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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乐生替领导办完事,回到单位的时候,已经过了饭点。他把车停好,抬腕看了看时间,打算去对面的饭馆随便对付两口。苏妙就是在这时拦住他的。少女十分紧张,交握在身前的双手紧紧绞动在一起,事先准备好的台词忘了个干净,说话磕磕巴巴:“先生,打扰了……您……您还记得我吗?”相乐生略有些疑惑地低头看了看她的脸,旋即想到那个令他引为毕生之耻的夜晚,脸色立时冷了下来。苏妙被他散发出来的戒备和厌恶吓得要哭,强忍住翻腾的情绪,急着向他示好:“先生……我没有恶意的,真的,我只是想来跟您道个歉……”相乐生打断她的话,指了指车子:“上车说。”此地人多眼杂,不适合和她在大庭广众之下拉拉扯扯。苏妙唯唯诺诺跟着他上了车,偷眼打量车内的环境,心思闪动。车子是半旧的丰田,她虽然不太懂,但也知道这个牌子并不贵,和她的猜测有着不小的差距。但她听同学们说过,有的财阀世家,行事十分低调,和那些半吊子的所谓“富二代”截然不同,讲究财不露白。况且,他身上穿着的板板正正连一个褶皱也看不见的西装,手上戴着的刻着日月星辰的手表,还有车里挂着的鲜艳欲滴的翡翠挂饰,尽管她看不出什么门道,直觉却告诉她,这些东西都很高级。不管怎么样,她已经走投无路,只能背水一战。“说吧。”相乐生不知道这个胆大包天再一次缠上来的女孩子在打什么鬼主意,索性以不变应万变,清清冷冷开口问道。“我……”苏妙稳下心神,低垂修长的天鹅颈,精致漂亮的侧脸上露出楚楚可怜的表情,“先生,对不起,我不是有意打扰到你的,我就在前面隔两条路的音乐学院上学,前几天经过这里,偶然看见了你,才知道你在这里上班……”她看相乐生脸上已经出现一丝不耐,连忙加快说话的速度,把来意包装得十分单纯:“先生,我哥哥得了重病,我实在是缺钱救命,无计可施,才答应那个人帮他陷害您的。那件事之后,我一直很过意不去……我……我真的对不起您……呜呜呜……”女孩子哭得梨花带雨,泪水啪嗒啪嗒掉落在柔软的布料上,裙子保守地遮住膝盖,只在下方留出两截白玉似的小腿,干干净净,笔直纤细,仿佛一只手就能轻松掌握。相乐生忽然想起偷拍的视频中,他拎着她的两条白腿,把她倒着提起来,从上往下狠狠cao干灌精的场景。明白她不是来大吵大闹的,相乐生的表情好看了一点儿,语气却仍旧冷漠:“拿人钱财,忠人之事,不是你,也会有别人,你不需要跟我道歉。”“不是这样的……”苏妙擦了擦眼泪,抽抽噎噎地和他说话,鼓鼓的胸脯随着她抽泣的动作起起伏伏,看得人眼馋,“您宽宏大量,不和我计较,可我却没办法原谅我自己……先生您不知道,自从那次之后,我每天晚上都睡不好觉,一直在想,那天夜里,您……我……”她慌乱地抬头看了他一眼,白嫩的小脸不知为什么忽然有些发红,顿了顿才继续往下说:“我一直在期盼,如果能够再见到您就好了,我一定要跟您好好道歉,如果能有机会稍微弥补一些自己犯下的过失,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她小心翼翼地伸出嫩白的手指,搭上他的手背,在上面生涩稚嫩地画着圈:“先生,求求您,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好不好?”相乐生垂下眼帘,看向那只战战兢兢试探的小手。他还没有傻到相信她这样拙劣的谎言。什么弥补,什么赎罪,什么良心难安,归根结底,不过是为了钱。女人一旦通过卖身这条捷径尝到甜头,便会像染上毒瘾一样,很难再回到正路上去。选择卖给同一个人,一方面可能是看中了他的财力,另一方面,从心理上来讲,多多少少会好接受一些。这姑娘段位太低,那点子自以为是的小聪明,摊到他面前,不仅不够看,还让他有些想笑。理智告诉他,应该立刻把她赶下车,威逼利诱,彻底封住她的嘴,永绝后患。可是,另一个邪恶的声音在他脑海里盘旋,提醒着他,那天晚上极致的荒诞与放纵所带来的感官刺激。情人和妻子,是完全不一样的两个概念。找个小姑娘,浅薄,虚荣,好控制,又足够干净,身娇体软,可以和她肆无忌惮地玩一些跟白凝永远也玩不了的花样,体验前所未有的新鲜与感官刺激,就算把她玩坏了,也不用心疼。