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须

    是之前给亲友写的月须,半口嗨半文。

    设定大概是素原本是一名武警(只是纸片人没有对现实生活中的职业有任何冒犯的想法)抓过蛇,蛇后面跑了为了报复须找人论剑须,月因为有须的把柄捡漏须,月照之前是夫妻然后离婚,把须当成照进行虐待(?我写的程度一般般)

    素刚来的第一天晚上就被月读道德绑架以这是妻子的义务进行了单方面受虐的性行为。素素之前受到的伤害并没有恢复多少,被月读锁上门粗暴地扯开衣服的时候,裂了一道伤口的银蒂甚至还没能完全缩回大yinchun里,本就不适合性爱的后xue更是狼狈不堪,涂了药也于事无补,而且在刚刚素还试图请求月读能否再等他几天的恢复时间,在月读不满的拉扯中又裂开了,为了更快恢复身体而没有穿上内裤和打底裤,鲜血很容易透过白色连衣裙绽放出让他痛苦的血花。

    素被月读扯衣服脑海里不自觉想起被论剑时的场景,在试图反抗没跑出去几步中又被拽着脚裸裸着身体在有不少碎玻璃的地板上拖行一段路绑在铁柱上,拳头毫不留情的捶打在被玻璃划破的腹部上,再被喷酒精,被当做性爱娃娃抽插的画面与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痛感交集在一起,回过神是月读更阴沉的一张脸。

    须佐之男,这都能走神?你是觉得自己还很干净看不起我吗?月读咬牙切齿的一顿一顿说道,被幽深的瞳孔盯着,素感觉像是随时会被阴暗的海面里藏着的不知名生物跳出来一口咬下头颅。素捂着红肿的脸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还没来得及说出口脖颈一紧,空气被慢慢收紧的手一点一点地剥夺,素的眼睛已经慢慢翻白,就在他觉得自己要被窒息而死的时候月读松开了手,猝不及防的恢复呼吸和脖子上的痛苦让素剧烈地喘息咳嗽不止。

    看来你也和荒一样,是个不听话的孩子。月读边说边从抽屉里拿出戒尺。

    也和那个女人一样让人讨厌。

    上来,月读坐在床上用戒尺指了指自己张开的大腿冷声道,别让我再说第二遍,须佐之男。素刚缓过来准备站起来,却被月读突然拿起床头柜的烟灰缸砸向他的脑袋,来不及躲开被砸到额头上出了血,一时间眼前发昏又跌回地板,透明的烟灰缸摔在地上被碎成一块又一块的小玻璃。

    月读并没有在意地上的碎片是否会伤害素,也许要是素受到了伤害他会更兴奋,月读说我让你站起来了吗,爬过来。

    地上的碎玻璃让素又忍不住想起被拖行时碎玻璃也存在的场景,他不知道月是不是故意的,但很好的放大了素的恐惧感。素颤抖地弯下腰手臂撑在地上用手肘慢慢前行,刚结痂的伤口又被玻璃割破在地上留下一道道断断续续的血痕,腿上的旧伤隐隐约约有复发的倾向。快到月读脚边的时候,戒尺被月读挥起在半空中发出寒风凛冽般的声响,打在了素的后背上。素又惊又疼,叫声停在口中又被重重地抽打一下,素头顶传来月读阴阳怪气的声音。须佐之男,你之前不是武警吗,怎么爬的动作这么慢?

    对,对不起……素知道再多的解释对于只想发泄情绪的月读来说是也只是徒劳,甚至会被他扭曲意思,只能忍痛道歉。

    说什么对不起啊我们温柔知心又勇敢无畏的小武警有什么错呢是吧?接着素头皮一紧,越来越长的金发成为月读控制他身体的有力工具,月读一只手渐渐收紧手里的金发,另一手颇为怜爱的将素脸前的长刘海一缕一缕地挽在耳后。真像啊……一样的金发一样的耀眼,一样的令我恶心。月读望着面前没有刘海遮挡后的脸渐渐和脑海里前妻的相貌重合,吻去素眼角被疼出生理性的眼泪,再拿出戒尺扇向素素没被打巴掌的另一边脸。月读笑着说这下你漂亮的小脸蛋都肿的对称了。

