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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似乎有些感兴趣,相辰明便将两根手指塞进少女口腔,一上一下,撬开她的牙关,捉住舌头往外拉扯,给相乐生观察:“你看,她牙口整齐洁白,舌头又软又长,喉管很深,这样好的先天条件,最适合吞精喝尿。”相乐生了然,眼神微暗。相辰明今日心情似乎格外不错,打定主意要将教学示范进行到底。他捉着少女细嫩的小手揉捏,牵着她缓缓拉开裤子拉链,将半软却尺寸骇人的性器放出来,又堪称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那女孩子明显被他方才的言语吓得够呛,想起入职培训时老师教过的技巧,仰起脸,伸出舌头,讨好地在囊袋与柱身之上舔舐。相辰明打了个响指,一直在旁边等候吩咐的会所经理立刻会意,捧着个装满各种调教用具,垫着红丝绒的银制托盘走过来,弯腰送到他面前。相乐生粗略扫了扫,发现这盘子里的东西,可比他之前在网上购买的那一批,要丰富高级多了。白皙修长的手指在琳琅满目的道具上逡巡,相辰明转念一想,将托盘推给了相乐生:“阿生挑吧。”“吸溜吸溜”的声音轻微却暧昧,不绝于耳。相乐生第一眼便看中了躺在正中间的那一根皮革材质的黑色鞭子。把手由黑檀制成,显然是经常使用的,木质泛着油润的光泽。但掩饰本性已经成了他的一种本能,他略过鞭子,目不斜视地看向角落里一条毛茸茸的黑色尾巴。相辰明循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暗叹自己这个堂弟当真无趣,却没驳他面子,对经理发号施令:“还愣着干什么?”尾巴看着可爱,另一头的肛塞尺寸却有些大,往少女未经开发的后xue塞的时候,遇到不小阻碍。正在卖力koujiao的女孩子蹙紧眉头,屁股高高撅着,奶子在胸前摇晃着,脖子上系着的绳子被相辰明绕在指间把玩,像足了yin荡的小母猫。塞了好半天,经理都没塞进去,相辰明那仿佛长在脸上的笑容又深了些:“最近客人很少吗?技巧都生疏了。”经理急得汗都滴了下来,嘴里催促道:“小茉,你放松一点儿!”说着手里已经等不及,用力将她的臀瓣掰开,对准那紧紧闭合的菊蕊狠狠一捅。少女发出一声惨叫,牙齿不小心磕到已经完全勃起的性器,立刻被相辰明揪着头发拎起,扔垃圾一样甩开,饱满的额头撞在坚硬的茶几角,发出沉闷的一声“咚”,脸上立刻见了血。肛塞已经全部入体,连接处同样溢出鲜血,散发出一丝血腥气。女孩子知道自己犯了大错,跪在地上,抖如筛糠,死死咬着唇,不敢哭出声。“谁教你的本事?放你出去伺候客人,不是丢我的脸么?带出去给下面的兄弟解解闷吧。”相辰明轻描淡写地说着,依旧是微笑的模样,那笑容看在人眼里,却莫名觉得阴森瘆人。那叫小茉的女孩子连忙磕头:“相总,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您再给我一个机会吧!”相辰明正在思忖应该如何收拾她,转头看了眼端坐如松的相乐生,笑道:“大家都知道我一向好脾气,再给你个机会,也不是不可以。”他抬手指了指相乐生:“这样吧,你今天要能把他伺候好,让他尿进你上面或者下面的小嘴里,我就既往不咎,如何?”刚射完精的相熙佑听见这话,眉开眼笑地叫好:“二哥这主意好!这样吧,我再加个彩头,你要是真能让我五哥尿给你,哪怕尿在身上也算,我赏两万块钱给你!”