费周章做具假人来玩弄。

    男人单手将模型翻过身,随手拈起黄纸激活,贴在后心正中。符箓很快如同蝉翼一般轻薄地贴服在模型的背后,只留下符纹烙在肌肤上。几乎是立刻,这具素体宛若一块黄泥一般,表面飞速蠕动着再次塑形,皮肤变得更加苍白光滑,肌rou与脂肪的轮廓匀到各处,骨骼也调整到了更加完美的比例。将模型翻回来之后,男人忽地沉默下来。

    即便是他,也极少见到这样极致的造物。纵然说表象声色不过是皮下白骨,但只要见到眼前人,便能够情不自禁相信这团血rou绝非凡人可得。

    只可惜这只是具徒有躯干的模型,再如何栩栩如生,也不过是具泥塑神像罢了。如此想到,男人很快放平了心态,不由好奇起来这符箓所附体之人究竟是何等风姿,又产生了一种恶劣的欲望。

    他将人形从箱中取出,将人形置于桌面正中。手指抚过胸前肌肤,只觉得触手温热,皮肤光滑细腻,同真人无异,而掀开眼皮,见到瞳孔收缩,显然是对方正感受到被莫名触碰,察觉不对。

    男人因此兴味更重,手掌抚摸到躯干下方,因为没有大腿阻挡,所以可以清晰看到那一道诡异又精巧的yin纹,他挑了挑眉,果然见到腿间生出一道相伴的花xue。

    本是神像垂目,却有这样一处世所罕见的美妙窍xue,不由蒙上了一层令人想入非非的艳色轻纱。男人笑了一声,俯身以舌尖撬开人形的唇齿,龙类天生特有宽厚rou舌便长长地探进口腔深处,来回在喉口搅了个通透。感受到喉口反刍收缩挤压舌尖,男人受此鼓励,单手托起人形后颈,舌头从口中一股脑地卷回蜜液,又把自己的津液渡进对方口中。龙性本yin,此话不假,便是如鲤这样的血脉旁枝,涎液也对体质弱些的人有催情效用,只是鲤平时可以抑制激素的分泌,到了男人这里便反其道而行之,给这人形灌下了高浓度的龙涎。

    很快,人形便浑身泛起淡粉,乳尖自发立起,身下也有了反应。

    男人带着一点笑意,拨开花xue的唇rou,手指便插了进去。

    京城,梁宅。

    梁洵亲自带博士来客房,此时正在套间外的客厅。

    两人坐在茶桌边说话,博士垂眼看着茶杯中漂浮的白色花瓣,赞道:“很香。”

    梁洵的目光同样放在茶杯上,还未想好如何回答,忽然听到对面青年低哼一声。这声音惊愕且隐忍,梁洵匆忙抬眼观察对方神色,微一晃神之后,发觉博士眉心微皱,单手掩住下半张脸,目光微凝。

    “你没事吧?”

    博士坐在原地蹙眉缓缓摇了摇头,站起身,另一只手对梁询摆了摆。

    梁洵不明所以,便同样起身道:“你好好休息,我先走——”话音未落,面前青年便发出更加痛苦的闷哼,身体向地面萎顿。一步上前捞住青年,恍然间感到臂弯内人腰部很窄,一边将人扶正捋直,低头询问:“意识清醒吗?”

    “清醒。放——嗯!”青年喘息着,尾音却像是被逼迫着一样拉高了,脸靠在梁洵肩头,看不到神情如何。

    梁洵判断青年状况不好,转头看到边上是一张贵妃榻式的沙发,便手臂向下托住青年臀部,毫不费力地将人压在身前抱起,然而青年却突然如同触电一般颤抖起来,剧烈挣扎中从梁洵怀里落下,梁洵还要去扶,反而被青年一把推开。

    “别碰我!”这一声却不像是警告,而是不愿被人发觉秘密的紧张。

    梁洵以为他突发急症,自然不会同他计较,但也不会把他的话当真。作为性格极其认真执拗的人,他能够凭借努力做到四品知府,如今又右迁至中央,认定的事情便不会轻易改变心意。

    青年还是不敌梁大人的力道,被托着臀抱到了贵妃榻上,而他的身体在拉扯摩擦中遭受了更激烈的折磨,令他眼眶发红,目光涣散,到最后已经没有了力气,脱力地被人揽着坐在塌上,靠在对方身前。原本梁洵想要将他放平,然而听到对方呜咽出“不要”时,恍惚地收紧了手臂。

