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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之人每一次都将那硕大的阳具送到衣阿华身体的最深处,可即便如此,

    每次都还有一小节留在衣阿华的身体外面。

    而这样做所带来的后果,就是自己的下半身每一分每一秒都在传来着那夸张

    的刺激快感,痛苦的同时更带着衣阿华极度抗拒的快感,整个人都像是在半空中

    不断的被抛飞着一般,无法抗拒,也不能抗拒。

    最令衣阿华所感到恐惧的,是自己的身体,却在这种情况下……

    得到了滋润。

    「嗯哈啊啊啊啊……?~不、不行?再这样下去的话……脑子会没办法、想

    别的事情的……呼唔唔咕呜……?~!」

    那像是身体里面一点水分都没有的干涸感,在这一刻衣阿华得到了浸润。

    就算再怎么想要拒绝,嘴巴里面却依旧不受控制地发出了那甜腻无比的呻吟

    声音,此刻的衣阿华话语间别说有那绝望的恨意,就连拒绝的意味都无法听得出

    来,像是正常的小情侣在床上做着爱做的事情、而女方被玩弄到了高潮男方却不

    愿意停止一般,那种只有心心相印之人才能够说出的话语,在此刻这个理应是完

    全严肃的总督府里面回荡着。

    「嗯啊、呼唔……?~呜、呜呜…身体、身体真的?会被玩坏掉的……」

    身后之人没有理会她的话语。

    此刻的衣阿华已经觉得自己什么都要看不到、什么都要听不到了。

    整个人像是漂浮在了云端之间,那种完全被rou欲所掌控着意识的大自在状态

    当真令人无法自拔,身处于这样的状态之下,衣阿华也知道了为什么世界上会存

    在着性瘾患者或是满奈子都是脑子的人了。

    实在是太舒服了。

    「唔、唔唔……嗯啊……」

    突然,像是被什么东西从那令人囹圄的泥沼之中拔出来了一般,衣阿华的耳

    朵里面骤然听到了某些不是自己的声音。

    满是红晕的脸上此刻挂满了泪痕,眼睛里面尽是迷离与迷茫,衣阿华就这样

    带着无法言说的蒙昧,看了看自己的面前。

    那在投影幕布上的色情画面,此时还没有被停止播放,而在画面中自己的妹

    妹也如同此刻自己一般,被那男人压在了身下。

    「你跟你的meimei一样yin荡呢,衣阿华小姐。」

    「嗯唔?才、才不是……meimei她…才不会是这样的人……嗯哈啊啊?~!」

    「换句话说,密苏里小姐不是,你就是咯?」

    「我、没有……这样说过?嗯啊……一切都、是被你…唔噫噫噫噫噫噫…?

    ~!」

    没有等衣阿华将话语全部说完,满脸癫狂笑意的总督就直接挺动下身,将那

    最后一节没有被放入的rou竿也完全塞入到了衣阿华的身体里面,而这样也导致了,

    那因为发情而降下的女性zigong,此刻被往着更深处被顶了去。

    感受着自己的guitou正顶着某个神秘地带的极致柔韧,看着衣阿华在镜子里那

    两眼都向上翻了过去的糟糕模样,总督更是笑着开始了这种抽动。

    「说啊,怎么不继续说了?」

    「嗯啊啊啊、噫呀啊啊啊啊?唔噫噫噫噫噫噫噫……——??……!!」

    每一次的挺动都能够感受到那腔壁上的皱褶不断地向着自己的下半身纠缠过

    来,那被药物驱动的身体没有办法抑制自己的本能,温润的爱液不断在少女的腔

    道之中分泌着,所有的情意都具现在了少女的性器之中。

    即便这是虚假的、极度想要否认的。

    可也终究是出现在了这场强暴的画面之中。

    「呼……嗯哈啊?这种、这种感觉……好……好……?~!」

    「好什么呢,衣阿华小姐?」

    好舒服。

    身体不断被抛飞在欲望的巅峰,即便衣阿华真切地想要拒绝那种不断产生的

    快感,可伴随着药物的完全发挥,那属于衣阿华的理智在这个瞬间也确实完全消

    失了。

    「好、好舒服……?~!」

    伴随着身下那不断传来的快感浪潮,少女终究还是对着身后之人发出了婉转

    且风情万种的呻吟声音。

    也就在那个瞬间,房间里面顿时带上了属于妩媚的气息。

    那种真切的荷尔蒙气味传遍了房间里面。

    真的好舒服……

    「嗯哈啊啊……?~好、好讨厌?~居然会、有快感什么的……?~但是、

    但是……?~!」

    腔道内的压力顿时扭曲到了某种夸张的程度,伴随着爱液的不断分泌,每一

    次的抽插之间都会显得非常轻松,可那种属于少女的紧绷却又半点做不得假。甚

    至由于本身少女过于紧绷、而总督的性器又过于巨大的原因,每一次的抽出时候,

    冠状沟上都会带出不少散发着yin靡光泽的粘糊液体。

    可就是因为这样的缘

    故,感受这那不断在配合自己抽插而扭曲蠕动的腔道,

    总督也就更加尽情地摆动起了自己的腰,不断将那充血到了极致的roubang送到能够

    顶到的最深处——那神秘且有具有韧性的柔软器官,因为彻底动情的缘故下降到

    了某个非常低的位置,可却又因为那坚挺的roubang不断撞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