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行世界番外:【十二夜第五回】荔枝债(主角H)
连续接了一个月的客人,白凝的眼角眉梢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染上一抹潋滟风情,和着花一样的年纪所拥有的稚嫩,矛盾又奇异地交融在一起,越发令人挪不开眼睛。这天夜里,刚服侍过一位年过花甲的老先生——到了这把岁数,再硬起来已是希望渺茫,来宸星也不是为了纾解性欲,纯粹是喜好抱着年轻小姑娘,吸一吸她身上的暖意,借此逃避无常的天命罢了。不过,白凝还是少不了被他一通亲摸揉掐,奶子腰身和大腿上都遍布了青青紫紫的瘀痕,xiaoxue也被啃得红肿。笑吟吟地送了老先生出门,眼看已经过了夜半,想来不会再有什么新客人,白凝便命阿青熄了头顶的红灯笼,打算回去安歇。一只大手忽然撑住半阖的房门,古铜色的脸憨厚又慌张:“白、白小姐……”白凝回头望过去,客客气气地笑:“是奇哥呀,有事?”对方是宸星的打手之一,来的时间不久,满打满算也不到两年,日常训练时打过几次交道,人看着粗,待她倒是颇为小心翼翼,口活相当不错。“白小姐,您忙完了吧?我、我晚上帮着仙姐收拾几个不听话的妞儿,吃的药有点儿多,这会儿还是硬得难受,您能不能帮帮我?”会所收拾姑娘们的手段,无非就那么几种——鞭打、轮jian、犬交,男人的身体再好,毕竟不是铁打的,连御几女,偶尔也会有硬不起来的情况。仙姐为了保证惩罚效果,一般会让打手们提前吃些壮阳药。白凝愣了愣,笑容淡下来,低垂着眼道:“奇哥,你该知道,这样不合规矩。”私相授受是宸星的大忌,她没必要以身犯险。奇哥趁着阿青出去端水的空档,从口袋里掏出一大沓红彤彤的票子,着急忙慌地往她手里塞,又按着她去摸鼓胀得明显的裤裆,急得快要哭了:“白小姐,求你了,我动作快点,你不说我不说,没有人会知道的。”钱帛动人心。她签的是死契,没有抽成这一说,宸星管她衣食用度,她卖身赚的钱便全数上交,一分也不能留。但凡有些脑子,总会为自己想想后路。看白凝面露犹豫之色,奇哥咬咬牙,狠狠捏了把她的手,低声道:“白小姐,不瞒你说,我一直喜欢你,你要是愿意,我找机会带你走。”白凝挑了挑眉。男人满目赤诚,不似作伪,可她从来不会相信无缘无故的好意和感情。她坚定地将票子推回去,摇头道:“真的不行。”接着也不等他答话,便回身进屋,紧闭房门。第二天一早,白凝便被仙姐叫到刑讯室去。墙边跪了六个少女,都是和她差不多时间接客的女孩子,赤条条的身子被五花大绑,背上血迹斑斑,看不见一块好皮。奇哥面无表情地站在相辰明身边。果然是陷阱。白凝心头发凉,脸上却分外恭顺地对着相辰明行礼。“阿凝来了?”相辰明头一次颇为亲昵地喊她名字,却令她更加如临大敌,连脊骨都僵住。“过来。”男人和和气气地对她招手,又拍了拍自己的左腿。白凝轻声应下,轻手轻脚地走到他面前,虚虚坐在他腿上,不敢坐实。“说说,为什么不收宋奇的钱啊?”他把玩着她乌黑柔软的发尾,放在鼻下轻轻嗅了嗅,又凑到她耳边,如情人一般低语,“你知不知道,昨天晚上宋奇敲了七个姑娘的房门,只有你一个人没有上钩。”白凝紧张地咽了口唾液,垂着睫毛乖乖巧巧地回答:“仙姐教过规矩的,没有她的允许,不可以擅自接客。”“他说可以带你逃跑,你也不心动?”修长的手指勾勾她的衣领,统一的制服为了接客方便全部设计成松松散散的样式,衣带应声而开,半边雪白的肩膀立刻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他看见她胸口残留的青紫掐痕,“啧”了一声,怜香惜玉道:“小可怜,怎么弄成这样?”“心动的。”白凝知道面对这样的老狐狸,说些虚假的逢迎话语根本毫无意义,便一五一十地说出内心想法,“但是我不敢,我怕这是仙姐对我的考验,更怕跟着不熟悉的人逃跑,会被他转手卖掉,过得生不如死。”相辰明对她的回答颇有些意外,伸出大掌覆上她的胸乳,用了些力道揉捏,好像在揉半发的面团。“被男人揉了这么久,也开了苞,怎么还是没大多少?”他忽然转移了话题,对她的发育不太满意。“相总您别生气,我明天就安排下去给她催乳。”仙姐连忙躬身回话。“不急。”相辰明将白凝的上衣整个儿剥掉,抱着她调整了个姿势,让她背对着他,两腿大开骑坐在他腿上,一边将手探入裙底去寻花珠,一边柔声问她,“你说说,这六个不听话的人——你的小姐妹,应该怎么处置?”少女们闻言求助地看她,眼底闪过莹莹泪光,把她当做救命的菩萨。她们怎么看得明白,她也是他掌心逗弄的老鼠,没有任何特别之处。