男孩子将这当成最好玩的游戏,转过脸露出小虎牙喊相天成:“三哥加不加码?一起玩呀?”相天成点点头:“跟你一样。”相辰明探究地观察相乐生的反应。换做以前,他们提出这样过火的玩法时,相乐生一定干脆利落地拒绝,连围观的事都很少做。可这一次,直到现在,他都没有提出反对意见。这个堂弟,似乎有哪些地方,隐隐变得不一样了。不过这也并不出奇,权利是男人最好的春药,相乐生仕途上更进了一步,私生活上放纵一些,也在情理之中。总不能一辈子都做清心寡欲的苦行僧。相辰明乐见其成,抬脚踢了踢小茉玉笋一样的雪乳,催促道:“听懂了吗?”小茉连忙点头:“听懂了……”她颤颤巍巍地向看起来十分不好亲近的相乐生爬过去,额头上的鲜血蜿蜒而下,弄脏了白净的脸蛋,像朵刚刚盛开便过早凋零的花。相乐生不说话,也不动作,思绪翻飞,在想一些别的事。他很清楚,相辰明和相熙佑豢养性奴,调教她们做rou便器、做毫无尊严的奴隶,践踏她们的尊严,玩弄她们的身体,并不是因为他们真的有抖S的倾向,纯粹只是为了好玩。在他们的角度看来,这项娱乐和其它的娱乐方式,并没有本质的区别。可他却在方才的情境中感受到难言的兴奋。无论是看到女孩受伤,听到“射尿”的字眼,还是欣赏肛塞入体,嗅到鲜血的奇特香气,抑或看见那一排性虐道具,都迅速激发了他隐藏在灵魂深处最暴虐最强烈的渴望。他前所未有地意识到,自己似乎确实是个变态。每个人都无比了解自己吗?这其实是我们的思维定势与误区。有些人,终其一生都违背着自己的心愿而活,却浑然不觉。穿不适合自己的衣服,找毫无共同语言的庸俗伴侣,背负着舆论、亲人、朋友施加的重重枷锁,艰难前行。走到生命尽头的时候,他们徒劳地睁着浑浊的双眼,想要回忆自己苍白的人生里,是否有过闪光的时刻,却悲哀地发现,自己从来没有发自内心地自由过,快乐过。此时此刻,相乐生隐约摸到了一点儿自己一直在逃避的本质。比他预料中的更嗜血,更疯狂,更病态,也更欲壑难填。素来沉稳笃定的相乐生,罕见地感觉到了迷茫。他不知道,他这样一点一点扩大内心那头猛兽的活动范围,到底是权宜之计,还是自取灭亡。如果有一天,内心压抑着的野望彻底吞噬了他的神智,汹涌反噬,摧枯拉朽般毁掉他苦心经营建立起来的一切。他的前途,他的事业,他的家庭,他的人生。到那时,他该如何自处?小茉战战兢兢地将相乐生的皮带扣解开,隔着裤裆摸到那沉甸甸的一大团,悄悄松了口气。他是有反应的呢。而且,再怎么可怕,应该也不会比喜怒无常的相总更恐怖吧。少女天真地想。————————图片来源于网络,侵删。————————在微博看到过一段话,个人认为很有道理,发过来给大家分享(此处@琉玄)“人间有谋杀,有jian情作者可以在故事里写吗,可以人间没有飞龙,也没有外星人入侵作者可以在故事里写吗,可以都知道卖yin是错的作者可以写妓女与嫖客的故事吗,可以都知道关上门以后,门内发生的作恶虽然无人得见,那也是可耻的作者可以描绘那个场景吗,可以作者只是写了在虚构的场景里“有那么一个故事发生”需要手把手去教读者分辨,里面的每个人做的每件事情是对还是错吗?不需要这就是创作自由你看了一个虚构的故事对里面的人物所作所为感到不满你当然可以不满,甚至四处劝告别人不要去看这本“三观不正的书”但你不该举报,不该要求封杀(我以为这是常识)”每个读者当然有发表不同见解的权利,但我坚决捍卫我的创作自由。第一百一十六章恶魔的替身(含SM情节,不喜勿入)柔软滑腻的小舌,像灵动的蛇,盘旋缠绕着男人的性器。唾液做了润滑,对着guitou上的铃口发动重点攻击,很快引出微腥的前精。透明的,黏稠的,随着舌尖起舞,拉出长长的银丝。