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指插(将私处两片羞涩翕合的媚rou推开,埋首吸吮)
她认认真真说谢谢。仰着幽亮坦澈的眼睛,周身柔软,是他最爱的样子。 “只要你喜欢,永远是我应该做的。” 陈素拢在他罩下的阴影里,像丢进狼窝的羊,像他被上帝遗失在外的肋骨收了回来。 她深深呼吸一口气,忐忑地抓紧手中的红酒杯,却死死盯着容意手上的。 仿佛能看见自己刚才偷偷沉进他杯中的药片。 容意笑起来:“你好像更喜欢我手上这杯,我们可以换过来?” 红酒把他冷白的指骨映上一层旖旎危险的色彩,那漆黑如渊的眸色温柔笑意中深邃莫测,仿佛一眼看穿她的龌龊心思。 “不……不用。” 陈素紧张地眨了下眼睛,只是心虚而忙慌地将自己的酒举杯饮尽。 她没有半点感到饥饿,哪怕容意重新准备了这顿晚餐,但到了这个地步,更像个暧昧的过场。 直到满身微醺的气息,被小心翼翼,如获宝物般抱着跌入陌生的大床里,陈素对这段感情才像是拥有了些微的真实感。 那个过程,是此生再难复刻的难忘。 容意的吻迷恋地游移在唇上,深入而色情。每一处都细细咂味,又卷着她的舌尖吮弄。红酒的醇香在彼此口中化开,连呼吸的频率都带着炙浪。 比从前他们的每一次接吻都要热烈缠绵。如同在她心上裂出一道缺口,丝丝麻麻,又亲手为她缠绕缝合。 容意手贴着腰线缓缓下行,陈素的衬衫松散地打开,堆在臂弯,凌乱皱乱地压在身下,已经聊胜于无。 床上铺了馥郁绒柔的玫瑰花瓣,缱绻而浪漫的灯光,陈素落在其中,成了第二层等待采撷的风景。 他渴望已久的风景。 薄唇如轻羽炙风地滑过那片雪白的肩颈,落到娇柔浑圆的双峰。 一手将她的柔软拢在掌心收紧搓揉,张口含她半边雪嫩的奶子嘬吮,舌尖抵覆着那颗可爱的小朱点细细游弋打圈。 陈素沉醉在花馥的香气与他温暖的气息里,浑身潮动,如个僵直的春蛹。 容意中途停了下,抬手去抚她鬓角的碎发,密密地吻她脸颊,温柔望进那双拘束的眼睛里。 “不要紧张。” “我没有……”陈素急于否认,声音听起来却是孤立无援的颤抖。 容意埋首在她颈窝里低低地笑,扑出的气息熏得她皮肤一阵泛红潮润。 等紧绷的身体在他耐心抚弄下逐渐变得暖软酥麻,热吻开始继续蔓延,落在她身上每一寸肌肤。 粉桃的乳尖在他手中口中挺立绽放,如熟透、熟烂的紫红樱桃,一口一口,咬着握着,绵云甜蜜,成了滋养他身躯的良药。 陈素承受着他异于寻常的躁动,仿佛已被他的情欲同化。本想竭力维持平静,喉腔却忍不住发出一丝湿痒的嗯声轻叫。 她一时咬紧下唇喘息,艰涩又羞愧,潮红潮热地别开脸去。 “对不起,我其实……” 想跟他道歉,因为鬼使神差做了件错事。 容意是真能忍,唇息拂在她薄薄的耳骨,张口吮着耳尖细细啄尝,含得红如云霞,泛着水光。 嗓音却是干涸嘶哑,“素素,我会让你满意。” 衬衫扒在宽阔的肩脊早已被汗水浸得湿透。身躯像个热焰崩裂的火炉,眼睛巩膜深处满布纵横的血丝,热度甚至蔓到耳根。 陈素骨子里是勇敢无畏,杀伐果断。没有预想过后果,就真敢往他酒里落了催情药。 容意眼下浑身血液逆行的燥热,连耳膜都鼓燥着出现重音。 胯下庞大的凸起憋在裤子里早已撑出形状,勃起贲张得仿佛快要撑破布料。 是要惩罚她。 握了她纤盈的脚踝将身体拉正,打开两条白腿环在自己腰上。以跪立的姿势,隔着阻挡深深地将早已鼓得胀痛的rou刃嵌撞进去。 隔靴搔痒地纾解硬到极致的欲望。 又是狠狠地一顶,顶得她娇声潮痒地一撅,可身体又被他牢牢掌控着。 陈素在清晰的顶撞中忍不住溢出呻吟。能感觉到那巨大的轮廓让花蕊深处慢慢地绽开,沁出潮水,以及一股更深的渴望。 容意指尖勾下她的贴身,终于触到被稍稍撞开闭阖的细缝,浅浅地拨弄。 在陈素簌簌颤栗中插进去一点,xuerou里的紧致挤压和濡湿立刻将手指饥渴地包裹吸吮。 他喉结干涸地凌厉滚动。 狭长的眼睛里满目惊涛骇浪,血丝翻腾。