好在,她冷情冷性,和她们都是泛泛之交,并无深入交情。就算是有深交,又能怎样?在rou体都保不住的境遇下,还谈什么善良?白凝配合着放松娇躯,任由相辰明在七八个男人和少女们的围观下对她放肆指jian,俏脸粉红,稚嫩的花xue敏感地渗出一股股yin液,被他喂了两指进去,快速抽顶,发出“啧啧”水声,大拇指紧抵住贝rou里的珍珠碾压,坚硬的玉扳指冰冰凉凉地贴着嫩rou,带来冰冷却强烈的刺激。“当然是……按宸星的规矩办,先兽jian一个时辰,再扔到打手房里,陪他们睡大通铺,供他们泄欲。”被如狼似虎的汉子们玩上几天,再漂亮的身子也废了,接下来便会被当做垃圾处理,杳无踪迹。几个少女立刻愤怒地瞪着她,嘴里发出“唔唔”的声音,又对着相辰明磕头求饶。“你倒是狠心。”相辰明颇为不忍地叹了口气,提着她的腰,把自己尺寸粗长的性器插进去,cao得白凝呜咽一声,又转脸看向不停咽口水的宋奇,“就照她的意思办吧。”这是非要把血债栽在她头上意思。白凝心间又惧又冷,身子却被他骁勇的抽插干出了些许热意,羞羞怯怯地叫出了声,像春情初绽的小母猫,很能满足男人的征服欲。相辰明就这么孩子一样抱着她,边cao边往外走,咬着她耳朵道:“阿凝,我看你是个好苗子,以后就留在我身边帮我办事,好不好?”天光乍破,近乎全裸的她出现在天井,头顶是四四方方的天,泛着混混沌沌的蓝,四周如同牢笼,熟悉的、陌生的脸包围在他们四周,却畏相辰明的威势,不敢抬头。“好。”她喃喃地答着,被他重重凿向宫口,身子一抖到了高潮。其实,她根本没得选择。随着她入住宸星顶层,受宠不过一月的琉璃迅速失了宠。权力与吹捧是使人迅速膨胀的毒品,高高在上的琉璃骤然跌落谷底,气急攻心之下,冲过来找白凝算账,一言不合便摔碎了花瓶,用锋利的瓷片在她脸上划了道血口。明明是可以躲过去的,白凝心念一转,却冒险受了这一记。伤口不深,流的血却不少,相辰明闻讯而来的时候,恰好看见琉璃咄咄逼人地挥舞着凶器,白凝坐在一地碎瓷里,捧着脸的手上滴滴答答滴着鲜血,眼角含着隐忍的泪。他脸上的笑容分毫未减,挥手示意底下人把琉璃拖出去,声音里泄露出一丝不耐:“剁碎了喂狗。”这位昙花一现的美人——宸星这一届的花魁,便如此荒唐可笑地下了场。由此可见,什么星奴,什么自由,全是他拿来唬人的玩意儿。他是此间的王,所有人的生死,所有事务运转的规则,全在他一念之间。白凝忍不住想,之前那些所谓“功成身退”的花魁们,真的如仙姐所说,落了个安享晚年的好下场么?还是——早就被秘密处理了呢?毕竟,死人又不会说话,更不会喊冤。她打了个冷战。相辰明将她打横抱起,吩咐阿青打了水,亲自用毛巾帮她擦拭伤口,盯着伤处看了好一会儿,柔声道:“好在伤口不深,应当不会留疤。”又吩咐仙姐去取宸星最好的创伤药。在这里,脸是姑娘们的命,万一破了相,便只剩一条死路可走。相辰明又意有所指地说了句:“你倒是运气好。”脊背上汗毛根根立起,白凝像是被吓傻了刚刚回过神来一般,捉着他的袖子,想哭又怕他烦,努力忍住,眼睛红通通的,嗓音软绵绵:“相总,对不起,我……我没反应过来她就冲上来了,是我没用……”男人笑着,弯腰抱了抱她:“傻姑娘,说什么傻话?”好像真的很宠爱她似的。养伤的半个月,白凝被男人关在屋里,颇为系统地调教了一番,脱胎换骨。双乳被催出奶水,虽然还不是太多,但供一个成年男人喝上一顿,完全够了;吸rou是基本功,她勤奋刻苦,这方面倒没有太多提升的空间,相辰明却着重教了她些在koujiao的同时,如何以眼神勾引男人的技巧,令她受益匪浅;后xue也被他开发到足以容纳他性器的程度。在他和一个少年——据说是他的本家堂弟的配合之下,白凝正式尝了回3P的味道,情欲之门自此便对她完全开启。平行世界番外:【十二夜第六回】青蛇(主角H)不出两年,白凝便成为了相辰明手中最好用的一枚红粉炸弹。身居他这样的位置,黑道白道数得上的人物皆要一一打点,钱财美色利诱自然是上上之策,若是对方欲壑难填,有时候便要用些不大光彩的小手段。白凝生得美,却不是俗艳的那一类美,颇有些书香气质,穿着素雅的旗袍安安静静往那里一站,仪态万方,谈吐优雅,说是正正经经的大家闺秀,怕是没一个人会怀疑。偏偏床上又极浪,舌头软口活好,奶子浑圆挺翘,腰肢细软,小屄敏感又紧致,就算是根短鸡巴,cao上几十下也能迅速高潮,情动时还会喷奶,这样的尤物,教男人恨不得死在她身上。极少有男人,能够拥有拒绝她的定力。不过,也很少有人知道,白凝那间迎过不少高官贵客的香闺,隐蔽的边边角角,藏满了造型各异的摄像头。相辰明借这些东西拍尽了官场黑道里高高在上之人的丑态,从而顺顺利利地打通各种复杂人际网,财运亨通,高枕无忧。