就像二哥豢养的那许多只“金丝雀”一样,漂亮、乖巧又听话,闲暇时候拿来做个消遣,玩腻味了就随便花点钱打发走,或者物尽其用,拿来换取其它更大的利益。相乐生有些心动。苏妙看他没有拒绝的意思,可英俊的脸庞又一直紧绷着,心里七上八下,猜不出他到底是什么态度。她深吸口气,压下对那次不愉快初夜的恐惧感和抵触情绪,手指从他手背上移开,沿着大腿一路往上。摸到双腿之间时,她的脸颊蓦然变得guntang。心里却不由得一喜。他已经硬了。粗粗yingying的一根,隔着笔挺的西装裤,顶着她的手心,令她想起那天夜里,这个可怕的大家伙是怎么极具破坏欲地插进她的身体里,把她搅弄得五脏六腑都快要乱套的。相乐生毫无被人发现真实欲望的尴尬和局促,不拒不避,薄唇紧紧抿成一线。他的内心,正在天人交战。一方是前途光明的仕途、名利、人人称羡的美满婚姻。另一方,则是自己一直在拼命压抑的欲望。二哥曾经感慨过,说他简直过着苦行僧一样的生活,苛刻自己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就算最终得到了想要的一切,却不能痛痛快快地享受人生,又有什么意义?他嘴上对他们的荒唐yin乱不屑一顾,将放纵无度不知节制引为耻辱,但内心,却无法说自己一点也不羡慕。他毕竟是相家人,流着肮脏的重欲之血,犹如蚊蝇逐腥,昆虫趋光,贪恋色欲,是与生俱来的本能反应。如果没有选择这样一条艰难的道路,此时的他,是不是也会像二哥、小佑他们一样沉沦于欲望之海,又会不会真正得到快乐?一切,似乎都是无解的。————————昨天的评论都看了,最近忙着码字,抽不出时间,所以在这里统一回复一下:1、我知道很多读者都是女主控,接受不了女配出场刷存在感,也讨厌白莲花的人设,但是,这本书本来就是双主角啊,“渣男”,“浪女”,文案写得明明白白,生哥就是这样肤浅的男人,就喜欢楚楚可怜身娇体软的小美人,不可以嘛?2、我之前说过,我写这本书,就是想描绘不同的众生相,每个配角都是活生生的人物,都有着TA可恨或者可爱的点:祁峰深爱白凝却又不够果断错失了机会,到最后只能用见不得光的手段得到她的身体;三哥痴恋小佑,为了他宁愿扭曲自己的三观,放浪形骸;孟嬿嬿求仁得仁,下药怀孕,成功上位,但她也终将承受被祁峰冷落无视的漫长苦果……人性本来就是复杂的,晦暗的,很难用一两个词汇来概括,苏妙亦然。3、其实塑造苏妙这个人设的时候,我有认真考虑过很久,我当然知道,如果把她写得单纯一点,简单一点,比如纯粹的懵懂无知,或者纯粹的心机深沉,会更容易被大家所接受,但那是我想要的吗?不是的。凭什么我写其他男配的时候,可以写得丰富多彩,十分具有层次化,却单独对女配双标呢?我觉得这对她不公平。在迎合读者口味和遵从本心之间,我选择后者。4、之前和朋友聊起过,朋友提醒我,这样写女配,势必会遭到比较大的争议和批评,因为女孩子们更多的还是喜欢看女性向的文,所以你们的心情,我早有心理准备,并且十分理解。但我会改吗?我不会。所以,还是那句话,不喜欢的,就右上角点叉,我们有缘再见;有些犹豫的,不妨等一等,情节发展未必如你们想象的那样狗血(也可能是另一种狗血法);还支持我的,谢谢你们。最后的最后(此处应加粗标红):今天双更,第二更在下午两点;明天应该会三更(如果我可以改完的话),后天休息。第八十八章血色将至(下)(相乐生X苏妙rou渣)以往,他不是没有和别的女人打过擦边球,却从来没有动过真正跨越雷池的念头。这一次,之所以犹豫,或许是因为,他已经在黄良平的设计之下,不由自主地踏进过泥潭,弄脏了鞋子。反正已经做过,睡一次也是睡,睡一百次也是睡,好像并没有什么区别,原来坚持的底线便有些摇摇欲坠。更何况,也许是平时伪装温文尔雅的正人君子伪装得太好,出于某种代偿心理和精神压力,他发现他很喜欢被人畏惧仰视的感觉,很享受主宰cao控破坏毁灭所带来的巨大成就感。人是不可能时时刻刻都完美无缺的,为了避免在别人尤其是白凝面前露出破绽,他似乎应该找个对象,发泄自己越来越暴动的欲望。苏妙乘胜追击,抓住这个对于她来说无异于救命稻草的大好机会。笨手笨脚地解开男人的皮带扣,拉下裤子拉链,她隔着做工精良的内裤,揉搓着他完全勃起的roubang。顶端分泌出一点儿前精,把内裤濡湿,黏在她指尖,莫名令她口干舌燥。她按捺下内心不可避免生出的自厌自弃的情绪,俯下身,趴伏在相乐生腿上,樱桃小口不太熟练地隔着布料裹住他的guitou。