内裤半褪,欲龙生龙活虎地挺立着,彰显着巨大的存在感。小茉趴在他胯间,卖力舔吸,运用了自己学过的所有手段,不遗余力地取悦着相乐生。男人的yinjing在她口中兴奋地勃起,跳动,撑得她几欲作呕,微弯的guitou狠狠剐过口腔黏膜时,像一柄粗钝的刀,搅起血液的腥味。她偷眼抬起头瞧了瞧他,却发现他的神色,一如既往的冷漠。那双好看的眼睛微微下垂着,瞳仁极黑,似乎在看她,又似乎透过她,在看别的东西。没来由的,小茉打了个寒噤。身体的颤抖带动嘴里的动作,口腔不安地把粗大的性器裹得更紧,一寸一寸吞咽着,邀他进得更深,也把自己往窒息的绝境推得更近了一步。相熙佑似是觉得这场好戏比玩女人更加有趣,把手里绵软无力的女孩子推给相天成,站起来找了张椅子,坐在小茉侧面,近距离观看她的微表情和相乐生的反应。相天成将那个可怜的少女推开,抱胸站立着,眼睛仍旧只盯着相熙佑看,对这房间里的其它事,一如既往不感兴趣。相辰明点燃一支雪茄,吞云吐雾,笑容在这白烟里显得飘忽:“动作这么慢,是要弄到明天早上么?我只给你十分钟,他不尿给你,就让外面的兄弟排着队尿给你。”语气温和无害,好像施加所有威胁的那个人,不是他自己一样。小茉越发害怕,打叠起精神伺候面前的尊贵客人,白嫩的小手钻进内裤里,捧着那两颗鼓胀的yinnang轻柔抚摸,嘴唇有规律地吞吐,有意识地收紧口腔,舌头绕着guitou打转,增加刺激。相乐生的下体传来一波又一波尖锐的快感,灵魂却陷在自我拉扯之中,无法轻易挣脱。他闭上双目。他当然知道应该悬崖勒马。可是,这样肆无忌惮的作为所带来的最极致的感官享受,是他永远不可能从白凝身上得到的体验。人的理智与欲望,总是背道而驰。吞吐的动作越来越快,舌尖往狭小的马眼里钻,带来更加灭顶的刺激,相乐生重新睁开凌厉的双眼,潜藏的欲念已经蠢蠢欲动,从俊朗的面容上透出些许端倪。他伸出手,扯住小茉的头皮,把她用力往外拉扯,又快速压回来,一瞬间便将主动权拿回手中。小茉压住快将喉咙顶穿的痛楚,发出含糊暧昧的呻吟,吃力张大嘴巴,配合他暴虐的动作,舌头艰难地紧紧绞住青筋暴露的rou茎,吞下的液体里,除了唾液、男人的体液,还有越来越浓郁的血腥味。舌头又软又长,果然是当厕奴的好材料。相乐生想着相辰明方才说过的话,把少女的头颅狠狠按向胯下,性器势如破竹般顶到喉咙最深处,把她呼吸的通道彻底堵死。小茉整张脸紧紧贴在男人紧实的腹肌上,鼻腔呼吸不畅,眼前一阵阵发白,眼看就要因为缺氧昏厥过去。两只小手无力地拉住整洁干净的裤管,在上面留下几道浅浅的褶皱。喉管却因这窒息的痛苦收得更紧,带给相乐生更多难言的快意。另外三个兄弟作壁上观,安静看着。第一次看到相乐生暴露出这副和人前大相径庭的模样,本应感到吃惊。可他们没有。身体里流着如出一辙的相家人的血,他们彼此,或许更懂得彼此。无论是百无禁忌,还是偏执极端,抑或是残暴嗜血,本质上,都是一样的疯狂。他们掌握着这世上最顶尖的那一部分资源,有资本放纵欲望,追寻令人颤栗兴奋的刺激。寻常人的那一套道德准则,在他们这里,自然无效。相辰明从托盘里取下鞭子,握在手里把玩了两下,对着少女的雪背甩过去。凌厉的风过处,鞭尾重重抽上细嫩的皮rou,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割裂肌肤,留下一蓬鲜艳的血痕。他毫无停顿地抽下去第二鞭,第三鞭,手速快得舞出残影,本来光洁无暇的脊背很快伤痕密布,血迹斑驳,惨烈得不忍直视。几近昏迷的女孩子立刻剧烈地哆嗦起来,口腔里的软rou下意识地收缩着,蠕动着,终于把相乐生的jingye吸了出来。