    “嗯……嗯……”怀中的青年身体颤抖着,腰部弓起,断断续续发出闷哼,梁洵抬起他下巴,发现对方紧咬牙关,面色潮红,微微合起的睫毛潮湿。

    梁洵再傻也该明白这到底是什么状况,他心下滋味复杂,沉默了片刻,道:“我先出去,你自己处理一下。”

    而青年脑子被这突如其来的亵玩将脑子搅得混沌,一时间理解不了他在说什么,但眼前人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感觉到插进他花xue内的那根东西不断撞击宫口,青年崩溃地捂住小腹,然后颤抖着手解开层层衣物,甚至没来得及等梁洵阻拦。而梁洵则怔愣在当场,手中还握着青年的小臂,眼前是白得晃眼的躯体,却在小腹处有个隐隐的隆起,正在不断起伏,而青年狼狈的喘息则随着小腹顶弄的节奏响起。

    这绝不是他先前以为的任何一种玩具——亵玩青年之物甚至并不存在于此地。

    青年被迫张开双腿,因为腿间插入的rou茎实在太过粗大,还微微上翘,每次都能刮到敏感的内壁,被cao得呜咽。从身下看去,便是青年腿间不该存在的部位被看不见的jiba捅了个对穿,每次插入都会撑开嫣红rou壁里的每一寸褶皱,抽出时又带出些许嫩rou,而这根jiba此刻用力研磨的是花xue甬道尽头rou嘟嘟的宫口,青年眼角湿润,无助地伸手去摸身下被撑开的空洞和胸口,然而即便感官告诉他正在被人按在身下caoxue,甚至乳rou都被大力揉捏,他却只能摸到空气,而雪白乳rou则在他掌心不断震颤。

    青年不知道自己现在有多诱人。梁洵看着塌上的玉体对自己张开大腿,xue眼被撑得浑圆,汨汨流出似乎隐约有香气的透明水液,而并非生来作为被把玩之处的胸乳也被看不见的手百般揉搓,像是揉面一样将两处乳rou玩弄得红肿,留下指痕,又拉扯乳尖迫使青年哽咽着挺起胸膛。此前他从未见过其他人的下体,无论男女,然而他无比确信没有任何一人的身下会是如此盛景,粉的白的嫣红的器官与皮rou再精致不过了,每一道褶皱都淋满晶莹的春水,此刻酷烈地引起人的欲望,无论是食欲还是性欲。

    或许他该离开这里,但身体却好像凝固在此,梁洵忽然被青年抓住衣角,发现对方在一丝清明中勉力爬起来,咬着牙道:“不知究竟是什么……我担心会有危险……看着我……”

    看着他。

    声音好像被什么吞噬了,男人沉默着,轻点了一下头,伸手接住青年脱力的赤裸身躯。有种极淡的香气萦绕在鼻腔中,或许只是自己的错觉。怀中躯体不断地弹动,伴随着青年越发难以自控的闷哼。博士跪在梁洵身体两侧,半悬着臀,双手原本还搭在男人肩上,后来被顶得小腹酸麻得狠了,便无力地坐下。而炎国时兴轻薄宽松的柔软衣物,男人身下亵裤宽松,外衫轻薄,以至于现在勃起之后直直地在胯间不受阻遏地顶起一个巨大的轮廓。青年眼前发白,花xue内又被形状粗细胜过寻常种族的龙根撑得到极限,腰软腿软地竟将梁洵身下的阳物隔着衣料坐了进去!

    梁洵本只感觉到浑身僵硬,不知哪里传来的热度令他难以思考,还没想明白要如何度过眼下困境,身下豁然传来灭顶快感,让他后背一麻。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有了反应,甚至搂着赤裸的青年,将自己的孽根隔着衣物插进了被不明力量暗算了的rouxue!

    梁洵大窘,分外恼恨起自己意志不坚,然而身体却僵硬在那里,搂着青年的手臂无法松开,反倒按着对方的腰背向自己身上压去,制住弹动的rou体。青年身上雪白脂rou被揉捏出痕迹,身下则被不明柱状体一下下撑开,而梁洵的rou茎则在这种情况下被rouxue含住一半,清晰地感受到内壁是如何被一次次将褶皱压开展平,又拉扯刮蹭着嫩rou拽出些许,隔着被浸湿的柔软织物将他的半个roubang含吮得昂扬勃发,凶神恶煞地顶在青年身下。

    直到一声崩溃的仿若哭泣的呻吟响起,青年半跪在梁洵身上的力道一下子xiele干净,他捂着小腹无力地蜷缩起来,花xue一下子将那roubang坐到了底,却无暇顾及,只是捂着小腹yin纹喃喃道:“不要、不要……嗯、嗯啊!啊!”