    素越发颤抖的身体和不断放大的瞳孔都让月读更加的兴奋,拽着素的脑袋压近自己的下体,解开拉链的瞬间硬挺的roubang便弹出来拍打在素素脸上,被月读挺身用头部蹭着素的五官。素闭上眼睛皱着眉忍着对刺鼻气味的呕吐感想稍往后一点让自己好受些。月读像是知道了素的想法,伸手强硬地掰开素的嘴巴让素给他做口活,不听话的后果是又被戒尺对着嘴唇用力地扇了,最后性器还是塞进了素素的口腔里,红肿的嘴巴卡着yinjing反而让月更舒服了,但素只是含着没有做动作。月读明知道对方唯一的性体验只有被强暴的痛苦,但还是故意挖苦素素。

    为什么不动?我看你之前被他们轮流射在口里,难道不是因为你的口活让他们很舒服?装什么呢,不想再被打就动起来。素是真的不会啊只能机械性地扶稳roubang往嘴里塞,连舌头都被压在下面不会舔。被异物深深顶入喉咙产生的反胃反而让几把受到挤压使月读发出舒服的喘息,于是月读开始抓着他的头发进行活塞运动,阴毛摩擦着素的脸蛋,鼻子里传来的都是属于让他感到厌恶又恶心的男性器官气味,身下两个卵蛋在不停地拍打他的下巴。

    口中roubang的青筋暴起让素意识到月读快射了,支撑在月读大腿的手推拒着他的射精,却被更用力地往下压紧脑袋,最后马眼抵着喉咙射出大量的金叶,射到一半又拔出来对着素颜射,浓金顺着滑入食道让素控制不住的咳嗽,想睁开眼可睫毛上挂满了膻臭的液体,要是进到眼睛会更难受。

    你最好吞进肚子里,就这么点量对比他们射进去的可少的很,他们的能吞我的就不能?

    月读将素扔在床上,摸到了素满是水的下体,骂道素真是个天生的sao货,才koujiao就已经湿成这样。又拿着戒尺在素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对着小批抽打,被抽到银蒂时素痛得说不出话,感觉本就撕裂的下身更疼了,可就算这样,女xue流出的水却更多了,有不少沾上戒尺后又被拍打回来或者溅射在床单上。每次抽女xue的时候会故意碰及上面有裂痕的珍珠,再用戒尺慢慢摩擦凸起,等素毫无防备时又用力地朝前面勃起的玉茎扇下去,来回几次素竟被打到翻着白眼去了。月读看着戒尺上被喷上的yin水也只是嫌弃地甩了甩,触碰素已经吐精的yinjing用语言羞辱着他的yin乱不堪。

    发育得蛮好,可惜是个人尽可夫的浪荡货色,反正你更喜欢被人cao,那你这里不如让我带你去医院割了吧。

    说着戒尺毫不留情地落下,素被打得快控制不住压抑的哭声,试图弯起身体好受一些,月读马上拿起桌上的麻绳绑住了手脚连在床头边拉直了素卷曲的身躯,又往嘴塞了口球堵住哭声,素有些崩溃的想月读怕不是早就准备好了这些道具。被论剑时吃了药还能产生一点自我麻痹的快感,现在完全都是疼痛和被迫的生理性高潮榨出的阴精。

    以前月读为了监督荒的学习,让荒的房间离自己很近,隔音并不好,隔壁房间传来的声音让荒从睡梦中惊醒,他听着那熟悉的、被压低的哭泣声,心里的不安逐渐放大,他下床走向月读的房间,越走近听得越清晰,金属制物的抽打声、床被剧烈摇晃时的吱嘎声、月读发泄不满情绪的讽刺与脏话、男人嘶哑的喊声都一步步的证实了他内心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被打的人除了今天刚来家里的美御子还能有谁?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了一点门缝。

    门缝里只能看到月读刚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手里的那把戒尺虽然打过他但也只是落在手掌上被抽了一下,手这样都能红起来他不敢相信在这段持久的时间里素已经被打成什么样子了。荒以为月读放过素了,没想到他握着那长长的扁平戒尺往狭小的洞口里塞,来不及合上的外阴甚至不用月读扒开就能无障碍地直接插入戒尺。