被威胁了的人,最开始自然是惊怒交加的,相辰明笑眯眯地安抚一番,再把白凝往对方屋里那么一推,任他滔天怒火,最后总要在白凝殷勤小意的道歉安抚下,在她主动宽衣解带,跪在胯下娴熟吞吐jiba的动作中,捏着鼻子认下这笔账,和相辰明化干戈为玉帛,握手言和,互利互惠。白凝聪明又懂分寸,在他的cao控下,无往不利,所向披靡,相辰明不是小气的人,自然回馈给了她对等的尊荣,对她的态度越发温和不说,有些生意场上的重大决策,因着她陪侍的高官众多,消息灵通,眼界也放得开,竟然偶尔也会过问她的意见。因此,就连眼高于顶的仙姐,在面对白凝的时候,竟然也会敬上三分。微妙的平衡,却在某一天毫无征兆地被打破。这一日的黄昏,天空乌蒙蒙的,气压很低,气候闷热,雨滴欲坠不坠,燥得人浑身难受。仙姐亲自来传消息,请白凝去陪贵客。白凝精心打扮过,长发高高挽起,露出细白修长的脖颈,耳垂上一点碎星,白底青玉蝴蝶的旗袍自大腿根高高开叉,白腿浑圆笔直,手执一把桑蚕丝织的团扇,扇面上绘着唐代的仕女图,踩着细高跟摇摇曳曳地走进贵宾室。相辰明身边坐着位西装革履的男人,这样热的天气,纽扣竟然还一路扣到最顶上,眉目俊俏却冷冽,斜斜这么一扫,白凝只觉周身的温度都降了四五度。这男人面貌陌生,她确定自己从未见过,却不知为何生出了一种熟稔之感。白凝不动声色地走到相辰明面前,被他捉了手抱到腿上,大手不老实地放到胸口摩挲,低声调笑:“今儿个排过奶没有?”她咯咯娇笑起来,亲昵地搂住相辰明的脖子,撒娇道:“还没呢,胀得厉害,就等着您来吸呢。”“我可没空。”相辰明将她推向腰杆笔挺的男人,“阿生,这可是我宸星最拿得出手的姑娘,别看今年刚二十,身上的妙处,可不是那些庸脂俗粉可比。你难得来一趟,不如怜香惜玉一回,帮帮她的忙?”男人下意识地把她抱了个满怀,眼神在她紧绷的胸部停留片刻,依旧一脸正经:“不用了,二哥,君子不夺人所爱。”相辰明已经不由分说地站起身打算回避,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阿生,二哥说句不该说的,你婚期将至,床上的技巧,该学的总要多学学,总不能到时候让弟妹看笑话,你说对不对?”白凝微讶。听相辰明话里的意思,皮相这样出色的男人,竟然还是处男么?相乐生犹豫的片刻时间里,相辰明已经和白凝用眼神交流过一个回合,又走出去,贴心地带上房门。白凝心念电转,身子却不动作,分外乖巧地坐在男人腿上。她浸yin风月已久,深谙其中门道,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自然懂得对付他这样的假正经时,不能sao浪太过,又不能过于拘谨,其中的分寸感十分重要。等紧贴着男人胸膛的后背被煨出了一层细汗,白凝方才不安地动了动,很轻很轻地呻吟了一声。相乐生这才低头仔细看她的脸。相家基因出色,俊男美女比比皆是,在那样的环境中长大,本该对美色感到审美疲劳。可他还是不得不承认,她白里透红的容颜,确实有着令人心旌摇曳的风情。“你……”他调动自制力,想要将她推开,却见她脸上先行滚落两行泪水。“疼……”白凝有些无助地蹭了蹭他的胸口,身子侧过来,给他看饱满的胸,那里已经被渗出来的奶水晕出一小圈湿迹,恰好打湿了上面绣着的蝴蝶双翼,“好胀……”清清淡淡的奶香味钻入相乐生的鼻腔,成功勾出一阵邪火。他的脸上显露出细微的挣扎之色,却不明显,双手微微攥起,克制住抚上她高耸的冲动。噼里啪啦的雨声终于响起,重重打在屋檐上、雨棚顶,发出铺天盖地的杂音。外间骤凉,将热气尽数逼入室内,女人如蛇的身躯在男人怀里扭动,发出小兽样的呻吟:“好疼……先生……您能不能帮我挤出来?我好难受啊……”她主动解开精致的盘扣,半敞衣襟,拉住他的大手往白色的内衬里塞,呜呜咽咽着求:“我知道您嫌我脏,可这是相总的一番好意,您就这样拒绝,总不大合适……您帮帮我……用手帮我弄出来……我待够了时间就走,绝不纠缠您……相总那边,我会帮您圆上的……”听起来,有理有据,且颇为善解人意。那么,顺手帮一帮忙,也没什么吧。这样想着,相乐生的手掌,终于结结实实覆盖上那一团椒乳。揉着揉着,看细小的奶孔喷出雪白的奶线,溅得到处都是,相乐生鬼迷心窍地,俯下身吸了一口。这一下,便一发不可收拾。被他按在茶几上,犬交式插进来的时候,白凝被过大的尺寸和过于粗暴的动作顶得往前扑倒,又被他扯着胳膊拽回来,发出一声哀叫。男人像入了魔,双眼通红,毫不怜惜地将她的双手困于背后,像驾驭一匹母马一样,紧紧拉着“缰绳”,粗红的jiba“噗嗤噗嗤”狠捣嫩xue,凶猛鞭挞。