    另一只手覆在青年小腹,梁洵隔着薄薄的肚皮感受到掌心下被撑开的宫腔,以及被不断cao在内壁上的剧烈撞击。青年颤抖着,眼前发白,身前yinjing半软,花xue被cao得高潮过一次了,然而却被这无法预测到下一步的yin玩逼迫得充满恐惧。不知道对方到底是什么人,甚至有多少人,倘若对方是亡命之徒,恐怕这rou嫩宫腔很快便会被cao成一个破烂的精囊,同时插进两根甚至三根jiba,轮流在里边灌精灌尿,再cao得脱出体腔,做一只体外的飞机杯。

    青年的视线被生理泪水模糊,他边被caorou臀和乳rou边被大力揉捏,莫名冰凉的鳞状触感剐蹭在柔软肌肤上,而xue里进出的rou茎虽然同样粗糙且形状特异,却极为guntang。宫口被看不见的人cao开cao透了,于是对于柔嫩花xue显得格外粗糙的织物包裹着硕大guitou顺理成章地沉入宫腔。他被逼得无处可逃,浑浑噩噩地无法判断到底身上的手属于谁,自然也没发现被他当作救命稻草的梁大人rou茎深深埋进他宫腔,一只手正拢在他小腹yin纹上方,任由腹中roubang隔着宫壁cao在掌心,像是怕青年被cao破肚皮一样,前提是他没有缓慢而用力地向下按揉。

    青年被内外夹击玩弄zigong,呜咽着绷紧了小腿,腿间涌出大股guntangyin液,打湿了梁洵青色的袍子,将墨竹纹路浸成雨天的抖动的竹影,而一时吸收不及的yin水便顺着褶皱淌到地面,在脚下打湿出点点圆形的深痕。

    梁洵垂下眼帘,目光沉而直,他搂着青年失去力气的身体,感觉怀中人成了一块被rou茎钉在胯下的滑腻香甜的软rou,低头用下巴蹭开青年盖住眉眼的濡湿额发,直勾勾地打量着怀中人涣散的神情,那被透明人揉捻得起伏的rou臀与胸乳,还有不断被撑得变形的小腹yin纹。他的大脑恍然间分成了两部分,一半宛若被最烈的毒勾起瘾似的,贪婪地用目光,嗅觉,和触觉一遍遍亵玩青年,另一半则飞速排除起来他所了解的天师道人选。然而身在京城,天高地远,他能想到最靠谱的竟然是远隔万里身在龙门的昔日同年,鲤。

    “你且忍耐几日,我即刻便差天灾信使去送信。”梁洵抚了抚怀里抽动着发出无法控制的破碎呻吟的青年后脑,似是格外可靠,却并不见有起身的动作。

    -

    附身鲤的乃是行二的岁相化身,鲤与他同属龙族,附身时间远比其他选定的棋子要长,可做之事也多得多。而对男人来说,便是用龙根给这美不胜收的人形躯体花xue开了苞,再狠狠地将青年小腹内应咒而生的yin欲rou袋实打实地cao成了个jiba套子。他对yin纹略知一二,因此毫无顾忌地以有软楞的guitou和软鳞的龙茎将花xuecao了个通透,只可惜虽然jiba被不断潮吹的rou壁吸得相当舒适,却因替身的限制而不得热液浇茎,也算是美中不足。

    待他玩得差不多了,察觉到此次附身时间也到了头,便收拾了一番收尾,然后收回神念。

    老鲤站在桌前,只觉得脑中恍惚了一瞬,回过神来之后怎么也想不起刚才想做什么,接下来又准备做什么。他拧眉在房内踱步一圈,只觉得好似少了些什么,桌面有些太空,然而因为没有头绪,只好摇摇头作罢。

    殊不知储藏间的隐蔽角落里有一只半人大小的手提箱,里边装着一只栩栩如生的仿生模型,眼皮紧闭,周身布满了指痕和粘液,小腹诡异地高高隆起,似乎里边堵了一腔液体,同时yinjing和花xue里分别塞满了物体,遏制了灌入体液流出分毫的迹象。