    荒一时不知道自己的情绪是处于对月读性暴力行为的愤怒还是对于素有着女性器官的震惊。xuerou紧紧纠缠着惩罚自己的戒尺,甚至往里吞吐,月读见状好心的把戒尺往深处推,可素却感觉xue里像是有根刺卡在中间,棱角剐蹭着柔嫩的yindao内壁,被捆住的双腿无法拒绝戒尺更深的进入,只有绷直的身躯在控诉着对体内异物的不满。

    明明都吃过比这还大的物品了,却还是这么贪吃,你的嘴要是有你下面的小口那般坦诚就好了。月读在确认戒尺被xuerou牢牢卡住不会掉出来后,伸手去拿裤子上的皮带。坏孩子既然你选择把戒尺吃了那我只好用这个继续惩罚你了。

    你明白的吧?月读原本笑着的脸瞬间冷了下来,要是戒尺在惩罚的时候掉下来了……你就等着以后一直学会怎么适应它的存在吧。回应他的是素睁大的双眼和只能靠鼻腔发出的气音。

    皮带发出的声音比戒尺要还大的多,也使白嫩rou体上的抽痕更加的明显更不易消散,门外的荒忍不住跟着月读抽打的频率颤抖。也许是月读终于满意了,没有多久便停下来,他试图再拉大一点门去瞄。小荒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狼狈不堪的素,被糊了一脸的金叶泪水汗水口水,连喘息都是小幅度的起伏。

    月读非常满意床上皮开rou绽的酮体,用手机拍下了这一刻,对着含着戒尺的女xue拍了好几张特写,照片中能清楚的看见戒尺上属于素的粘稠阴精。

    做的不错。月读去拔xue里的戒尺,被拔出xue口的时候软rou依依不舍般的发出了“啵”的声音,月读又拿起棉花棒喷了酒精,擦拭女xue上面更为幽小的洞口,酒精蒸发带来的灼烧感让素不受控制的拉扯绳子,最后小棒还是插入了尿道口。

    月读将素满是口水的口球扔在地上后,把没有反抗力的素抵在墙边用yinjing摩擦着外翻的肿大yinchun,只有在碰到银蒂上的伤口时素才被疼的挣扎几下。

    我记得你已经不能怀孕了,正好省了我戴套的功夫。被打肿的rou体让月读有点困难的打开插进去,准确来说是塞进去的,没有扩张女xue被狰狞粗大的roubang打开到最大极限都难以容纳,被月读不满地掐着前面的胸乳,哪怕银蒂已经破皮了照样能获得快感,最后月读一插到底,连带着破开了zigong口,刚进去zigong便高潮了一股股热潮喷射在rou柱上让月读暗骂道女表子,不等素素适应就开始动作,屁股被撞起好看的rou浪,月读忍不住边插边去打素素的屁股喋喋不休的羞辱素说你全身只有屁股有rou了吧?我才刚插进去就高潮了馋了特别久了是吧?不男不女的家伙我还是第一次见,果然你天生银性适合被干。小荒从眼前的画面缓过神来已是泪流满面,他不明白月读为什么要这样对待素素。

    素被月读包围在狭小的空间里,女xue被不断地冲击的同时脑袋也跟着撞到墙壁上,洁白的墙壁如同他不堪的一生染上了本不该属于他的鲜红。为什么这种时候他还能感受到身体传来扭曲般的快感,难道真的如月读所说那般yin乱吗?可他又疼得连呻吟声都无法发出。

    rouxue受到巨物越来越激烈地鞭打,柔嫩的zigong内部被头部不断蹂躏的同时月读去转动前面的小棒钻进尿道。不要……!啊啊啊!敏感点源源不断传来的快感让素哭喘出声,握成拳状的手促使指甲深深陷入掌rou,被微凉的液体有力地注入时前面的棉花棒也被月读猛地拔出,素眼睁睁看着一道黄色的水柱从尿道里喷出,淅淅沥沥的淋在床单和自己的裸体上,有一些也溅射到月读身上,月读把用素的大腿当成抹布擦掉性器上的尿液。失禁的感觉让素久久才回过神,在他人面前尿出来的认知使素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巨大的羞耻感让他面色泛起病态的潮红咬紧了双唇不敢看向月读。许久没有动静,就在素以为处刑已经结束时,没想到月读又将素翻过来背对着他,扶稳双腿准备直接借着血液那微不足道的润滑进入后xue。

