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景二十五 不堪被meimei调教 不肯叫meimei做jiejie 被抽 偷偷自慰
二十五 闹腾这么大动静,我该想到夫君回来会看到,抬头与他对视,瞬间又低头不敢再爬动半分,他这么注重规矩,我这不服管教的样子定是让他生气的。 两腿之间的羞耻因为害怕反而感觉不是那么粘腻了,膝盖上的刺痛,身子酸软,都让我气弱,索性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更是不知道如何为自己辩解,他绕去怡儿身边,我头更是埋底。 久久不动弹不可能,恢复了些力气撑起来跪好,脸色惨白,声音微哑:“对不起,老爷,奴婢错了……不该违抗夫人……”,真真害怕起来,跪直的身体颤抖,摇摇欲坠。 香露面薄自是不肯说出如此羞耻之事,我却心知肚明。 “香露一直听话顺从,今日怎的如此吵闹,可是你jiejie做事有失公允?或者其负于你?大可说出来,为夫替你做主。” “没,没有……夫人很好,是奴婢犯错,奴婢……” 原以为他进来看到这情景,定是要责问我,没想到,先是有疑怡儿。 侧目,看见怡儿强做的笑脸,我自然要赶紧澄清,心中的害怕淡了些,可是……若等夫君来检查,我该怎么办,这会他可不会许我告退。脑中空白。 “既是你自己犯错,为何不服管教?还是香露你觉得自己不再是丫鬟,以为做了小妾就可以没了规矩?还不快给怡儿磕头请罪。”说完他转头离开。 张张嘴要说什么,却看见他离开,夫君像一阵风,来了又去,吹醒了我发胀的脑子,他的吩咐便是天令,我哪敢不从。 怡儿很是得意,拿着藤条就等我动作,再不情愿,我也只能挪着身子趴好,张开腿……:“奴婢错了,请夫人责罚……” 不多时,一块沾满滑腻黏液的白色丝帕被丢在香露面前的地上,羞的她整张脸变得通红。 自己的身子被怎样对待她自然是清楚的很。这方粘腻的丝帕正是刚刚被自己的亲meimei拿在手里,仔仔细细的擦拭了自己大腿内侧和私处。 下体突如其来的干爽感觉是让香露她更舒服还是更难受,那就不为外人所知了。 “才罚跪了一个时辰,meimei你竟然如此不堪,你看看,湿了整个手帕才帮你擦干净。这才是早上,白日宣yin,这要是刚才被老爷看到了,哼哼。” 说罢拿起放在地上的藤条,走到趴在地上的香露面前。 “手伸出来,手心脚心还有屁股各20下。敢忤逆jiejie,可是吃了豹子胆了。对了,给我把你下面那不知羞耻的地方夹好了,再流的到处都是,jiejie一会可饶不了你。” 跟meimei用这种方式独处第一次,特别是腿间丝帕的擦拭让我越发难堪,换一个人我未必这样,可是,她是怡儿,我的亲meimei,若是日后她知道了,那会是怎样的狂风暴雨。 毕竟,我是那个风风火火敢作敢当的侠女jiejie,而不是现在在她眼里yin荡下贱的小妾。 听到惩戒数量,还有她手中藤条,挺直腰杆伸出双手,紧绷臀rou,之前臀上的隐隐疼痛刺激着我,真如怡儿说的那般,那yin水又要不受控的涌出来,赶紧收紧双腿,这回是真收了其他心思,只希望我乖巧受罚,她能放过我。 温弱的声音:“谢夫人教训……” 60下打完,香露已是疼的摇摇欲坠趴服于地上,却陡然觉得胯下一紧,却是怡儿又拿来一方丝帕垫于手上。 不用多说,便是丝帕再度被打湿。怡儿手隔着丝帕紧紧扣在香露那肿胀黏滑的私处上,不时轻轻揉捏。 “怎的刚刚擦干,便又湿的一塌糊涂。jiejie惩戒于你,你怎能不知羞耻还是满脑子yin欲?这要是让人知道,还以为meimei你被打了臀儿便会发情起来呢。” 