    -

    博士被cao得脱力昏过去之后,梁洵虽然没有真的射在宫腔内,勉强拔出rou茎时浸透布料摩擦着却令他情难自已地射在了内壁,尽管马眼被几层薄绸挡着,一兜子jingye却也打湿了xue口,拉出粘稠白丝。

    他回过神来,浑身热汗顿时化作冷意。将青年放平在塌上,他甚至不敢看自己身下狼藉,先去查看青年状况,只见青年周身落满被凌辱的痕迹,jingye与yin水将下体粘得粘腻,最诡异的却是动静消失之后仍然隆起的小腹。他不得已去俯身掰开青年滑腻白皙的大腿检查,发现方才被cao得红肿的xue眼成了有点合不拢的小口,微微张合着,从里边挤出yin水和点点白丝。

    梁洵耳根一热,用手指撑开内壁,只能看到rou嘟嘟的宫口,不禁又想起此处如何紧致guntang,深吸一口气才定了神。他敏锐地又发现青年身前被cao射几回,本应疲软的yinjing此时直挺挺地搭在小腹,握住检查,铃口竟然微微洞开,可以直接看到深处,显然被小棍撑开。

    何等恶人……!梁洵没见过这等手段,吃惊过后便是暗恨。然而他无法可想,匆匆收拾过狼藉便差人送信,虽然有局域通信基站,然而京城到龙门的距离仍需要委托天灾信使日夜兼程才能送到。在这期间,博士清醒之后立刻将手下干员遣走,独自呆在梁宅客房,然而没过两日,那莫名的亵玩半夜突然将他惊醒,半夜睡得沉沉时,突然感觉身下一涨,然后便是难以忍耐的酸麻和快感袭上。博士早就防着被偷袭,特意只穿了梁洵派人送来的炎国长衫,他知道梁洵睡在外间,心想不能只有他一人没好觉睡,便刻意呻吟起来。

    而待浅眠的梁洵只着单衣匆匆推门而入时,便看到的是青年先前车马劳顿,又被狠狠折腾了一番,加上惊吓带来的疲倦,以至于始终未醒。但被亵玩的身体却不自觉地张开双腿,薄被盖在腰间,遮不住胸前薄绸下被揉捏的动静,小腹隆起的痕迹。梁洵深吸一口气,不忍叫醒青年,掀开薄被,看到自长衫两侧露出修长白皙的大腿,再掀开前摆,便是愕然看到青年前后两口xue都被撑得xue口褶皱都熨平,此时正同频进出,将内壁深处的rou褶撑开,抽出时刮出些许嫣红嫩rou。然而胯下却空无一物,就好像青年在梦里被不知多少透明人轮jian一般,哪怕被cao了满腔jingye也不知如何导出,尿道被插着看不见的小棍也不得其解,如今被人将屁股插得满满当当竟然毫无任何办法。梁洵魔怔地伸手去摸那被撑开的roudong,情不自禁想到这两日青年挺着小腹是如何度过的,尿道被撑开有没有办法小解?

    待耳边传来青年低泣般的梦呓时,他猛地惊醒过来,然后以自己的腰带蒙上青年的眼,也不知是怎样欲盖弥彰的心理。

    -

    而那具人形重见天日时,男人将小腹依然隆起的美妙人体放在桌面,抽出堵在宫口的杂物,登时白液汨汨自花xue淌出。从抽屉里翻出几只夹子夹在乳尖与阴蒂,却并不管插在yinjing中的玻璃棒,反倒不知从哪抽了根不软不硬的细丝,拨开艳粉rou瓣,露出隐蔽的女性尿道,精准地自尿口插了进去。他在鲤不知晓的情况下用这具身体弄来了一些小玩意,不知宿主多久会意识到不对,不过这不是他关心的问题。

    他先是将玻璃棒抽出,以软管代替,深深插进膀胱。凡是会造成伤害的影响都不会被同步,因此这符咒替身成了格外有效的调教手段。然后他又将yinjing用前日的jingye润湿,再度粗鲁插进花xue,cao得差不多出精之后,便将软管另一端接上形似飞机杯的硅胶漏斗,精关一松,然后一泡浓精便顺着软管射进人形的膀胱内。龙精yin性格外烈,且一泡精量堪比寻常人一泡尿,这下子有青年好受的。