相乐生无声地深呼吸一口气,眸色暗下来。舒服。没有人知道,他到底有多喜欢让女人给他koujiao。也没有人知道,他其实有多迷恋巨乳。想把丰软的奶子握在手心里用力捏爆;想大肆蹂躏,在上面啃出深可见血的齿痕;想时时刻刻叼着奶头睡觉;想随时随地把脸埋在深邃的乳沟里,细细感受滑嫩的双乳与脸摩擦产生的美妙触感。软软的舌尖柔柔顺顺地舔吸着男人的阳物,苏妙品尝到一点微腥的液体,还有些咸。相乐生长得好看,这次在清醒状态下,似乎也没那么凶残。但凡是人,总有些颜控,她内心的那点儿抵触,很快便烟消云散,裙子遮盖住的下体,也渐渐有了情动的迹象。她将他的roubang放了出来,卖力地舔舐着,不多时,便将柱身和guitou舔得水淋淋。性器散发出来浓郁的荷尔蒙气息,熏得她头脑发昏。苏妙想,这件事没自己想象的那么难以忍受,这样有颜有权又多金的男人,其实是她赚到了。而且,他好像没那天晚上那么残暴……“唔!”刚才还不主动不拒绝的男人猝然发难,大手按住她的后脑勺,腰胯用力往上一顶,插进了她喉咙最深处。苏妙本能地挣扎着,喉管被暴力扩张,泛起火辣辣的痛感,小嘴张开,想要作呕,又被相乐生趁势进得更深。享受着由于痛苦而拼命收缩着的喉咙带来的类似于yindao夹弄的快感,相乐生微微眯起眼睛,抓住少女的头发,逼迫她上下taonong。头皮一阵阵抽痛,拉回苏妙的神智,她迅速清醒过来,明白这是男人给自己出的考题。如果不能让他满意,自己这一趟,就是徒劳无功。她打叠起精神,强忍住剧烈的不适与疼痛,紧紧吸吮着相乐生的性器,快速taonong起来。与此同时,舌头还艰难地腾挪出一点空间,绕着粗硕rou茎上暴起的青筋打转,温柔爱抚。“吸溜”“吸溜”的声音,在光天化日之下,贴着遮光膜的车子里响起,不绝于耳,提醒着相乐生,自己正在做着怎样悖德色情的事。等到苏妙的下巴都发麻,相乐生终于射了出来。一直忍着的眼泪滴滴答答落在他的西装裤上,苏妙的喉咙已经被男人频繁的摩擦和抽动弄破了皮,一阵阵血腥味泛上来,刺激着装满了jingye的口腔。她仰起凄惨又漂亮的脸蛋,在相乐生的注视之下,将满嘴的jingye一滴不剩地咽了下去,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白浊,含泪一笑,又温顺地给他清理尚未疲软下去的roubang。享受过她殷勤的伺候,相乐生从钱包里掏出一叠现金,塞进她粉白色的内衣里,顺势在饱满的少女rufang上狠狠捏了两把。过来找他的时候,苏妙已经做好把自尊心和面子彻底抛却的准备,这时,便不觉得他的动作是一种冒犯,乖乖巧巧任由他欺负,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她眼巴巴地看着他,眼睛里闪着讨好的光芒,等待他的判决。相乐生沉吟几秒,终于开了尊口:“这段时间,还有别人cao过你吗?”他自持身份,就算要养一个玩物,前提也一定要干净。问这句话时,他居高临下地冷冷扫视着她,仿佛在判断她会不会撒谎,无形的威慑力有如寒气森然的冰凌,冻得她浑身下意识地颤抖起来。苏妙连忙摇头,暗自心惊。是她想得太过天真,这个男人清醒着的时候,比神智不清时更加可怕。相乐生道:“你考虑清楚,我不是怜香惜玉的人,做的时候会很粗暴。”这一点,苏妙已经有所了解。她把钞票紧紧捏在手里,驯服地答话:“我什么都听您的,您想怎么……玩,就怎么玩。”饭都快吃不上的时候,哪里还有资格矫情?更何况,她也受够了那些收入又少又辛苦的兼职工作。她比那些女孩子漂亮,比她们聪明,跳舞也跳得比她们强得多,凭什么要吃那么多苦,为了温饱四处奔波?出卖rou体又怎么样?条件这么出色的金主,也不是谁都能攀得上的,别人知道了,恐怕还要羡慕嫉妒,说不准还要找她取经,求她提携呢。这个世界,本来就是笑贫不笑娼。“我不喜欢麻烦。”相乐生和她约法三章,“该给的我会给你,但不该奢望的,你必须有自知之明;不许和别人提起我的事,更不能主动联系我;我找你的时候,要随叫随到,能做到吗?”苏妙一一答应:“先生您放心,我一定乖乖听话,绝不给您添任何麻烦。”相乐生整理好衣服,把手机递给她:“电话号码留给我,有需要,我会给你打电话。”苏妙喜不自胜,连忙握紧了手机,把自己的号码输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