七分真三分假的呼痛声很快变成真的,白凝实在受不住这样暴虐的性交,从茶几上滚下来,四肢着地往前爬,又被他拽着脚踝拖回身下,抬高了一条腿,刁钻无比地插进来。“不……不行……要插死我了呜呜呜……饶了我吧……”yindao被cao得红肿,白凝双目失神地迎来不知道第几波的高潮,看着男人有些狰狞的脸伏下来,叼住布满齿痕的奶头,吸干净最后一滴奶水,yindao疯狂地痉挛,终于榨取出男人的jingye。迷迷糊糊中,男人摸了摸她脸上的汗,手指在她颈间逡巡,对她说出第一句完整的话:“你叫什么名字?”“白凝……”她全凭本能回答了他,倒头昏睡过去。这个男人,看似清冷,没想到有着这么残暴的性癖好。在她伺候过的难缠客人中,他完全排得上名号。幸好……大抵只有这么一回。浑浑噩噩中,她这般自我安慰道。没想到,第二天,相辰明便脸色有些难看地吩咐阿青给她收拾行李,把她送到春风一度的男人那里。“为什么?”白凝颇有些意外地问。“让你去你就去,哪来那么多问题?”相辰明不耐烦地回道。这样的态度,实在少见。白凝没有再说话,听话地坐上他安排的车,去往陌生的地方。她不知道,她这一次的逆来顺受,却犯了大忌。当然,若是相辰明有意找茬,恐怕就连呼吸都是错的。平行世界番外:【十二夜第七回】山鬼(主角H)过了一段时间,白凝对相乐生的性情有了一定的了解,这才想通相辰明的猜忌从何而来。相乐生和相家纵欲肆意的男人们不同,对自身要求严苛,从小到大,不近女色。她陪了他那么一回,竟然让他破例开口向相辰明要人,若说这其中没有她的撺掇与设计,有谁会信?再往最深处想,这是她白凝翅膀长硬,想要脱离宸星的掌控,另捡高枝落窝,不拿他相二少当回事了。白凝着实冤枉,却百口莫辩。相辰明也根本没给她辩解的机会。相乐生将她安置在一栋别墅里,这笼子实在精美,配她绰绰有余。她这样的金丝雀,给一群人唱也是唱,给一个人唱也是唱,归根结底,没有太大差别。唯一的区别,大抵是男人在床上要得太凶,又动作凶悍,经常将她折腾出一身的伤,令她吃了不少苦头。但白凝是属草的命格,撒在哪里就长在哪里,短短一个月时间便摸透了男人的习惯,使出浑身解数将他服侍得妥妥帖帖,上床的次数多了,总积累出几分香火情,令他行事稍有收敛。这天晚上,她跪趴在床上,高撅着雪白的屁股给男人干,奶子里喷出的香甜汁液早将床单浸得湿透,乳珠被男人的两根手指拉扯玩弄,又痛又痒。她嗯嗯啊啊地求饶着,嗓音酥到人骨子里去,男人颇喜欢她这一把好嗓子,胯骨“砰砰”将臀rou撞击得发红,眼看就要喷射。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相乐生顿下动作,脸上有汗,神色却依然是淡淡的,拿起桌上的手机,和对面的女人说起话来。白凝从来没听过他这样温柔的语气,一时听得怔了。男人无声无息地拧了把她的屁股,示意她继续取悦他。白凝连忙回过神,身子前后晃动着,十分规律地taonong起他坚硬的性器,保持持续的快感刺激,却不造次,避免干扰男人的对话节奏。大约聊了七八分钟,相乐生方才挂断电话,继续cao干起她。她配合地扭动着软白的娇躯,嘴里叫得又媚又甜,脆弱的小yinhe被男人狠心揪着扯着,喷泄出一大股透明的水液,绞得男人射了精。他趴在她身上喘息,第一次没有立刻抽出性器,而是摸了摸她湿漉漉的发,问:“你有没有什么想要的?”白凝想,这是个好兆头。如果她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将男人的心——哪怕只是一点点,拢到她手里,以后未必不能做个衣食无忧的情妇,脱离宸星那样的苦海炼狱,过得勉勉强强像个人样。她歪着头,小心翼翼地蹭了蹭男人冰凉的手指,耳根微红,说她想要一束百合花。不提要求的话,未免太过虚伪——婊子哪个不爱财?可若是要钱要物,又显得庸俗,留不下深刻印象。迎着男人审视的目光,白凝有些腼腆地笑了笑,好像露出了一点儿包裹在训练有素的尤物表皮里面的真实性情,解释道:“我小的时候,家里种了很多百合,到了花期,风一吹,香味能渗到衣服里,好几天都不散呢。”这当然是谎言,可他无从查证。相乐生低低“嗯”了一声,将疲软的性器抽出,哗啦啦的精水顺着红滟滟的xuerou留下,发出浓烈的腥味儿。第二天黄昏,白凝站在廊下,等待男人的到来。她没等来相乐生,却等来一群男男女女。站在最前面的是一位衣着打扮都十分精致的女人,气度高雅,谈吐间带着上位者的蔑视。那女人问她:“你和乐生是什么关系?”白凝不答,脊背悄悄紧绷,像遇到致命危机的小兽,收紧了每一根弦。