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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信倾身又用了狠劲,死死破开甬道四周的迫力,抵上那个被藏匿的G点。没有潮喷与浪花如期而至。顾熹咬牙紧紧压抑住xue内的酸胀难耐,她到这时都还没有很湿润,只是少许出了些蜜液自我保护。“顾熹,”宗信掐住她精巧的下颔,扬声威胁,“给老子高潮!听见没?!”“宗信,”顾熹终于艰难地开口,“你以后一定会后悔——”“你刚刚说了这辈子作为男人,最丢脸的话。”宗信低头堵住顾熹的唇舌,他灵巧地在她温暖潮湿的口腔内攻城掠地,时不时长驱直入,模拟着身下性交的姿势,用舌尖去够她嫣红的悬雍垂。顾熹的手用力攥着身下的枯草,指缝里都嵌入粗砺的黄沙。她脑中有一根弦紧绷着,只会在宗信重重地撞击那粒rou芽时,瑟缩摇曳几下。顾熹还忍得住,宗信却是忍无可忍了。他的两手胡乱地抓了把芒草纤细的梗,他在临近爆发的边缘游走。抽离又挺入,急重又轻缓,几个回合后,棒身充血愈发肿胀,开始无限加速挺动。“嗯!”宗信低吼着射出浓稠白浊的jingye,由于久未纾解,连出好几注才平息下来。顾熹的花xue被喂满了罪恶的种子,不能完全闭拢的样子yin靡又可怜兮兮。但她的注意力都在自己的脸颊上。那上面除了雪水,还多了一滩温热的液体。是宗信在射精的刹那,坠落到她面庞的热泪。他哭了。在茫蛮寨,雨雪纷飞本就是奇景。宗信将顾熹打横抱起,在漫天大雪下的芒草堆中,彳亍前行。雪越下越大,白茫茫一片覆盖在灰黄的羽穗上,轻车熟路如宗信,都差点找不到回家的路。他把顾熹抱回二人的主卧,他去找来膏药要给顾熹涂抹,指尖却蓦然停顿在半空中。他思忖片刻,收起了膏药,正要去找别的消炎药给顾熹。“站住!”顾熹掀开被子,“把药给我!”宗信回头,“你现在的身体,不适合用这种草药。”“宗信,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我打什么主意?”宗信心想,顾熹你知道个屁!“你想让我怀孕,这样我就没办法离开茫蛮了,是嘛?”宗信的如意算盘被拆穿,悻悻反问:“怎么猜到的?”“你次次不带套内射,好几次把我弄疼了就用那个膏药,现在仔细回想一下,都是在我非安全期的时候。”顾熹的眼底镌刻着世事洞明的清醒,“宗信,你死心吧,我是不会给你生孩子了的!”“为什么不行!”宗信丢了膏药,势头又猛又快地回扑到顾熹身上,他的暴力因子再次被激发。“给我宗信生孩子,委屈你了,嗯?!”顾熹差点要冷笑出声,“宗信,结婚都已经不你情我愿了,再赔上一个孩子,你是当我天真还是蠢?”宗信一拳砸在床板上,他轮廓硬朗的下颔线紧绷,若不是此刻剑拔弩张,顾熹少不得要暗赞一句性感得要命。“那我还非要看看,你顾熹怀上我宗信的孩子,什么模样!”“啪!”清脆的耳光声作响。顾熹忿然瞋视宗信,她妄想用锋利的眼神来制止宗信。“呵。”宗信勾唇冷笑。他的舌尖慢条斯理地在左右两侧的口腔壁各扫荡一圈后,大掌突然掰开顾熹的腿心,一鼓作气,沉身将才射精过一次的粗大,插入顾熹溢满他jingye的花xue之中。被贯穿的顾熹抬臂,压着宗信的后颈迫使他将肩脖送到自己口中,她露出洁白的贝齿,恨恨地咬住宗信的斜方肌。宗信疼得倒吸一口凉气,他鼻尖都闻到了顾熹唇下的铁锈味,血腥中带着以牙还牙的解气。他不服输地挺动下半身,次次把顾熹送到最高处,又坠落。两人衣冠尚且齐整,下体却结合在一起开启了第二回合的角力。宗信用虎口掐住顾熹的嫩乳,隔着柔软的布料将其揉捏搓压,趁着顾熹咬着他泄愤,他一把撕烂了她单薄的打底衫。顾熹阵地失守,立马也出手要扯宗信漆黑的作训服。两人扭打缠斗在一起,很快就出了一层薄汗。就在顾熹稍稍吐气休憩的当头,她被宗信抬高一条腿压着翻了个身。火热的性器大半离开xue内,只余头部浅浅抽插在yindao口,宗信捞起顾熹的左腿放在臂弯里,使她的小腹微微离开床面,以后入的姿势斜斜刺了进去。又深又重,击溃了顾熹所有坚不可摧的防线。“啊!”一声娇喘过后,是顾熹再也无法忍气吞声的咒骂。“宗信!你个强jian犯!我要杀了你!”“啊啊啊!你再戳那里我就剁了你!你个乌龟王八蛋!”“我是绝对不会高潮的!你给我滚开!滚开!!!”宗信没理会她的吵嚷,右手直接从她的胯间穿越垫在她的腰侧,伸到前面找到他在她体内的大致位置,掌心覆住后配合下身深入的时机,用力往上挤压。“呃!”“不可以、不准压……”顾熹软绵的小手找过来掰宗信的指节,“你拿开、啊啊!”“你喊吧顾熹!”宗信找到窍门后,连番攻袭,终于有了言语回击的余力,“老子今天还非就要把你cao怀孕了!”“我倒要看看,是你先高潮还是老子先射精!”一顿猛力抽插后,顾熹被宗信干得直翻白眼,就这样在大脑高度眩晕与空白中,短暂昏厥了。等宗信终于射出第二轮,把人翻过来时,顾熹早已喘得进气多出气少了。宗信把顾熹紧紧抱在怀中,焦虑又急躁的吻落在她颊侧、鼻尖还有唇峰。他满身汗津津的,疲惫不堪。“顾熹,”宗信喊她的姓名,却莫名染上了哭腔,“你他妈知道个屁!”“老子想你想得要命,你却给老子逃到地雷阵里去!我不好好收拾你……”“你都不会知道我爱你爱得快要发疯了!!!”这个铁骨铮铮的茫蛮汉子,十多年来未曾掉过半滴泪。今日却在荒草连天的宗门阵阵眼旁,在这张也曾针锋相对、也曾如漆似胶的大床上,无声流泪。有多少肝肠寸断,也都不为人知了。三河千鸟(1v1强制爱)60.劫人记60.劫人记顾熹从暮色中醒来。她已经很久没有进入深度睡眠状态了,一是独自居住在幽静偌大的别墅中,又在荒郊野外,总是觉得心里瘆得慌;二来是沈茹婷生命垂危,她手机不敢关机静音,有任何风吹草动都能将她惊醒。看来是真的身心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