嗓音如被情欲生生撕裂:“这样不够,再给你弄深点?” 指间的动作逐渐加快,直入主题地深处刺插。 指根修长地整根深埋,小心地穿过那片阻碍,落到细孔里,带出一片蜜液。 “嗯嗯啊……”陈素没有过被人伺弄的体验,快感如白电似的一波波砸向晕沉沉的脑袋,任由他再添一指扩弄。 他的手跟自己的不一样,在私xue里摩擦着嫩rou抽插剜弄时,带着骨骼的坚硬与力量感。 而且,更修长一些,穿过甬道,抵达更深处。 他转了下手腕掌心朝上,微糙的拇指随着进出按压在两片阜rou间那嫩红的小yinhe,一下下捻磨得rou珠饱满湿润地泡发冒汁。 灯下剔透如玉的身躯泛着一层霞色,压进被子里脆弱地抖索,扭动着。陈素腿间落下点点水渍都是动情暧昧的痕迹,快感要将她溺弊,在汹涌的酥痒中窒息。 “唔……痒……你、嗯啊……就,别碰那里……” “不碰哪里?这里?素”容意低眉咬她下巴地撩,暧昧低沉的喘声,一手抱着她清丽温软的脊背。 她哪儿不让碰,就偏生屈着修长指节深深去探索。 陈素刺激得腰肢酥麻,一片酸软的乏力,快感千斤重地压在身上。 热痒如无数蚂蚁在血管皮肤里sao动,他用手,替她将蚂蚁一只一只撵走。 她爽得忍不住了,把脸扑进枕头里清泪浅浅地啜泣,最后婉软地叫出声。 是真的舒服,比自己弄冰冷的小玩具好得不止一丁半点。 自己越舒服就越觉得他可怜,好好一个人怎么就阳痿了呢。 一双眼睛愈发乌湿滢滢地看过来,清澈地喊:“大志……” 容意被喊得后背僵了下,咬她雪白粉红皮肤下浮起的颈脉,吮着吸着一路腾挪,吻到唇上探舌深入。 他在她体内作乱,引得陈素光裸的双腿不自觉地拢起。腿根白得如块山水嫩豆腐,难耐地去摩擦探在腿心处那截劲瘦的小臂,越夹越紧。 臂腕上的血管青色粗壮,泛着层潮热的汗渍,guntang又结实,被磨得热烘烘的微潮,而她的腿根一片艳色糜红。 容意头皮都在发麻,眼眸里欲望横生。看她软在自己怀里,连湿漉漉的黑睫毛都是颤颤的。 太阳xue突突地跳,忍不住俯首低眉,怜惜怜爱地印上深吻。 甬道里绞裹着指根的皱壁正蠕动着细细抽紧,像数百张嫩rou小嘴用力迎纳,他便知陈素快要到了。 加重力道快快地进出,咕唧咕唧带出yin靡的水声。 陈素扑在他身体里,手指扭曲蜷缩地紧紧抓他腰侧,如个小动物般细细啾鸣,欢愉呜咽。 不断堆升的高潮快感掠夺着她的感官知觉,只剩脑海那芒白光激烈窜动着,有什么快要破土而出,喘息和叫泣黏稠急促,几欲尖锐起来。 直到弦断的一刻,她感觉从深处泄出一团春液,如溢满的清池终于负重地倾倒出来,蜿蜒流淌在容意手间。 陈素大口大口地喘息,眼睛藏着迷蒙的雾气,却又像璀璨的星子映进他的瞳孔里。拿脸颊蹭他落在肩上的手,高高耸起的雪白胸脯酣畅地起伏,如只柔软娇气的小猫,“超舒服的。” 确实是个小猫。只要得她信任,便会全身心地交付。 容意托起她柔软的颈椎后颈,将整个脊背落在自己屈起的单膝,低头专心致志吃那红透水润的唇。 他底下的手撤了出去,指尖凝聚地粘连着xiaoxue带出乳白透明的液,一边解自己衣服的扣子。 口舌交缠也舍不得离开,扫她敏感的软腭,又尝吮那粉润的舌,渴望地汲取口腔里甘甜的气息。 粗物埋伏在黑色卷浓的耻发里如有声音地弹跳出来,像头挣脱枷锁等待出笼的野兽。 陈素原是抱着要他也爽一回的想法献身的,却让眼前粗长得吓人的性器晃得眼睛一疼,双肩抖了抖,连身体也不自觉往后缩。 被一只大手抓住脚踝又拖了回来。他弯腰俯下来时,连那片华丽繁复的刺青都变得狰狞起来。 容意下巴绕到肩后开始舔吮,舔遍她全身。薄唇蜿蜒落到腰肚、大腿内侧上,新旧交叠地印下一枚枚斑斑红痕。 屈着指骨,将私处两片羞涩翕合的媚rou推开,露出里头水光饱满的粉嫩细壁。 他赏心悦目地看,像一朵花在他手指抠弄揉抚下盛开。再埋首,舌头已卷着花蕊细瓣深入吸吮,微糙的舌面潮湿有力地顶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