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泡茶(微H)
冷泡茶(微H)
梁遇早上六点被隔壁人家装修噪音吵醒,他把被子向上提了提,盖在梁徽耳边,又蹑手蹑脚从被窝里出来。 手上还残留着她身上的香气,不绝如缕。 他垂头看她,女孩子还维持着熟睡的姿态,半张脸埋在乌发中,像晨间散发馨香的百合。 梁遇俯下身,脸蹭过她的长发,她的发丝触感细腻柔软,丝绸般流淌过他的面庞,在体内留下经久不息的余韵,荡漾着,撩动着。 他颊边浮上红晕,瞥了眼高高耸起的胯部,立即起身出门,往浴室走去。 他走后,梁徽迷迷糊糊自睡梦醒来,却发现梁遇已经不在床边。 是去上学了吗?她想。 邻舍装修声轰轰隆隆,惹人心燥,她想到冰箱里还有昨晚做的茉莉冷泡茶,于是披好睡袍,走到厨房喝了几口茶,又放了回去。 茉莉花香酽浓袭人,她晕晕乎乎地,欲回房继续睡,却听到浴室传来影影绰绰的水声。 应该是阿遇在洗澡。 梁徽留了心思,望着浴室门缝泄出的黯淡天光,慢慢逼近 水声渐起,她闻到柠檬侵略性强的甘甜气息,还听见,他沉而均匀的喘息。 要不要和他说一声,自己起来了? 她走到门前,忽然呼吸一滞,像正中一道惊雷。 门缝开得很大,家里只有他们俩,他没再防备顾忌,任由窗外才起来的天光和叶影在赤裸的身上拍打。 蓬大的冷水流顺着他肌rou清晰的线条向下淌,落在地上变成滴滴答答的响声,沿着瓷地板一片一片涌入下水道,有的甚至溢出门外,打湿了她拖鞋外赤裸的脚尖。 但他没有注意到她的存在。 他太出神,太专注,又或许是太陷入。沉浸于痛苦又放纵的性爱世界当中,在这个幽闭而窄闷的空间兀自消化饥渴。 她不知道,性于他而言,究竟是享受,还是折磨,总之,他的神色看不出快乐,只顾握着胯间那根粗大的性器,不怕疼似的,用力上下蹉磨,但未能让它消肿,反而越来越浮泛起鲜亮的赤红色。 “唔……”男孩侧对着她,眉心紧锁,鼻间呼出灼热颤动的气息,好像充满了整间浴室。 “阿姊……”他迷茫的视线落在天花板,似乎眼前已有她的影像,于是无意识地低低轻唤。 修长湿润的手指揉着顶端,再顺下来,上面黏润的湿液被他一直捋到尾部的双丸上,终于现出那物的全貌——沉重下坠又有力上翘的,青筋凸露的—— 先他年龄一步成熟的yinjing。 “姐。”他又不自知唤了声,夹着低喘,气流喷在咫尺墙上。 似乎也迎面喷在她的脸上。 梁徽双颊绯红,一种莫名的震颤感沿着她的小腹向上爬,瞬间遍布全身。她几乎喘不过气,颤颤巍巍地一路快步回房。 房内棉被温热,似乎还残余着两个人融化在一起的气味。梁徽闭着眼,完全把脸埋没到被子里,用布料遮掩神色,仍然能够听见耳边血液涌流的声音。 那是一种极为陌生的感觉。 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忽然有了与她相关的浓烈性欲。 亲情,与性欲,两个毫不相关的领域——忽然就在她面前,像两张透明的胶片叠合,变得混浊、黯淡,看不清背后隐藏的东西。 “姐。”梁遇的声音陡然从她身后响起,梁徽吓了一跳,不知道怎么对待他,索性埋头装睡,刻意,放缓呼吸。 耳边一丝动静也无,她以为梁遇已经离开,悄悄自被窝抬起头,往旁边看一眼,正好与蹲在床边的梁遇对视。 她屏住呼吸,见他目光灼灼看着她:“姐,才醒么?” “嗯。”梁徽故作惫懒地伸了个懒腰:“你也是吗?” “没,刚刚去洗澡了。” “嗯。”梁徽看一眼钟:“已经七点多了,你是不是该去学校……” 话音未落,后半截话直接被囫囵吞入他的唇舌之中。 刚才那股震颤感止不住沿着她的脊柱上爬,在她胸腔振动,梁徽眉头皱紧,沿着两人紧阖的唇缝间泄出几丝轻哼。 早晨残余的昏睡感让她有窒息的错觉,好像所有气息都要被他夺走,她两只无力柔软的手臂攀上他肩头,挣扎着推了一把,梁遇才将她松开。 分开的相似唇形间攀连着液体延伸的细线,润在唇上,梁徽有片刻恍惚,半晌才看清楚他已然穿戴整齐,指尖擦过她因接吻而拂乱的发丝,落在她的嘴唇描摹。 她想起这正是早上他揉弄过性器的手,那通红湿润的顶端,粘连下坠的液体,划过一屋的水雾…… “阿遇。”梁徽有些羞恼地望着他,脸上似烧起火。 “我去上学了。”他撤回手,拎起椅子上的包斜搭在身上,又变回那个沉稳内敛的英俊少年。 只是在出门前他轻飘飘落下最后一句话。 “如果是刚刚才醒,怎么会有茉莉花的味道。” 梁徽懵然不知,在他离开后才意识到他话里话外的深意。 她抿了抿唇,除了残留的他的味道,早晨茉莉花茶那抹回甘犹在舌尖回荡。 怎么就被他发现了? — 宝们我回来鸟!今天考试真的把我累晕了,不过知道大家在等,还是努力码了会字!