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回自己的床上睡
月华如练,穿过高楼的窗,被防护栏切割成一道道光影,倾洒在铺着雪白床单的床上。房间内没有开灯,满月折射出的光线却足以清晰地视物。压抑的喘息声渐渐渗入夜里。白凝半阖双眸,倚坐在男人怀里,耳朵被他湿润的舌尖舔弄许久,“嗡嗡”的杂音里掺着细碎的水声,将窗外道路上的汽车鸣笛声、走廊上护士的脚步声,以及卫生间水龙头没有关严而发出的滴答声,尽数湮没下去。睡衣的纽扣早被男人解了个干净,两只手从背后伸出,探到半遮半掩的衣襟下,覆着rufang富有技巧的揉捏,她长长的睫毛垂下,看见衣服底下明显的轮廓,血液都烧了起来。两根修长的指骨夹着硬挺的小颗粒,故意往外面拽了拽,好让她看得更清楚。说好的聊天,是怎么发展成这步田地的呢?被情欲催得意识混沌的白凝昏昏然地回忆着。最开始,确实是十分正常的闲聊,温情脉脉,言语和煦。聊着聊着,相乐生捏了捏她的手,心疼她冷,拉她上床,用带着体温的被子把她一并裹了起来。她也不知道他的手速怎么会那么快,自己还没反应过来,上衣便被他解开,正要阻止他时,他却十分流畅自然地吻了过来,堵住她的嘴唇。再然后,一切就开始渐渐失控。现在想来,他一定是早有预谋。白凝找回一线清明,被撩拨得发热发软的娇躯在他怀抱里挣了挣,轻声道:“乐生……现在不行……”刚说完这话,她便惊觉自己的嗓音太过妩媚,不像在拒绝,反而像是勾引。“乖,我动作轻一点。”相乐生终于不耐这隔靴搔痒的调情,大手扯住一侧衣襟往下拉,让浑圆的肩膀暴露在空气中。雪白的牙齿咬上带着别人吻痕的柔嫩肌肤,轻轻磨了磨,又把那一方雪腻含进口中,用力吸出个颜色更加深重的圆形瘀痕,将原来的痕迹彻底盖过去。“真的不行!”白凝狠了狠心,从男人的手中挣脱出去,逃到床尾,用被子挡住衣不蔽体的身躯,红着脸低头整理衣服,“你……你别这样,等你好了再说……”男人的脸色立刻黯淡下去,却不生气,反而用颓丧的语气抱怨:“我就知道,你喜新厌旧,已经有了年轻力壮的床伴,自然看不上重伤在床的我。”白凝张口结舌,目瞪口呆:“老公,你在胡说什么?”她一向吃软不吃硬,见他情绪低迷,心里便开始过意不去,态度更软:“我真的很担心你的身体,等你康复出院以后……你想怎么样,我都听你的好不好?”“好。”相乐生打蛇随棍上,立刻收下了这份大礼,却不肯善罢甘休,“老婆,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不做就不做,但是——我想好好看看你,这个要求不过分吧?”“嗯?”白凝直觉他口中的“看看”没有那么简单,疑惑地微皱眉头,“你想怎么看?”相乐生舔了舔薄唇,幽深的眼神不怀好意地锁住她白里透红的俏脸,恬不知耻地道:“老婆,你自慰过没有?”白凝明白了他的意图,红云一直蹿到脖子根,仓皇扯谎:“我没有,我不会!”她才不要做这么耻度爆表的事——在医院的病床上自慰给他看!“不会没关系,我教你。”她的反应和回答更加激起了相乐生的兴趣。要知道,他可是很乐意做她每一个第一次的带教人。“……我不想学。”白凝态度抗拒,转过身打算穿鞋下床。相乐生重重叹一口气,比方才还要哀怨:“老婆,cao又不给cao,看又不给看,你是不是想憋死我,谋害亲夫?”白凝真的很想问问他脸皮到底有多厚,又有些招架不住他的示弱耍赖,赤裸的脚在半空中晃,内心挣扎。“要不,我们公平交换怎么样?”