“小姐,我查过了,这套别墅确确实实是五少爷名下的产业,小婊子已经在这里住了一个来月,恐怕把五少爷的魂都给勾走了,您不必和她说那么多,脏了您的嘴。”旁边那个年长些的女人眉目如鹰隼,恶狠狠刮过白凝筋骨,走上前来不由分说重重甩了她一巴掌。“你也不去打听打听五少爷是什么身份,和五少爷联姻的我们家金小姐又是什么身份,哪里来的小娼妇,不知天高地厚地给我们家小姐添不自在?”妇人叉着腰痛骂,唾沫星子喷在白凝脸上。脸颊火辣辣的疼痛,可这种灼痛感,在她抬眼望见远处走过来的男人之后,变成一片冻彻心扉的寒凉。相辰明笑着走近,道:“这不是弟妹吗?哪阵风把你给吹来了?”他不看白凝,却搭了一起赶来的相乐生的肩膀:“阿生,你们小两口这唱的是哪出呀?”那位金小姐看见未婚夫,嗔怒地瞪了他一眼,眼底却藏着压不住的爱慕。男人偷腥又怎样?她们这样的利益联姻,能遇到一个长相性格能力样样出色的对象,其它的一切,都不过是细微末节。只要他能顾全她的面子,她当然可以大度地揭过这件丑事。女人明摆着是在等他表态,相乐生也很清楚自己应该如何处理此事。服个软,认个错,将白凝扫地出门,也就结了。他捏了捏手里握着的百合花,目中挣扎不过一瞬,便将冷漠的眼睛对准白凝。不等他开口,白凝却做出了个令所有人意外的举动。她快走两步,扑入站在一边看好戏的相辰明怀里,呜呜咽咽着哭了两嗓子,撒娇道:“你当初不是说,家里管得严,让我在你弟弟这里躲上几天,避避风头,很快就过来接我的吗?为什么这么久都不来看我?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呜呜呜……”金小姐愣了愣,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冤枉了相乐生,搞了个大乌龙。相乐生暗松一口气,心里又浮现出一丁点儿怪异的感觉,有些酸,有些麻。相辰明眼神微眯,低头看着白凝乌黑的发顶。一个月不见,小女人过得十分滋润,rou眼可见地丰腴了些,奶子也大了,那漂漂亮亮的好气色,一看就知道离开宸星后过得如鱼得水、乐不思蜀。不过是一枚棋子,扔了也就扔了,本来是没什么的。可只有他扔棋子的份,没有棋子主动跳出棋盘的可能。所以,他暗中出了手,找人给金小姐释放出“未婚夫在外面养了个小情人儿”的消息,又故意拖住相乐生,好让白凝吃吃苦头,再不紧不慢地出现,欣赏相乐生抛弃她时,她万念俱灰的可怜样子,然后把她像垃圾回收一样捡回去,榨取她的剩余价值。可是,她太聪明了。明知道自己会被相乐生一脚踢开,所以主动扯了个谎,把他拖下水,助相乐生脱离困局,好留一点儿情面么?她凭什么觉得,他会配合她演戏啊?相辰明被她气笑,抬胳膊想要甩开她,却被她黏住不放。白凝知道不管自己说什么做什么,都逃不开回到宸星的命运,便硬着头皮背水一战:“你不要再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了,带我走好不好?只要能留在你身边,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真的好想你……”她挺着一双嫩乳往他胸前蹭,牛皮糖一样又甜又黏,倒真的惹出他几分yuhuo。相辰明看了她片刻,笑容又温和起来,抬手搂住她的腰,对金小姐道:“弟妹,对不住,我让阿生帮了我个小忙,没想到竟然引起你们的误会,我这就带她走。”竟然认下了这个说辞。金小姐哪里敢得罪这位相家实际的掌权人,连忙客客气气地道:“二哥说笑了,是我年轻不懂事,闹了笑话。”一对璧人联袂送他们离开,白凝坐上车子,往车窗外看了一眼,见相乐生神色无异地将花束递给了金小姐,金小姐粉面含羞地收下,踮起脚尖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相辰明已经不顾司机的存在,将她的底裤一把扯下,按在后座上狠狠贯穿了她。他将她的脸按在玻璃上,一边在毫无润滑的干燥甬道里凶猛抽插,一边贴在她耳边低笑:“你看,他们是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而你——”他提着她的腰,用力撞上zigong口,逼出她一声痛吟,“只能做咱们宸星,接客最多的烂货。”平行世界番外:【十二夜第八回】无问西东(轮jianH,主角H,重口,虐)相辰明说到做到,一回到宸星,立刻将白凝丢进最下等的房间里,同时让仙姐放出消息,说是为了答谢广大客户的厚爱,会所挑出了一位当红姑娘免费接客,来者不拒,先到先得。