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插进来【H】
求你插进来【H】
听晚今天很开心,喝得酒比平时也多一些。 ‘kilig’的一片狼藉留着白天再收拾,一到家她就压着池见月吻上去,舌尖交缠,不出一会女生就被吻得气喘连连。 “嗯...听晚...”池见月满脸红晕,看向她的眼神迷醉。 “要先洗澡吗?”听晚明知故问。 果然池见月眼睛欲盖弥彰的滑过她这身衣物,随后摇头。 “这么喜欢啊...”听晚轻轻笑起来,尾音压在舌尖,暧昧粘腻。 室内没开灯,她惑人的外貌像志怪里食人精气的狐狸,池见月轻易就被勾引到了,迷迷糊糊跟着她走进卧室,毫无防备的被推到床上时才反应过来,听晚就算是狐狸,也是最危险的那一挂。 女人靠在床头,旗袍蹭上去一点,下摆开叉直到腿根,她的脚尖慢慢从池见月后腰划到肩膀,“过来。” 池见月身体带的往前倒在她腿间,听晚分开腿,浅色的瞳孔在黑暗中亮如星辰,殷红嘴唇张合,“舔。” 她做到了在池见月面前不必伪装,将欲望全部刨开呈现。 脱掉底裤,湿软的花xue象征这具身体早已动情,难以想象,池见月竟然就像一条听话的狗跪趴,以朝圣的姿态垂头将唇舌覆上另一个女人的私处。 听晚抬臀抚着她后脑勺,嘴里吐出脸红心跳的喘息声,还是第一次以这样一个可以看清池见月所有动作的体位,女生闭眼长而卷翘的睫毛煽情颤动着,高挺的鼻梁埋在xue缝间时不时蹭过阴蒂,灵巧的舌头刮动xue口流出来的yin液,伴随清晰的吞咽声,全数没入进喉咙里。 视觉带来的刺激远比下身触感更甚,再舔几下恐怕就要去了,听晚推开她,伸胳膊探向一旁的床头柜,摸索着从里面拿出之前准备的物品。 是件穿戴式双头龙按摩棒,池见月眨眨眼,她没见过但在这种场合也很快明白过来它的作用是什么。 “听晚...”她小声唤女人的名字,有些对未知的恐惧。 “帮我穿上。”听晚安抚性摸了摸她的头,声音诱哄。 帮她穿上,意味着有一端要插进她的体内,池见月咬唇,终是抵不过诱惑,扶着翘起的棒身,对准xue口,尺寸比手指要粗,不知道狭小的xue口要怎样才能将这根吃进去,她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沿着xue口蹭弄,蹭得听晚忍不住再次催促后,才缓缓推进去。 随着按摩棒进入,听晚发出一声悠长的喘息,媚意入骨,池见月观察她表情,见没有流露出难受,才放心的推到底,再替她扣好皮带。接下来...就是轮到自己了。 听晚被紧身旗袍包裹的胸乳微微起伏,适应体内异物。见池见月这副想要又不要的纠结模样,莞尔一笑,揽着女生的腰肢拉过来,“见月在害怕?” 池见月靠在她怀里,抹胸领口被女人往下扒开,丰满的乳rou挤出来,听晚衔住顶端硬挺的蓓蕾,说话时热气喷洒在上面,引得身体一阵颤栗。她的另一只手顺着大腿根撩起池见月裙摆,宛如登徒子般轻佻的扯下内裤,手指揉上花心。 “什么时候湿的?” 池见月轻喘着,这么羞耻的问题怎么可能回答。听晚倒也不急,将她xue口揉开,温热的液体一缕缕打在指尖,简直像水做的一样。 “是刚才舔我的时候,还是...进入我的时候?” 手指浅浅探进去一个指节,池见月呜咽一声埋在她肩头,脸颊热得快要烧起来,“嗯唔...不许、不许说了...” 听晚置若罔闻,低柔的声音仍在继续,“还是说,见月从‘kilig’一直湿到了现在?” xue道仿佛受了什么刺激,敏感的绞紧,xue口咬着她的指根不住夹紧又松开,带动腔道蠕动。身体诚实的可悲,听晚笑声愉悦,“原来见月整晚都在夹着湿透的内裤呀,是不是忍得很难受?” 她抽出手指,xue道骤然失去容纳物,还在茫然饥渴的收缩,紧接着微凉的柱体抵上来,池见月几乎是失去控制的摆动腰肢用下身去蹭,棒身摇晃另一端在听晚xue道里跟着晃动,她难耐喘了喘,一巴掌拍在池见月屁股上,“安分点。” 女生愣住,不知道是真被打乖了,还是陷入了不可置信的羞耻中,总之身体僵在原地。 “在卫生间就亲上来,怎么想的?”听晚扶着棒身,沿着她湿润的xue缝上下滑动,时不时碾过阴蒂,温热的yin液很快打湿柱体,覆上层晶亮的光芒。 池见月身体软成一滩水缩在她怀中,全部注意力都被下身吸引过去,哪还答得上来话。 “听晚...哈嗯...唔...”女生动情的呻吟传入耳朵里,像一剂猛烈的催情药,听晚压下升腾的欲望,掐着她腰肢的手将娇嫩皮肤捏出几道红印。 “随时随地发情...真是sao死了。” “唔嗯!没有...”池见月摇头,腰胯挺动,几滴泪水盛不住从眼眶溢出,身体可耻得在女人的侮辱下湿得一塌糊涂,xue道不停夹弄,渴望着、好想要听晚进来,每次按摩棒蹭过xue口被饥渴的咬住时,都能爽得池见月头皮发麻。 她明白听晚故意为之的坏心眼,多想不管不顾的请求,求她cao进来,但是残留的理智和骄傲,不允许她吐出这样难堪的字眼。 “没有吗...?”恰在此时,听晚作势要移开下身,池见月本能的追了过去。 “求我。”池见月抬头泪眼朦胧的看她,女人眸子里满是狡黠的笑意,“想要就求我,见月这么聪明,知道该怎样说。” 两人无声僵持着,体内难耐勾得身体热度不降反升,池见月甚至开始怀疑在‘kilig’喝得那些酒是不是含有催情的成分,不然她怎么会这么难受?难受到失去理智。 “求你...听晚,插进来...cao我、啊嗯...!” 棒身顶开xue口,填满xue道,池见月惊呼着无力挂在她身上,下身随着顶弄一下下颠簸,荒诞的话从口中说出来的瞬间,连她自己也忍不住承认,就如同听晚所说的那样,sao死了。 听晚眼尾一片昳丽的红色,作用到池见月身上的所有力道都反馈回她的xue内,“嗯...诚实的乖孩子应该得到奖励。” ———— 今天有点养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