相乐生将窝在床脚团成一团的被子扯过丢在地上,腾出空间,又伸手来拉她,“你自慰的同时,我撸给你看好不好?你是不是还没见过我手yin?”他简短回忆了一下过往的夫妻生活,意识到他们两人这些年确实克制守礼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不由为那些浪费掉的好时光而心生惋惜。幸好,现在还不算太迟。他说得白凝有些心痒。外表清冷禁欲的相乐生一边视jian着她,一边撸动性器,脸上露出深沉欲念,那场景怎么想怎么觉得诱人。于是,她半推半就地被他拉了回来,两个人面对面而坐。“乖,先把上衣脱掉。”相氏教学正式开启,男人用清润优雅的声音引导着她,同时两手伸到颈下,开始解自己的病号服。他的喉结滚动,修长的手指经过之处,裸露出线条流畅的胸肌,再往下是重重绷带包扎着的伤口。本来还在犹豫的白凝看见他的伤处,目光微凝,终于开始动作,一颗一颗解开刚扣上的纽扣。两个人保持着同样的步调脱去上衣。男人勤于锻炼,宽肩窄腰,毫无赘rou,是黄金比例的好身材。女人双乳浑圆而挺翘,小巧的乳珠鼓起,腰腹平坦,线条紧致漂亮,全无瑕疵。相乐生贪婪又放肆地紧盯着她瞧,一副恨不得把她拆吃入腹的模样,富有侵略性的眼神看得白凝小腹一紧,底下涌出一股热流。“接下来——”男人的嗓音因欲望而沙哑起来,像鎏了一层金的砂砾,在白凝心间跳跃刮磨,“宝贝儿,把你的双手想象成我的,揉揉你的奶子。”白凝呼吸微促,眼神因害羞而闪躲了一下,立刻被他发觉。“老婆,看着我。”男人极有耐心地诱哄着,“想想我刚才是怎么摸你的,照着我的方式来。”第二百六十八章引郎入室(下)(主角rou渣,双更第二更)怎、怎么摸的呢?白凝看着他明亮到摄人的眼睛,回忆着他刚才的动作,食指中指夹住乳晕,犹豫地、轻轻地拉着乳珠,往外拽了一下,又松开手,放任黄豆大小的颗粒反弹回来,荡出一点儿粉嫩的波浪。相乐生的气息立刻粗重起来。她动作生涩,一举一动间却带着天然的魅惑,令他的roubang在一瞬间硬到快要爆开。“对,老婆真棒,继续。”相乐生不吝夸奖之辞,低声鼓励着她。面带绯色的女人两手捧着丰腻的乳根,狡黠地勾起唇角,提出自己的要求:“老公,我也想看你摸。”相乐生口干舌燥,顺着她的意图,毫不扭捏地伸出右手,顺着自己的喉结一路摸下来,在劲健的胸膛间停留片刻,问:“老婆,想不想舔我这儿?”“想。”白凝诚实地回答,黑白分明的眸子盯着他的胸口看了一会儿,忽然低下头,将双乳托得更高,伸出舌尖在乳球上舔了一口。相乐生脖子上的青筋不受控制地狠狠跳动一下。他按捺不住,右手滑下去,隔着裤子揉搓自己的yinjing,火热的大东西早将宽松的病号服顶出一个明显的隆起,跃跃欲试着想要逃出牢笼。“老公,我想看看那里。”看着素来正经的男人做出这么一副急色下流的模样,白凝底下湿得越发厉害,忍不住提出要求。“哪里?”相乐生故意装作听不懂,逼她说出色情露骨的话,“老婆,你想看哪儿?说出来我就给你看。”“……”白凝咬了咬嘴唇,脸红得要滴血,心理斗争了好一会儿,才声如蚊蚋地吐出两个字,“jiba。”相乐生的脑子“嗡”的一声。他本以为她给出的回答会是“yinjing”、“生殖器”,最旖旎的一种可能也不过是“roubang”,万没想到她会给出这个答案!粗俗又直白,却令他的兴致迅速攀升到最高值。“好……”他哑着嗓子,迫不及待地将勃张的性器放出来,大手紧紧握住rou茎,由慢及快地撸动着,“老公的jiba好看吗?让老公也看看你的小saoxue好不好?”