    男人不管那么多,只图他享乐,待把软管用夹子一夹,就把身前通道堵了。然后掏出第二根龙根——是了,凡是龙与蛇属都有两根yinjing,且布满倒刺或软麟。先前他只用了一处roudong,两根jiba轮流泄欲,现在突然想起青年作为极品名器身兼两xue,倒是正合做他量身定做的jiba套子。因为并不会伤害到替身主人的缘故,他都没多做扩张,直接握住roubang对准后xue就挺腰插了进去。开苞之紧致让男人舒服地叹气,然后两根rou茎在两洞内一齐驰骋鞭挞嫩xue,胯下撞到女xuerou瓣时,将那根插在女性尿口的软丝cao得往里去,几次下来便深深地将尿眼贯穿了。

    他握着只有躯干的美丽人形在自己jiba上taonong,不断挺胯顶撞人形胯下sao软紧致的嫩xue,巨大的roubang将xue口撑成薄薄的一层,却毫无损伤,自如地吞吃jiba,温驯地承受yin辱。小腹也被顶得高高隆起,自腹腔内部隔着脏器向斜上方顶撞胃部和膀胱,让小腹轮廓更为骇人,几乎令人疑心要cao破肚皮,然而再定睛一看,这具美丽人彘不过是尊人造的模型,可以随意施为的泄欲玩具,极为仿真的飞机杯。

    他抓着人形的腰部一次次向自己的方向用力撞,用这俩口saoxuetaonongjiba,然后深深射在腹腔深处。将jiba抽出,随手拿了玩具中的两根硅胶阳具堵住龙精,他伸手捏住尿道中的软丝,然后内外抽插了一下,带出几滴白液。他料到女xue尿道合该是连通膀胱的,只是恐怕主人从不会用此处,今日便让他来教导一番。他一手按揉着隆起的小腹,另一手捏着软丝抽插,几次下来xue眼竟被他打通,因着小腹内的压强,甚至将细丝喷得冲出尿道,尿眼大张着射出白液——人形本不会产生额外体液,这番是用龙精jianyin了人形的膀胱和尿道,想来yin毒会如附骨之蛆一般渗入主人触碰不到的体内粘膜,令他发浪之余无可抚慰,甚至排泄憋尿都会引起情欲。

    一想到这样美丽的人类在不知情且难以反抗的情况下,满怀惊恐地被他亲手开发成了yin荡的浪货,男人心情就格外愉快。

    而在这回玩弄之后,他干脆将自己弄来的调教道具统统给这模型用上,总归是玩不坏的——于是暗无天日布满灰尘的的杂物间内,一架简陋木马,或者说只具有摇摆功能的底座上竖起一根粗大且表面布满软疣的硅胶jiba,那具人形则以花xue楔在这根阳物上,将宫腔顶得变形,而周身则被红绳缚起,因为没有四肢的原因,仅仅是五花大绑之后勒住脖颈,令人低头无法畅快呼吸,又把胸乳勒得胀圆,乳尖激凸,最后将一枚粗大绳结卡在后xue口,令xue口半张着含住粗糙绳结,时而收缩着吮吸摩擦,却不能将其挤出,也不能全部含下。至于充血肿起的阴蒂,则被一枚松散绳结绞在中间,每当木马摇晃时,不但会捣弄得花xue发浪,还会拉扯绳缚,令青年陷入缺少氧气且后xuexue口被摩擦,阴蒂被绳结拉紧的折磨。

    而这木马摇晃的动力则连接在办公室灯的开关上。每当身体宿主晚上离开事务所后,关闭灯闸的一瞬间,木马便会被机关牵扯着摇晃一整夜,直到下一个傍晚的到来。

    而博士在梁洵的塌上蒙着眼,撅着rou臀,露出被洞开的两口rouxue,不知xiele多少次身。他从梦里被cao醒,朦胧间被人握住手,说“别怕”,他便真的不再呼救,听话地被看不见的贼人猥亵全身每一寸肌肤,每一个可以塞进东西的roudong。他数不清到底有多少根roubang插进过他的身体,只是明白在这过程中梁洵都陪在他身边。

    而梁大人蒙了青年的眼之后,好似心底有什么束缚被松开,沉默地锁了房门,堵了青年的口,脱净两人衣物,就着被cao开的水xue将自己的rou茎再度送了进去。于是青年呜呜哽咽呻吟,手腕被捆在床头,眼睛也被腰带蒙起,一双白腿却被压在身前,xue里含着男人的jiba,还不断地往外挤yin液。