这两年,白凝靠着美色与才气已经小有名气,为她一掷千金的贵客也大有人在,突然不要钱地往外送,闻讯而来的三教九流立刻挤破了头。破破烂烂的小屋子里,白凝袒露着布满掐痕与指痕的身子,目光冷冷地看着压在她身上拼命抽送的肥胖男人。“看你妈看!”胖子不爽她死鱼一样的反应,抬起蒲扇般的大手狠狠抽了她一巴掌,又往她脸上啐了一口,“什么头牌姑娘,就你这种货色?吹牛的吧?叫都不会叫一声,逼松得要死,真他娘的倒胃口!”嘴里骂骂咧咧着,jiba却没在她红红肿肿的小屄里挺过三分钟,射完之后颇感没脸,又对着不断流淌jingye的花xue扇了几下,被下一个等得不耐烦的男人拉开,挺着jiba又捅进来。从清晨熬到深夜,白凝的脸上身上被无数男人喷射出的腥臭jingye糊了厚厚的一层,发出刺鼻的气味,几次昏过去,又被在旁边看着的打手用冰水泼醒。等客人散尽,打手扔进一碗已经馊了的饭菜,将房门重重关上,从外面锁紧,白凝终于清静下来。她转过脸,看着窗外高高的天上挂着的那一轮惨淡弯月,自嘲地笑了笑,强撑着爬下床,端起那碗饭,逼迫自己咽下去。看着白凝连续接了十天的客人,眼看人就要熬不住,仙姐终于心生不忍,壮着胆子去找相辰明求情。男人掀了掀眼皮,嘴角的笑罕见的有些淡,声音听不出情绪:“好大的本事,连你也对她另眼相看?”这个“也”字,却不知道在暗指谁。额角冷汗滴下,仙姐斟酌着措辞,小心翼翼地答:“相总,我只是想着,毕竟是您花了那么多心血调教出来的,要是就这么废了,有点儿可惜。更何况,李队张局他们也都吃她那一套,这两天一直传信过来想请她上门伺候,我都不知道该怎么答话。”她扇了自己一巴掌,赔不是道:“您别生气,是我过界了,这宸星里的姑娘,都是您的狗,白凝不听话,死了就死了,再养新的就是。我吩咐下去,让她今晚再多接五十个客人,保准看不到明儿个的太阳!”拿着白瓷茶盏的手顿了一顿。他喜怒莫测地问:“谁说让她死了?”仙姐再不敢言声,跪在他面前一个劲磕头。这天傍晚,全身看不到一块好皮的白凝被洗刷干净,抬到相辰明的房间。她奄奄一息着,吃力地睁开眼睛,看见熟悉又陌生的男人一步步走近她。说熟悉,是她十一岁便认识他,这两年更是与他朝夕相对,俨然成了他的心腹。说陌生,是她从来没有真正地看透过他,哪怕一秒。“小可怜,怎么弄成这样?”他又说出伪善的话来了,就连眼神也是十足的怜悯同情,比真金还真。可弄成这样,不是出自他的授意么?白凝几乎想笑了。她一扯嘴唇,撕裂的嘴角便泛起剧烈的疼痛,只好罢休。相辰明坐在床边,拿出张大红色的请柬,在她眼前晃了一晃,笑道:“明儿个是我那位好弟弟的大喜之日,阿凝啊,你要不要和我一同去观礼?”在这些炼狱里熬煎的日子里,白凝无数遍推演过相辰明如此对待她的动机。他当初有多信任她,现在就有多厌恶她。无论是相乐生一反常态地问他要人,对待她时微妙的态度,还是她自作聪明地为对方解围,处处都透着郎情妾意的非常意味,在相辰明的怀疑与猜忌上添砖加瓦。她不听话,那就毁了她。相辰明本来就是这样的人啊。可是,她本来就是随水而走的落花,一举一动,都由不得自己。就算是她什么也没有做,任由金小姐羞辱打压,就真的能获得相辰明的谅解,获得稍微仁慈一些的对待吗?呵,大概,也是一样的结局吧。白凝眼观鼻鼻观心,嘶哑着嗓子答:“阿凝已经是残花败柳,跟着您过去,只会丢您的脸。”相辰明倒不勉强,点点头道:“你说的也是。”他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一包白色粉末,均匀倒在平平展展的铝箔上,慢条斯理地卷成香烟状,把白凝抱在怀里,当着她的面点燃,柔声道:“阿凝,身体是不是很痛?我最看不得女人受罪,来,吸一吸这个,保你百病全消。”无数次见他吸食,白凝怎么会不知道这是什么玩意儿?他改了主意,不想要她的命,而想用这种方式长长久久地捆住她,折磨她,令她生不如死。一旦染上了瘾,她这辈子都别想逃开他的手掌心。可她没有旁的选择。白凝闭上眼睛,顺从地凑上前,鼻翼翕动,将袅袅上升的白雾吸进鼻腔。两滴晶莹的珠泪顺着眼角滚落,伤痕累累的女人哀柔凄艳,像被揉烂了的罂粟,虽然已经面目全非,但每一滴花汁仍然淬着剧毒。看似逆来顺受,傲骨却百折不弯。相辰明恨极了她这副油盐不进的模样,却又因此越发撂不开手。这十日,他是真的动了杀心的。他厌恶能够干扰他心性的人,尤其这人,还是一个脏到骨子里的yin贱女人。杀了她,一切便重归清静,天下太平。可是,今天下午,在书房中无意看见她画的工笔仕女图,虽然出自他教授,却自有其风骨,笔触细腻清丽,实属上乘之作。他不得不承认仙姐那句话。确实有点儿可惜。于是,他改了主意,用另一种方式,彻底折断她的双翼。