白凝轻喘着将睡裤脱下,赤条条地坐在他对面不到一米的距离,美目紧锁着他自渎的动作,雪白的双腿缓缓打开。相乐生屏住呼吸,看见娇美的花朵在他眼前绽放,花瓣湿润润的,浸透了yin液,无声地宣告着女主人早已情动的事实,底下那张小嘴却依旧羞答答地紧紧闭合。“老婆,你流了好多水……”相乐生伸出舌头,在唇边舔了舔,“真想喝几口……”白凝也看见了他硕大的guitou顶端分泌出的透明黏液,不可避免地回想起昨天下午充盈她口腔的咸腥味道。“手指伸进去,找到阴蒂,转着圈揉揉。”男人哑着声教她,“就像我以前摸你那样。”身体深处空虚得厉害,白凝顾不上羞耻,将食指探进湿透了的yinchun,细腻的指腹紧抵上早就充血亟待抚慰的小珍珠,打了几个转儿,又上下快速摩擦了数十个回合,口中细细呻吟出声。“对,做得很好。”相乐生撸动的速度也明显加快,大手包住青筋虬结的阳物,指腹勾了把充沛的前精,抹到柱身做润滑,然后快速滑上去,再重重落下来,“老婆,把手指插进yindao里,想象是我在cao你。”“嗯……”白凝听话地照做,一根手指探进xue里,感觉到一层层皱褶饥渴地缠上来,yindao壁上的软rou像有生命一样急切地吸吮着她,她忍着酸胀往里面弄了弄,叫床声立刻不由自主地大了起来,“呜呜……老公……”“好乖……”相乐生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的花xue吞吐细白手指的美景,“一根是不是不够吃?再插一根进去,深入到第二根指节的地方,用力往上面顶。”在男人的引导下,白凝很快找到了自己的敏感点,双腿轻颤着,手指用力抠弄一会儿,又在过于汹涌的快感之下退缩,动作缓下来。如此快活一会儿难受一会儿,初窥门径却又失了些章法,折腾出一身的汗。“老公……”白凝无措地叫,“我难受……嗯啊……”相乐生爱极了她这副娇软依赖的模样。他哄着她:“宝贝儿过来,我给你弄。”白凝正在迟疑,男人笑道:“我的手又没受伤,快过来。”她刚往他的方向挪了几寸,便被他抓进怀里,右手摆弄着性器斜戳在她腰际,继续快速撸动着延续快感,左手熟门熟路地顶进她的xiaoxue,毫无停顿地抽插起来。“嗯……老公……乐生……”体内的快感终于找到依靠,一股脑地爆发出来,白凝眼角渗出泪水,回过头寻他的唇。相乐生立刻急切地吻住她,舌头热烈地绞缠在一起,吸得她舌根生疼,guntang的yinjing紧贴着她的细腰,一突一突地跳动,肆虐在她体内的手指越发肆意狂纵,生出无数道令人头皮发麻的电光,烧遍她的四肢百骸,最后炸成一团团炫目的白光。白凝呜咽一声,腰线紧绷成一条直线,在他手中xiele身。相乐生抽插的动作不停,最大程度地延缓她的快感,同时收缩右手掌心,狠狠撸了几把guitou,将腥浓的jingye尽数喷洒在她背上。热液喷溅,白凝的身子瘫软下来,靠在男人怀里一动不动。欣赏了会儿jingye顺着脊背流下来的yin靡景色,相乐生抽出纸巾帮她清理身体,吻了吻她仍然发热的脸颊,问:“舒不舒服?”“嗯……”羞耻心回笼,白凝几乎不敢看他,赤裸着身子背对着他躺下。相乐生从后面抱紧她,大手意犹未尽地拢着她的白乳抚摸。摸了好一会儿,他疲软下去的东西又有了反应,直挺挺地抵进她的腿心,顶上她的花xue。白凝心生防备,想要回自己的床上睡,却被他的手臂紧紧揽住腰身。大尾巴狼的本性暴露无遗,相乐生一边小幅度挺动腰臀,一边装模作样地哄她:“老婆别动,我就蹭蹭,我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