    胡天胡地地闷头cao了几回,青年的呻吟忽然变得尖锐,好似崩溃的啼鸣,然而梁洵并没有停下挺跨的动作,他此时将青年以把尿的姿势抱起来cao,青年的头颅无力地向后靠在他肩头,脚尖绷直,然后忽然传来一阵水声,淅淅沥沥的,过了一会梁询才明白竟然是女xue尿道失禁了。

    将怀中青年cao得女xue失禁这件事令他的欲望勃发着跳动了几下,然后房内呜咽和rou体拍打声便更为密集地响起来。

    博士自午夜要被yin玩到傍晚,这期间梁洵便来陪伴他,监视他的身体状况。而傍晚上灯后,青年早已累得昏睡过去。

    就这样过了几日,梁洵的信终于送到鲤的手中,然而不巧的是,拿到信的正巧是罪魁祸首附身本人。他看了信,将罗德岛三个字记在心里,倒也并没有销毁信件,反倒是将那罗德岛博士的替身拿出来再度炮制了一番,放在桌上,退回神念。

    而老鲤回过神来时,看到的便是浑身亵玩痕迹,被浓精湖满脸与身体,小腹高高隆起的一尊人彘。他大惊后退,却发现自己身下两根roubang都深深嵌在rouxue里,强行抽出时鳞片拉扯软rou脱出xue口一点,接着是滚滚白液从xue口喷出,竟不知是cao过多少回。他傻了眼,大脑一片空白,然而身下的快感却呼喊着叫他速速堵住这俩口极品saoxue。

    好在理智占了上风,他看到旁边一封已拆阅的信,读完才豁然明白前因后果,不由大恨,这挨千刀的岁相竟还有性yin至此的化身!他要如何同老友和罗德岛解释他下符原是一番好意,没想到却被附身岁相借机将罗德岛那位层层保护起来的智脑给反复cao干调教了一周,还是个男的!

    冷汗立时布满全身,他楞在原地,身旁是被浓精糊得看不清容貌的人形,忽然又想起一件要命的是,那就是被龙的yin毒染上的人,量浅不过做催情之效,量深了就会上瘾,若想安全脱瘾,不产生截断症状,就要按照先前剂量逐渐减少至零,否则便会令人产生不堪的反应。

    这下命休矣!老鲤哀叹一声,只来得及庆幸自家养子们都不在家,最近也没有再接新活,否则这等丑事被人撞破还要不要在江湖混了。他心情沉重地托着人形去洗手间冲洗,掰开模型的口腔,发现连嗓子眼都灌满白精,不由头皮发麻,又尴尬又硬着下身将人形搓洗干净,这才发现原来素未蒙面的博士竟生得这样出色,且身下还有一口女xue,怪不得岁相化身起了yin念。

    转念一想,恐怕这咒便是博士先前请求他检查的问题,没想到他最后用yinjing里外检查了一遍,虽然没看出怎么消除,却让博士切身知道了这口xue的用处。

    也不知道博士之后是否还会执意除去这诅咒。老鲤苦哈哈地将人形以毯子包裹,漫无边际地想到,若是博士得了趣,也许便会在岛上选几位伴侣,需要时按摩一番内部,总归他看这诅咒没有额外负面效果,顶多是易发情了些。

    梁洵叫他速至京城解围,他每日还需要给博士灌精……咳,激素,又要如何千里迢迢上京?

    左思右想,老鲤觉得若是推脱不去,便会被梁洵发现自己心虚,只好将人形装进手提箱内,打点一番再次出了远门。

    而每日打尖时,他都不得不将人形自箱内取出,放在床上cao弄一番,再将龙精堵在xue内。起初他心里还很别扭,到了后来已经有些知趣,每日最期待的便是睡前打开箱子的时刻,只可惜后来已不能再痛快内射。

    到了京城的那一日,恰也是脱瘾结束的第一日。

    老鲤把人形乔装打扮一番,当作是卖给太医院的模型教具应付过了检查,提着箱子风尘仆仆地赶到梁府之后,终于见到了博士本人,虽然被那身制服遮得严严实实。老鲤也不欲探究,他此时别扭得很,活了这么久,这样尴尬的情绪上次产生还是以为梁洵有了女人。而这次,则是要面对被自己cao了个通透,还被自己的激素搞得差点上瘾的男人……还长成那个样子。

    待老鲤与博士寒暄几句,装模作样施法一番,声称暂时无碍之后,当夜,梁洵却无意中打开了这口箱子。

    于是,仍旧宿在外间的梁洵听到内室传来低泣的声音,恍然明白了一切,却已然没有立场责备老友。毕竟他们已经成了共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