    不行……后面真的不行!用前面吧,我也可以继续口……素这时候发出的求饶可比之前的语气强烈多了,他真的不想再体会被撕裂时的痛苦了。月读也只是抹开他脸上的液体,抓住他的手腕按在墙上,下身用力一挺破开后xue。素扬起脆弱的天鹅般的脖颈,无声地发出痛苦的呐喊,又来了……那种像是被刑具穿过喉咙被吊起来无法挣扎渐渐失血死亡的感觉。紧闭的后xue让月读进退两难,只能松开素的双手抓着他纤细的腰肢往自己的胯部上撞,血液因为粗暴的动作流的更多了,月读拔出来的时候暴起青筋的rou柱上挂着宛如处子破处时的血丝,终于在月读抵着前列腺射进去的时候被迫的高潮使素坚持不住昏过去了。

    月读看着素昏过去的脸莫名心情烦躁,退出后xue时说真麻烦。月读将素抱起去浴室里,连扎进身上的碎玻璃都没有拔出来直接将素扔进放好热水的浴缸里。小荒在看不到俩人后抿着唇脚步沉重地走回房间。

    在热水和月反反复复地拨弄下素身上的伤口渗出的血更多了,尽管素昏过去了但他还没有尽兴,多年以来得不到发泄从而日积月累的负面压抑情绪在今天如同被打开的潘多拉魔盒里源源不断传出的邪祟一般彻底爆发了,反正他有着素的把柄,素只能乖乖听他的话,谁又能想到人人都喜欢的小老师会“心甘情愿”的给他们口中差劲的人当人妻当保姆当随意使用的飞机杯。

    月想着,手下的动作便愈发粗暴,素得来不易的喘息机会在疼痛中慢慢消失,眉毛渐渐紧锁,长长的睫毛在不安地颤动,水开始没过素的头顶,充满铁锈味的水流涌入鼻腔,嘴被动的张开却更好的使液体入侵内部,长发在水里漂浮像水草一般缠绕在月读手边,却无法将施暴者一同拉下水里沉浸。机体的安全受到极大的威胁迫使素在浴缸底部骤然睁开眼睛,在他最后的挣扎下浴缸里的水溢出不少,月读被到处四溅的水花弄得心烦意燥,伸手将素捞起看了眼他湿漉漉的脸,失焦的瞳孔与月读记忆中视频里的面部特写画面交叠,内心莫名感到一些满足随后又把素压在浴缸边缘。

    这次在水的帮助下很轻易就进去了,本就单薄的身体在经历那次论剑之后更是雪上加霜了,很轻易的就被月读顶到凸起,一手隔着腹部按压里面的性器一手上下撸动素前面的性器,素给出的反应也只是喘息大了一些。月读更喜欢能够反抗的猎物,按着素的后颈将他重新塞回水中,原本软软含着roubang的女xue开始收紧,紧致的通道夹得月读仰头发出满意的感叹,等素快没反应了再抬起手让素急促地呼吸几口新鲜空气,没几秒又按回去,反复几次这种行为后素被月读从浴缸中拉起重重地朝旁边的金属扶手上冲撞,坚挺的鼻部最先撞向扶手,鼻骨与金属的相撞让被捕食的小兽发出最后的哀嚎,终于餍足的捕食者松开了它的锋利犬齿,体力支透的素从浴缸边跌落摔在光滑的地面上。

    溃散的眼神对着天花板刺眼的灯光毫无反应,鼻腔涌出大量的血液,再顺着水痕扩散,染上素好不容易被洗干净的面容和消瘦的身躯。月读缓缓撸着手里的性器,对准素满是血色的下半张脸射出今晚最后的浓精,白色点缀着鲜红,看似盛开的白玫瑰里内却已是糜烂的花粉。素狼狈的样子让月读有一种获得胜利的扭曲快感,看啊!我总不能被你们这种人瞧不起两次吧,再耀眼的太阳又如何?还不是被他拉下一同坠落深渊里?已经控制不住嘴角扬起笑容的月读从旁边拿起手机调好镜头拍下对他来说是绝佳的画面,保存好了跨过素走出浴室并锁上了门。

    房间的声音终于停下来,荒却再也睡不着了,一夜未眠盯着窗外的夜色渐渐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