药效很快上涌,白凝胸闷气短,隐隐作呕,大脑也昏昏胀胀的,但全身上下的不适确实减轻不少。相辰明脱光她的衣服,保养得宜的手指插进她肿胀发炎的xue里,检测了一下松弛程度,嗓音越发低柔:“还有得救,咱们宸星多的是修复私处的秘药,好好养上半个月,必能恢复如初。”美眸已经混沌成一团,眼前出现月的光花的影,绮丽迷幻,引人沉醉,白凝温顺地靠上男人肩膀,软软道谢:“谢谢相总,您对我真好。”女人将本就狭窄的心门彻底关闭。男人却称心如意,脸上重新挂上从容不迫的笑容。宸星一切如旧。白凝重回高位,犹如涅槃重生的红粉将军,声愈软,体愈美,勾得无数裙下之臣,撑起男人半壁江山。二十八岁的时候,她隐隐有退隐幕后之意,一手培养了七八个天资聪颖的女孩子,等她们能够独当一面之后,骤然空闲下来,便每日里和相辰明躺在一处抽烟。毒瘾已深,戒是戒不掉了,沉疴入骨,给她并未衰老的容颜笼上一层诡秘的美艳,少了些稚嫩之气,却多了别样的味道。相辰明高大的身躯依旧,内里却已经被毒品腐蚀镂空,欣赏地看着身侧的女人,掐着她的下巴,慢慢吻上来。赤裸身躯亲密交缠,漫长的一下午倏忽即过。白凝换上暗红色的旗袍,一颗一颗扣好金鱼式样的盘扣,背对着男人道:“相总,我赶晚上九点的飞机,去M市那边视察新开的赌场。”男人漫不经心地应了,忽的想起什么,道:“小四老婆是不是生了?谁护送你去?”“我自己过去就行。”女人不以为意地道。“M市鱼龙混杂,不大太平,你带黑七一起。”男人将身边唯一的保镖派给她,有一瞬疑惑自己身边另外几个保镖最近都在忙些什么,又在新燃起的白烟中迷失了神智。白凝笑着应了,转过身在男人脸侧亲了一口。准备登机时,她接到仙姐传来的噩耗。相辰明出了会所回家,还没上车,便被仇家枪杀,击中胸口,正在医院抢救。白凝急匆匆赶过去,医生正对仙姐道歉,说是回天乏术,病人回光返照,让她们进去见最后一面。她居高临下地看着病床上的男人。曾经不可一世,被她视为高山永难逾越的存在,如今面色苍白,不堪一击。相辰明的眼珠子动了动,似是认出来她,目光转柔,手指动了动,想要拉她。白凝微微笑着,不哭不闹,声线镇定:“相总,您放心,您的后事,我会好好cao办的。”千刀万剐,挫骨扬灰。“哦,对了,还有,您的产业,我也会全盘接手,底下可能会乱一阵子,但您放心,我能稳得住。”这些年来,他的合作伙伴,哪一个不是她的入幕之宾?盘根错节的利益纠葛也早被她掌控。原配跟孩子想来抢家产?根本是不自量力。相辰明的脸色变了变,明白过来什么,张开嘴想要大骂,喉咙里却只能发出混乱的气声。白凝对仙姐道:“姐,你先出去,我跟相总再说几句话。”女人无视效忠了半辈子的东家,牵线木偶一样转身就走,紧紧关上房门。白凝弯下腰,抓着男人手掌,贴在自己柔嫩的脸上,第一次露出真面目,眼神讥诮如刀:“相辰明,我知道,你看不起我。”他看不起她,拿她当玩物,也许偶尔对她动过一点儿心思,但旋即又将这种不该出现的感情视为奇耻大辱,拼命地作践她,折辱她。可是,那又怎么样呢?“我也看不起你。”她笑得猖狂又肆意,看着男人的眼神一点点灰败下去。他的心跳声停止的那一刻,隐隐的水光出现在白凝的眼眶里。她仰起脸,将不该有的情绪吞咽回去,深吸一口气,转过身往外走,高跟鞋哒哒敲在冰冷光滑的地板上,踏上属于她的战场。番外完。————————附歌词:你问风为什么托着候鸟飞翔却又吹得让她慌张你问雨为什么滋养万物生长却也湿透她的衣裳你问他为什么亲吻她的伤疤却又不能带她回家你问我为什么还是不敢放下明知听不到回答如果光已忘了要将前方照亮你会握着我的手吗如果路会通往不知名的地方你会跟我一起走吗一生太短一瞬好长我们哭着醒来又哭着遗忘幸好啊你的手曾落在我肩膀就像空中漂浮的渺小的某颗尘土它到底为什么为什么不肯停驻直到乌云散去风雨落幕他会带你找到光的来处就像手边落满了灰尘的某一本书它可曾单薄地承载了谁的酸楚尽管岁月无声流向迟暮他会让你想起你的归途如果光已忘了要将前方照亮你会握着我的手吗如果路会通往不知名的地方你会跟我一起走吗第二百八十章7号房的礼物(上)白凝生日这天下午,相乐生打来电话,说是临时接到领导通知,要赶晚上的飞机去外地出差,语气十分抱歉:“老婆,等我回来给你补上,好么?”她不是矫情的人,欣然答应,又叮嘱他路上注意安全。末了,相乐生又拜托她一件小事:“对了,我笔记本的电源好像忘了拔,那台电脑最近出了点儿小故障,我担心会出问题,你早点回家帮我拔掉吧。”白凝应下,也因此拒绝了祁峰的晚饭邀约。回家路上,她接到了江临打来的电话。“jiejie,你忙不忙?”