说到这里,怡儿手上揉捏力道渐重,中指弯曲,更是将一小段锦帕顶入那柔嫩的rou缝之中,手指稍微探入,来回刮搔几下。 “怎的还叫我夫人。meimei你不愿称我为jiejie,可是我对你不好?meimei你如此生分,这要是让府内丫鬟听了去,还不以为我们姐妹有什么嫌隙?老爷怕是也不悦吧。” 嘴上说着姐妹间的私话,怡儿的手指却没停下,隔着丝帕顶在香露那颗早已挺立的yin豆上轻轻按压,一松一放,静静等待回话。 即便是同夫君调教不同,但是,怡儿一丝不苟的惩戒下来,我手心脚心还有臀rou红肿疼痛刺激着我敏感的身体,这种异样的怡儿怎么察觉不出,偏偏她就是要这样羞辱我。 气息不稳,之前就有细碎的痛吟闷在喉间,当她丝帕揉上私xue,真是所有灼痛都不及这一下,烧的我脸通红。 听她问出我为何不叫她jiejie,呻吟终是忍不住:“啊……唔……”,才发出来又猛的停止,摇头,就想躲避她的揉捏,心中只想大叫,不,不要这样,怡儿,我是你jiejie,我是苏卿啊……不要…… 她的手却不肯放过我,敏感处不能抑制的兴奋充血,快感无耻的侵蚀着我的意识,我怎么可以……她是怡儿,我这身子,我……,受不了,嘤嘤的哭了起来,甚至越哭越大声:“呜呜……呜呜……” 苏怡初时见香露忍不住呻吟出声,最后却大哭了起来,以为自己羞辱太过,便停了手中挑逗,把一块又是沾满黏液的锦帕丢再香露面前。 本想就此放过她,却又始终未听得这可恶的小妾叫自己jiejie,心有不忿,再度开口。 “这不过是盏茶光景,meimei又湿了一方帕子却是为何?莫非真是臀儿太过敏感,生生被打出水来。还是这玉势戴着太过辛苦,可莫要欺瞒于我,若是不说,无奈,jiejie就只好请了老爷来定夺了。” 不堪忍受羞辱才觉委屈痛哭,第一次对这不争气的身子有了厌恶,我不想要这样的快感,我又无法自拔沉沦在这样的快感里。那沾满yin液的锦帕在我面前,刺痛我的双眼,哭声渐渐又小了许多,怡儿再次责问,我怎答她,怎说的出口。 听到她要把夫君叫来,我犹犹豫豫,我仿佛掉进一个深渊里,永远都出不来,永远被这身子阻碍,用不可忽视的事实告诉我,我就是yin荡下贱,只是责打都能泛滥,回不出来,又哭声渐大,反反复复,一副破罐破摔的样子。 苏怡看到面前的人儿仿佛不堪羞辱,哭哭啼啼的浑噩样子,心里也软了几分。 知道自己今日是整治的这个妾室惨了,以后怕是更难以反抗于己,便不再为难于她,吩咐了她回房歇息。 香露落慌而走,自以为过了这一劫,却不知方才擦拭私处的丝帕之上早已被抹上厚厚一层药膏,与自己那玉势内所用相同,早已随着苏怡的擦拭揉弄细细涂抹于花xue内外。 兼且身子旷了数日,正直情欲累积无处发泄,两相叠加之下怕是不要多久便又痒又热,阴水直流。今日注定是坐立难安,内心无法平静了。 决意不说,也是如何逼迫都说不出口来的,面对meimei,我无法暴露就只能示弱,这多年再辛苦练功都没有流过什么泪的我,因为遇到夫君,命中注定的男人,才明白女人是水做的,十几年流的泪都不及这一年多来流的多。 终于怡儿扭不过,心软放我离开,我就是爬起来便躲回房去。收拾了衣服就往水房去,一身的疲惫,而我更多的是要清洗私处,走路摩擦都频频有反应,一狠心,捞起一瓢冷水当头淋下,缓解了心中燥热。 清洗好后回到房中躺下,只是半盏茶的功夫,清爽的蜜xue自己分泌yin液,我迷迷糊糊的,意识被欲望侵占,竟是自己伸手去抠弄,两片rou唇涨肿,指尖揉着豆粒轻吟:“啊……唔,夫君……要……唔,想……”,自己说了什么都不清楚,就是想要让自己更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