大股大股的白浊射进喉咙,相乐生按着少女圆润的肩膀往外拔,随着“啵”的一声,半软的性器离体,腥膻的精水也顺着她未闭合的小嘴滴滴答答往外流,挂在粉嫩的乳尖上,像团稀释的奶油。被疼痛唤回神智的小茉虚弱地不停舔舐着沾满浊液的yinjing,软语哀求:“先生,求求您,尿给我吧,尿到哪里都可以,求您了……”那混合了鲜血和jingye的脸上,满是卑微与乞怜。沦落到做这行当来讨生活的,总有其不足为外人道的理由。或是为了虚荣,或是为了生存。相乐生对这背后的故事,丝毫不感兴趣。人这一生中所做出的任何选择,都需要且只能由自己全权负责。相熙佑在旁边笑着帮小茉说话:“五哥,你就大发慈悲赏给她一泡呗,不然小美女就要被扔出去给人轮了呢~哎呀这么一说还有点小期待呢,怎么办?”又怂恿女孩子:“你看看你的小脸,都脏成小花猫了~多坏我五哥心情?你想想你哪里最干净,拿出来伺候我五哥尿出来嘛~”小茉被方才的阵仗吓破了胆,听到相熙佑的话,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牵线木偶一样忍着疼痛往后转,把白生生的屁股高高撅起,怯怯地对着相乐生的性器摇晃,求道:“先生,请您将圣水赏到我的sao逼里吧……我一定好好含着……”话音未落,一道guntang的液体喷淋在女孩子尚且无人光顾的嫩屄,浇湿了附近稀疏的毛发、贝rou中的花珠和插在后xue里毛茸茸的尾巴上。小茉又羞又耻地哀叫一声,在几人的笑骂声里,被新鲜的尿液淋湿下体。直到大腿上都流淌着亮晶晶的液体,她颤抖着身子转过来,对相乐生道谢:“谢谢先生抬爱……”相乐生已经恢复了原来的正经神色,将衣服整理好,又抬起脚,把溅了几滴尿液的手工皮鞋贴在女孩子还算干净的肚皮上擦拭干净,出声告辞:“二哥,很晚了,我先回去了。”相辰明有些意外:“这么急着走?再玩一会儿吧,这才刚刚开始,好玩的都在后面。”“不了,明天还要上班。”相乐生婉拒道。“这小东西是不是没让你满意?”相辰明尽职尽责地扮演一个好哥哥,“再给你换几个?我这里别的不敢说,各种各样的妞多得是,总有合你胃口的。”禁欲的弟弟好不容易想通,他这做二哥的,于情于理都应该多看顾看顾。相乐生略迟疑了一下,到底心里装着事,有些意兴阑珊,道:“改天吧。”相辰明递了个黑底烫金的邀请函给他:“月底有个局,杜家老大牵头攒的,在他家游艇上举办。听说是大手笔,还有不少新鲜玩意儿,只对圈内人开放,哦,对了,可以带女伴。怎么样,有没有兴趣?”相乐生看了眼封面,用光怪陆离的字体与颜色设计出几个字母:“FACE”。“假面舞会,谁都不知道对方的身份,绝对安全。”了解他职务的特殊性,相辰明补充道。相乐生没有立刻答应:“再说吧。”目送相乐生离开,相熙佑从角落里又拽了个女孩,一边脱她衣服,一边异想天开:“你们说,五哥都能接受和我们一起玩这个了,是不是代表着距离我和他们两口子3P的日子,已经不远了呢?”相辰明逗他:“要不你去问问阿生?”想到相乐生那张阴森森的脸,相熙佑害怕地打了个哆嗦:“呵呵呵呵,不了吧,我还是再等等。”梦想还是要有的,万一实现了呢?————————吃瓜群众小佑:小板凳准备好了,我想我还需要一盘花生和瓜子。(津津有味.jpg)三哥:给你。————————我知道这两章比较劝退,也有点重口味,但我没办法,这是必经的转变过程,即使是我的个人意志,也要为剧情让路。最后,谢谢你们支持我,爱我,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