相乐生出院后不久,江临便跟着白礼怀回了军营,在部队里人身不自由,但每隔一段时间,他总要想方设法跟她联系,将自己身上发生的值得一提的事,一一讲给她听,分寸感把握得很好,亲昵又不过分缠人。“还好,有事么?”白凝含笑问道。“没什么事,就是想祝你生日快乐。”江临有些腼腆地送上祝福,“我寄了生日礼物给你,不知道你今天能不能收到。”白凝大大方方道谢:“谢谢,我好像收到了条快递提醒,待会儿就过去取。”“嗯嗯。”江临的声调立刻雀跃起来,“还有,jiejie,我想跟你说……我被选拔进特种部队了,明天就要过去参加集训。”白凝挑了挑眉,由衷地替他高兴:“恭喜你,好好训练。其实,你不必送什么礼物,这个消息已经是我收到最好的礼物了。”猝不及防被她撩了这么一下,江临心跳如鼓,右手搓了搓发热的脖颈:“jiejie,我会听你的话,认真训练,绝不给你丢脸。不过……我听说那边管理得更加严格,很多任务的保密级别很高,执行期间禁止跟家人联系,到时候,我可能就没办法经常给你打电话了,你……”他本来想说,你需要我的时候,很有可能联系不到我。可是转念又觉得自己犯蠢,她身边护花使者众多,本来也轮不到他出头。他内心酸涩,在同时又觉得庆幸。庆幸她少了他也无所谓,庆幸她不必像自己一样,饱受思念折磨。“没关系,我理解的。”白凝轻描淡写地安抚几句,将通话切断,少年的话语与心事便如同水上泛起的涟漪,片刻之间消失不见。这就是没心没肺的好处之一。白凝取了快递回家,将小小的箱子搁在鞋柜上,打开客厅的灯。屋子里少了男主人的存在,显得空荡荡的。不,是她这段时间太习惯相乐生的柔情蜜意、风流浪荡,他刚走,便产生了明显的心理落差。这不是个好兆头。白凝暗自警醒,脱掉风衣,换下长靴,踩着拖鞋往书房走。炽白灯光亮起的那一刻,她瞳孔忽缩。房间的正中央,正对着书桌的位置,摆着一把钢铁打造的审讯椅,乌油油的金属泛着冰冷的光。椅子里坐着一个男人,额前的发丝垂下,眼眸安静阖着,唇角紧绷,给清俊到了极点的容颜加了许多冷漠意味。他穿着白衬衫和黑色的长裤,衬衫虽然质地精良,领口却像经过了什么暴力对待似的,第一颗和第二颗纽扣全部消失不见,第三颗也险而又险地耷拉下来,露出片紧实的胸口;同样遭到凌虐的,还有衬衣下摆,那里被什么利器刮过,破成一条条的碎布,边缘溅了些不明的红色液体,底下是窄瘦的腰身。男人处于昏迷状态,脊背靠着椅背的支撑和黑色安全带的束缚依然笔挺,两手被禁锢在挡板上方特制的镣铐中,双脚亦踩在底下的脚环里,形如困兽。似是被脚步声惊醒,他的眼睛张开一条缝隙,猛虎苏醒,眸子里流泻出的冷光和嘴角讽刺意味极浓的讥笑犹如实质,向白凝泼洒过来。他冷笑一声,嗓音低哑,满脸不驯:“警长大人,这么大费周章地把我弄过来,你到底想做什么?”白凝狠狠吞了一口口水。看来,根本不存在什么出差。这就是相乐生为她准备的生日礼物了。那她真的是……很喜欢呢。白凝并不看他,反而往四周环顾了一圈,看见书桌上摆着的女警制服,徐徐走过去,一边背对着他宽衣解带,一边毫不示弱地回怼:“11号犯人说的话我听不明白,服刑期间不服从管教,对狱友大打出手,甚至误伤了一名警官,这些难道是我拿枪逼着你做的么?”相乐生目光赤裸裸地盯着她玲珑有致的雪背看,语气依然十分狂妄:“那些事是我做的没错,可是如果我没记错,警长大人也没有动用私刑的权利吧?为什么他们不把我带到禁闭室,反而送到了——您的办公室?”白凝慢条斯理地换上浅蓝色衬衣和黑色套裙,相乐生准备的这套服装颇为逼真,肩头还缀了像模像样的警徽,只是脱不了直男的性趣味,领口开得实在有些低,微微一弯腰,便可被对面的人窥见乳沟。她回过身直面他,欣赏了会儿男人眼光发直、喉咙滚动的模样,过了许久才嗤笑一声:“11号犯人,你是不是脑补过度了?你有什么特别之处,值得我徇私枉法,滥用私刑?”相乐生冷笑一声:“这还用问吗?当然是因为你对我心怀不轨。”白凝皱了皱眉,给他泼冷水:“有病就要赶快去看,不要整天发白日梦。我是这所监狱的监狱长,而你,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普通犯人,恕我直言,我对你一点儿都不感兴趣。”“哦,是吗?”相乐生抬高下巴,睥睨着她,“也不知道是谁,每天晚上都透过监控摄像头窥视我,从不间断。警长大人,我很好奇,在我掀开被子,对着镜头手yin,射你一脸的时候,你在屏幕这边,有没有高潮呢?”白凝脸上的表情全部消失。她用一种意味深长又令人有些毛骨悚然的眼神看了他好一会儿,渐渐笑了:“被你发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